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柴契爾夫人怎麼會不明白,這個男人是借著說美國的事,貶低她這個英國首相,內涵她是擺在台前的吉祥物。
「首相你肯定不是羅納德可以相比的。」艾倫威爾遜則開始進行追捧道,「首先目前里根沒有你的待遇,國內很大一部分的選民,已經把伱和獨裁者相提並論,只要有人呼籲推翻暴政,殺全家的事情並不是不可能,里根現在還沒有這個待遇。」
「你這是什麼樣的價值觀?很難想像你領導了這個國家這麼多年。」柴契爾夫人不滿的嘀咕。
「我領導了這個國家這麼多年,這個國家出毛病了麼?你上來抗議不斷。」艾倫威爾遜撇嘴道,「這種話傳出去容易被人誤會,我是在首相的領導下為國家服務了這麼多年,領導這個國家從來都是首相,不過首相的政策是不是受到歡迎就仁者見仁智者見智了。其實我算什麼呢,不過是坐在副駕駛上踩剎車的人罷了,首相想要撞山我有什麼辦法。」
「你到底想要怎麼樣。」柴契爾夫人雖然進行了一次內閣重組,但對待眼前的內閣秘書長還沒有好辦法,她總覺得這個男人有著不為人知的底牌。
「失業人口不能在繼續上升了,礦工工會最難搞定,等我把失業人口安排好就業,私有化改革才能繼續下去。」艾倫威爾遜並不是在和首相商量這個問題,而是闡述事情的嚴重性。
「好像你才是首相。」柴契爾夫人感覺自己被激怒了,豁然站起來喊道,「如果我說不呢,你不知道蘇聯人叫我鐵娘子。」
「梅厄夫人也叫鐵娘子,她的下場可不怎麼好。政客從來不擔心自己的錯誤決策要負責任。這讓政客有恃無恐。我在此提醒,整個英國除了女王陛下,任何人都不能亂來。」
艾倫威爾遜伸出手指輕輕敲擊著桌子,「我知道你總是在面對我反對的時候,想要把我解職。你可以解除我的職位,你的職位也不是一直穩固,說不定我可以等到你的首相生涯結束了,繼續做內閣秘書長。所以呢,我們不要每天爭吵,而是要共同解決問題。」
「瑪格麗特,我是不會害你的。事實上我一直都在幫助你,採取後果更小的改革方式,也希望能夠得到你的理解。」
無上權威的目光前所未有的真誠,這讓柴契爾夫人一陣恍惚,回過神的時候,艾倫威爾遜已經站在她的背後,雙手搭在首相的肩膀上,「鬆手。」
「唉!」發出一聲不夠大,但足以進入首相耳朵的嘆氣,艾倫威爾遜直奔辦公室大門而去,背影滿是蕭索。
「這個人見煩的女首相還真是難搞。」出了唐寧街十號的無上權威雙手插兜,還維持著蕭索的背影,幸虧他和妻子同等地位的女士們奧斯卡小金人不少,不然還真搞不定。
阿爾伯特中校在曼谷回來,同樣是準備參加王儲的婚禮,外孫回國最高興的是蒙巴頓元帥,雖然好外孫最終選擇了陸軍服役。
但從事軍旅生涯的阿爾伯特,在蒙巴頓元帥眼中顯然已經被認為是典範,從哪都帶著好外孫,和自己的老朋友們見面,談及已經成為中校的阿爾伯特之時,哪怕是這位二戰的大戰區司令也會驕傲的挺起胸膛。
「看看這個優秀的小伙子,他以後一定會成為一個出色的將軍的。」
這種誇獎換做是其他人聽到了一定會心花怒放,可是碰到了一貫自我感覺良好的蒙巴頓元帥就不靈了,元帥笑著表示不滿意,「一個將軍可能是不夠的,我認為阿爾伯特未來一定是一個出色的元帥。」
年輕的阿爾伯特中校罕見的不好意思,心裡嘀咕道,「我一直以為父親已經算是天下無敵了,沒想到還不足外祖父萬一。」
等到好大兒回來之後講述了過程,艾倫威爾遜也謙虛起來,呈現了阿爾伯特從來沒見過的一面,「我怎麼敢和元帥相比,元帥要是再活二十年的話,他今天說的話說不定真的能成為現實,在人脈上元帥已經積累到了極為可怕的地步,現在你看不出來,有用上的一天你就知道了。」
隨著王儲的婚期臨近,澳大利亞總理約翰·馬爾科姆·弗雷澤和紐西蘭總理兼財政部長羅伯特·馬爾登的到來,證明了艾倫威爾遜所說的話,據女首富所說,這都是蒙巴頓元帥旅居澳大利亞之後,拓展的人脈。
幾年前的澳大利亞憲政危機,蒙巴頓元帥也向澳大利亞總理建議處理辦法,最後總督約翰·克爾解除了愛德華·高夫·惠特拉姆的總理職務,任命弗雷澤為臨時總理,隨後弗雷澤領導的自由黨與鄉村黨聯盟在大選中取得壓倒性的勝利。
加拿大總理皮埃爾·特魯多姍姍來遲,這位幾十年後加拿大總理的父親,在澳大利亞和紐西蘭總理趕赴倫敦之後,也一下子感召到了對王室的熱愛,親自過來見證王儲的婚禮。
三個大英國協血濃於水的主要國家總理來到倫敦,更加激發了英國公民對婚禮的期待,近兩年英國的經濟出現問題,人們熱切盼望這一次婚禮,能夠為英國帶來轉機,就像是戰後伊莉莎白女王登基典禮一樣。
「原來公民這麼認為。」艾倫威爾遜從報紙上感受到了英國公民的期盼,登基慶典就能激發英國的國運了?沒有自己的話,英國還有什麼國運。
這一場王儲的婚禮已經醞釀了足足半年,全部轉播的事務都已經安排完畢,剩下的就是人們熱切的等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