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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經在馬來亞半島上抓到過很多印度阿三的鬼子兵對這些黑漆漆還很沒有骨氣的敵人已經非常了解了,而且他們也一再被上級告知——不要射殺投降的印度阿三,抓到一個活的阿三交上去可以換到十石知行地,所以這些阿三還是很值錢的!
當然了,白皮更值錢,一個白皮值二十石知行地,如果是軍官還可以根據軍銜高低再加價......而且不論死活!
所以衝進戰壕的鬼子兵們除了一部分去控制那些「永不言退、高舉雙手」的阿三勇士之外,其餘的鬼子兵都端著步槍一邊射擊一邊衝上去要拿刺刀挑了那些個白皮。
白皮軍官和士官們一看這場面,頓時就失去抵抗意志了。還抵抗個屁?一個中隊裡面才那麼三兩個白皮,下面一百多個阿三都投降了,靠三兩個白皮怎麼可能守得住?不過這些白皮也不願意學三哥那樣勇敢地高舉雙手。他們畢竟不是早就躺平當奴隸的阿三,他們可是大英帝國的主子!大英帝國要沒了,他們的損失可就大了。
所以這些白皮二話不說,調頭就跑,飛也似的就跑下了堤壩,然後一頭鑽進交通壕。
兩三個打幾十個是不可能打的,還是跑路比較有把握,畢竟他們這些白皮的大長腿可不是日本鬼子的小蘿蔔腿能比的,一步抵人家兩步,怎麼可能跑不掉?
看到這麼沒有武德的白皮,小蘿蔔腿的日本鬼子也沒轍了,只好一邊罵「巴嘎」,一邊端起步槍隨隨便便打幾發了事。
於是在兀蘭海灘前沿,鬼子的叫罵聲和太平式步槍清脆的槍擊聲就響成了一片。不過這些日本鬼子的槍法其實不怎麼好,所以沒打死幾個白皮——這一屆鬼子只是不怕苦(因為一直很苦)、不畏死(武士道嘛)而已,各種戰術水平只能說稀鬆平常,和另一條時間線上的二戰鬼子兵完全不是那麼回事兒。
不過那些從鬼子槍口下逃生的白皮在遇上自家督戰隊的時候可就沒那麼幸運了——貝爾斯福德子爵早就下過命令了,誰敢後退,格殺勿論!這個格殺勿論可不分白皮還是阿三。
當然了,貝爾斯福德子爵也關照過指揮白皮督戰隊的軍官......不能殺太多!帶頭跑的殺掉,如果全都跑下來了,也不能一個不留都斃了......
而這些兀蘭海灘前沿退下來的白皮軍官看上去都是帶頭跑路的,還沒退到自家的二線陣地,就大多被自己人的一陣機關槍給突突了,還真是死不瞑目啊!
但是那些白皮督戰隊再怎麼突突,也無法阻止柔佛海峽防線的崩潰了。就在兀蘭海灘一帶被四個大隊的鬼子完全控制後不久,原本承擔羊攻任務的九個營的明軍也開始在已經占領兀蘭海灘陣地的鬼子配合下,發起真正的進攻了!日兵沿著海堤打,明軍則跨海強渡。兩路夾擊之下,絕不言退的印兵當然還是老辦法——高舉雙手,繳械投降。而指揮他們的英國軍官,不是被明軍、日兵打死,就是逃跑的時候被自家的督戰隊突突了。
而柔佛海峽防線迅速崩潰的消息,也很快被那些在第二線督戰的白皮英兵報告給了武吉知馬山上的貝爾斯福德子爵——其實不用下面的人打電話,貝爾斯福德子爵也知道自己苦心經營的防線已經被突破了。因為一面又一面的日月旗、菊花旗已經在柔佛海峽前線的英印防線上升起來了。
「該死,該死的印度人,都能懦夫!都是膽小鬼......我要把他們統統槍斃!」
在武吉知馬山上看見這一幕的貝爾斯福德子爵氣得臉色都青了,說話的聲音都在顫抖了。柔佛海峽那是天險啊!而且塹壕、鐵絲網、防炮工事都相當完備,還有一道五六米高的堤壩可以依。哪怕被明軍用重炮轟了一個鐘頭,損失也不會太大,怎麼就一觸即潰了呢?
「子爵,子爵......」
就在貝爾斯福德子爵咬著牙說要槍斃柔佛海峽防線上的印度兵的時候,他的參謀長福克子爵失魂落魄地跑了過來。這位參謀長剛才一直在和前線通電話,掌握的都是第一手的信息!
「福克,」貝爾斯福德子爵怒氣沖沖地瞪著自己的參謀長,「你馬上去預備陣地......把從前線退下來的印度狗雜種重新組織起來,編入預備隊,然後發起反擊!如果誰敢猶豫不前,就把他們一個個揪出來斃了!」
「子爵......」福克上校搖了搖頭,「沒,沒有幾個人從柔佛海峽前線退下來,他們,他們......」
「什麼?」貝爾斯福德子爵大吃一驚,「都,都陣亡了?不可能吧?有三四萬人擺在柔佛海峽防線上呢!」
福克上校搖搖頭:「沒有,沒有死多少人......他們,他們都投降了!」
「投降?」貝爾斯福德子爵愣了愣,「怎麼回事?」
「子爵,」福克上校說,「從前線退下來的都是我們英國的軍官和士官(還是有幾個沒給打死的),據他們報告,敵人剛一衝上堤壩,印度人就紛紛繳槍投降,白人軍官根本無法控制部隊,所以只好撤退。結果又給......」
又給自己人打死不少!
「叛徒!叛徒!」貝爾斯福德子爵一下就怒吼起來了,「這幫印度帝國的叛徒,他們個個都該槍斃!」
「子爵......」福克上校哭喪著臉道,「現在怎麼辦?那些印度人根本不願意作戰,我們守不住防線了......是不是把剩下的人都收進要塞和沿海的炮台?這樣也許能多支持一些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