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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和大明關係不錯的暹羅,更是被直接攻破了都城,最終俯首稱臣,賠錢千萬兩白銀。
這些在傳統的儒家看來,那絕對是不可以接受的。
自古以來泱泱大國,都是以德服人,威服四海,方才四方來朝,四方之國皆仰慕我華夏之文明。
可是劉晉呢,卻是大動干戈,以武服人,掃蕩四方,大肆殺戮,這和強盜、蠻夷又何區別?
然而偏偏正是劉晉的這一系列對外的擴張和戰爭,不僅僅沒有拖垮大明,反而給大明帶來了龐大的財富。
單單是周圍各國向大明的戰爭賠款,至今每年都還能夠收到上千萬兩白銀的戰爭賠款,倭國、麻六甲、暹羅、奧斯曼帝國、英格蘭,每年都要老老實實的將戰爭賠款送到大明來。
如此龐大的財富,極大的緩解了大明的財政緊張,同時也極大的強化了大明軍隊,使得新軍製得意順利的完成,並且爆發出強大的活力和戰力出來。
此外,對外擴張獲得的龐大土地,為大明的移民提供了條件,富饒的南洋、肥沃的遼東、廣袤的西域和河中等地區,每一個的地方都有數百萬、上千萬的移民遷移過去。
南洋成為了大明的糖庫、遼東是大明的糧倉、西域和河中則是成為了大明的肉倉和馬場,讓大明再也不用為糧食和馬匹的事情煩惱。
北方原先虎視眈眈,年年扣關的韃子,現在已經成為了能歌善舞的草原子民,在為大明人放牧牛羊,送上溫暖的羊毛。
明明對外是血腥味比的殺戮以及慘無人道的屠戮,可是反過來卻是滋潤了大明,讓這個原本已經搖搖欲墜,風雨飄搖的龐大帝國換發新的生機。
還有改革稅制,開徵商稅,在傳統儒家看來,那是橫徵暴斂,是要亡國之兆的,身為帝王,應該是輕徭薄賦、與民修養,儘可能的少征、不徵稅。
然而劉晉呢,他不僅僅要徵稅,開徵商稅,而且還專門成立稅務衙門,設立稅務捕快,想盡辦法的去徵稅,使用武力去徵稅。
放在以前來說,那絕對妥妥的是橫徵暴斂,死都走不掉這個標籤。
謝遷是極力反對此事的,在他看來,橫徵暴斂必定沒有什麼好結果,一個不小心可能烽煙四起,江山動盪。
可事實是,這一系列的稅務改革,不僅僅沒有讓大明烽煙四起、江山動盪,反而因為國庫稅收收入的大增,使得朝廷有錢進行一系列的操作。
可以支撐起百萬級的移民來,大規模的移民遼東、西域、河中、南洋等地,極大的緩和大明內部的土地、人口矛盾。
朝廷有錢,可以大規模的興修水利、大搞基建,大量水庫、河提、公路、疏通運河、新建港口等等措施,使得大明各地之間往來變的極為便捷,貨物流通更加順暢,同時北方旱澇災害的影響得到了極大程度的削弱。
朝廷有錢了,還大幅度給官員提高了俸祿和待遇,以前的時候,大明官員的俸祿和待遇真的是可以餓死人,根本就不足以支撐起官員有一個體面的生活。
現在,經過了幾次大幅度的提高俸祿和待遇,大明官員的俸祿和待遇已經是相當不錯了,縱然是七品的小官,現在每年也能夠領到幾百兩銀子外加糧食、布匹等一大堆的實物。
俸祿的大幅度提高,也是讓大明官場變的更加清廉起來,貪污的官員還有,但也有不少的官員變的更加清廉,因為這樣的俸祿是足以輕鬆養家餬口,過上不錯的生活。
鑽研奇巧淫技,這在傳統的儒家看來是歪門邪道,是下三流的東西,真正的大道應該是儒家所提倡的大道,人要勤,要奮,而不是總想著一些偷懶耍滑的東西。
可是偏偏就是這些東西,在劉晉的帶頭之下,新式的紡紗機和織布機掀起了大明的紡織革命,無數的紡織工廠和作坊猶如雨後春筍一般湧現出來。
新式的紡紗機和織布機,效率是原先的幾十倍、上百倍,瞬間就沖跨了原有的家庭紡織機,掀起了資本主義的迅猛發展。
接下來的蒸汽機,那更是衍生出一系列的機器。
蒸汽帶動的紡紗機、織布機,速度更快,效率更高,蒸汽耕地機更是讓大明的百姓輕輕鬆鬆就能夠開墾幾百、上千畝的土地出來。
蒸汽火車,伴隨著滾滾的白煙已經汽笛聲,猶如一條條巨龍通行在大明的大江南北,極大的便捷了人們的出行以及貨物的流通,讓遼東的糧食、西域的肉源源不斷的滋養大明。
蒸汽輪船的出現,更是掀起了海上的航海革命,原本遙遠的黃金洲、澳洲變的更近了,黃金洲的魚乾、人參、黃金、白銀、澳洲的羊肉、袋鼠干、鮑魚、羊毛,還有南洋的大米、蔗糖、水果、香料都源源不斷的運回大明。
蒸汽碾米機、磨粉機、自行車等等,各種各樣的機器猶如雨後春筍一般的湧現出來,極大的提高了大明人的生產力,創造出的財富要超以往的任何時代,讓大明人變成了最富有的人。
「難道我們真的錯了嗎?」
謝遷看著世界地圖,大明的版圖無比遼闊,海外還有大量的藩屬國、殖民地,華夏子孫遍布世界的每一個角落,稱雄於世。
現如今的大明遠遠已經不是盛世能夠衡量的,歷史上所謂的盛世和如今的大明相比,根本就微不足道,關鍵是此時此刻的大明它依然在高速的發展,變的更加富裕,更加繁榮昌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