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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月的大事是緬甸獨立,在英屬印度獨立之後的一個月,緬甸也脫離了大英帝國的掌控,有了前車之間,在這個時候幾個女人都沒有在這個時候,打擾對大英帝國未來痛心疾首的紐芬蘭行政長官,似乎說話的時候都溫柔了不少。
英格麗·褒曼提及啄木鳥電影公司成立的事情,費雯麗則表示我們紐芬蘭真是太厲害了。
海蒂·拉瑪也時不時拉著艾倫威爾遜講戲,詢問自己還有什麼不夠專業的地方,想要擺脫花瓶的地方。
「海蒂,你能不能答應我一件事。」艾倫威爾遜認真的道,「不管發生什麼事,不要嘗試違背自然規律,不要相信什麼讓人更美的GG。」
明明最應該相信科學的海蒂·拉瑪,實際上是這些女人當中最迷信的一個。艾倫威爾遜也不知道為什麼會這樣,但他不想看到這樣的未來發生。
「你剛剛的目光,幾乎讓我有種你愛上我的錯覺。」海蒂·拉瑪連續幾個深呼吸,還伸手在臉頰扇了扇風,明顯也是心裡有緊張感。
「那並不完全是錯覺,不是結婚才叫愛。不然你也不會離婚了。」艾倫威爾遜又開始了渣言渣語,表示別人對海蒂·拉瑪獻殷勤不行,他艾倫威爾遜,行……
他終究是還是沿著波塞冬之路越走越遠了,一點不掩飾的表示想要把海蒂·拉瑪收入囊中。
第424章 無聊的總督
聖路易斯來了一個本土的客人,軍情六局高級官員,劍橋五傑老大菲爾比。專門過來履行大英帝國的任務,來找紐芬蘭行政長官進行商議。
平心而論,在如何面對劍橋五傑的時候,艾倫威爾遜充滿了矛盾,出於對帝國的無限忠誠他應該是把這些打入我方的叛徒繩之以法的,不過這麼幹具有一定意義上的危險性。
首先劍橋五傑出身非富即貴,這也是倫敦長期不認為他們會成為蘇聯信徒的原因。作為高級公務員劍橋五傑在正公務員體系和政客群體,都有廣泛的人脈。這幾個叛徒並不好惹。
剩下的原因就是,艾倫威爾遜總覺得在未來的某段時間,這些人說不定可以幫助自己戰勝某個難纏的對手。
這個對手說不定就是某個討厭的政客,關於大英帝國到底在誰的手裡,那些民選的大臣認為是他們,不過白廳上下並不這麼認為。
白廳只是這麼認為,艾倫威爾遜則要付之於行動,眾所周知紐芬蘭的議會已經被解散了,殖民地狀態是不存在議會這種東西的。
那麼如果在沒有議會的條件下,他一個行政長官就讓紐芬蘭恢復繁榮,是不是就證明了所謂的議會、黨派根本就是無足輕重?
這麼這一場公務員和政客的認知差距,誰到底是正確的,就應該有一個公論了。
現在是明擺著的,政客可以被收買,而資本無祖國。不是艾倫威爾遜想要開倒車,他覺得貴族階層都比那兩個群體可信,他希望英國的政客們可以學習一下美國,做一個真正的擺設,別總是干擾國家的正常運轉。
但是現在,這個夢想還處在努力實現的階段,作為現代議會制度的起源國家。英國有著沉重的歷史負擔,想要把政客降服並不容易。哪怕貴族和公務員階層聯手,結果仍然是未知。
如果有這麼一個敢把皇帝拉下馬的人存在,可能就有成功的機率。
艾倫威爾遜覺得,在必要的時候菲爾比就很合適這個角色,而對方現在就在他的面前,一臉為國盡忠的表情大放厥詞,「倫敦的意思是,在五月份在北部的軍事基地,和美國以及加拿大進行一場秘密的會議。」
「哦!」艾倫威爾遜不置可否的點頭,對於一個蘇聯間諜統治自己關於大英帝國的最高機密這件事,他還是有所介懷的。
但一想到保守黨做的那些事,他還是覺得菲爾比這種級別的間諜都可以接受了。
「艾倫,你似乎並不感覺到興奮嘛?」菲爾比笑呵呵的道,「其實你可以想想,一些重要客人來到紐芬蘭,總是要有花費的,說不定可以對當地的經濟做出貢獻。」
「說的有道理。」艾倫威爾遜一下子來了精神,鄭重的點頭道,「美國人這麼有錢,反正這種會議走的是公款的流程,我進行一番操作應該是不過分的。」
「你要做什麼?」菲爾比一下有了警惕之心,提醒艾倫威爾遜注意場合,這可是涉及到英美特殊關係的大事,還有加拿大人的想法,不要亂來。
「沒事。」艾倫威爾遜表示自己當然不會亂來,「我只是想要讓尊敬的客人們感受到紐芬蘭公民的好客,這不算是什麼錯誤吧?」
星期一清晨,總督府對面的普通公寓內。細雨敲打著在窗戶上,淅淅瀝瀝的雨聲攪得艾倫威爾遜心裡鬱悶不堪。這段時間他過得很窩火。工作枯燥乏味,不是在那堆討厭的文件上劃劃數字,就是胡亂修改那些難處理的稿件,要不就是在電報上和各地殖民地官員聯絡感情,然後繼續發呆。
幸虧有費雯麗時常過來作伴,才能讓他從被流放到世界邊緣的心,找到溫暖的港灣。
確實是過於平淡了,如果是在英屬印度的話,他能夠一整年的從頭到尾找到事情做,實在不行槍斃兩個反英份子也能開心開心,可在紐芬蘭不行,他還要裝作操勞過度的樣子。
其實也不能說是裝吧,有幾個尊貴的美國客人作伴,他是真的操勞過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