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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過了兩年多的時間,至少德國境內還是很有改觀的。交通已經算是非常通暢了,戰爭剛結束他來到德國的時候,連出行都是問題,不管是鐵路還是公路都一截一截的,只能說有鐵路和公路,但沒有鐵路網和公路網那種東西。
本次的布魯塞爾會議,還是打著團結一心公務難關的口號召開的,因為外交大臣最近生病的關係,英國這邊艾德禮首相親自出馬,頗為形單影隻。
時間幾乎排滿的艾倫威爾遜緊趕慢趕還是到了布魯塞爾,參加這個打著防止德國****復活成立的組織。
為什麼布魯塞爾會議組織要討論如何防止德國進攻呢?無非就是那個老問題,蘇聯強過頭了,所以布魯塞爾會議是防備德國的。防止德國的條款,從來都只存在於公開宣言當中。
布魯塞爾的變化不算大,至少和艾倫威爾遜上次來相比確實是這樣的,德國境內當然也沒什麼天翻地覆的變化,只不過他上次去德國的時候,德國的國土跟月球表面是的,實在是過於不忍直視,時隔兩年回到了一般水平,兩相對比才看著還不錯。
布魯塞爾那個時候什麼樣,現在還是什麼樣,顯著的變化是沒有的。
到達布魯塞爾的艾倫威爾遜還抽空買了一包海爾曼家族的香菸,這個牌子艾倫威爾遜絕對不會認錯,因為這就是他抄襲的。
波金娜當時詢問香菸叫什麼牌子,艾倫威爾遜想了半天,就把上過春晚相聲的宇宙牌香菸拿出來了。
這個牌子還是他家鄉的牌子,大概在他不到二十歲的時候就停產了。
「生意做得不錯嘛,都賣到比利時了。」艾倫威爾遜吞雲吐霧,按照地址和大部隊匯合。
在匯合外交部的同事之後,艾倫威爾遜便為布魯塞爾會議做準備,跟著艾德禮首相來的已經變成了諾曼布魯克,當然一樣在艾倫威爾遜這裡受到了尊重,因為對方官大。
艾倫威爾遜同樣也提及了自己剛剛參加完德國社民黨大會,並且對德國社民黨在思想上的問題頗為憂慮,樣子十分的憂國憂民。
「其實我們國內恢復的和其他國家相比來說,算是非常的不錯。現在艾德禮首相執政,為什麼不能想想辦法,和蘇聯分庭抗禮呢。」艾倫威爾遜表達了加入進去,然後從內部攻破對方堡壘的想法。
「哦,艾倫。這是工黨的事情,我們不太好在這方面給出建議。」諾曼布魯克露出一個你懂的眼神,表示討論就到此為止。
隨後,諾曼布魯克一轉身就找艾德禮首相提建議去了。工黨的事情內閣秘書自然是不便干涉,但艾德禮現在是大英帝國的首相,並不僅僅是工黨的黨魁。應該明白國家的利益大於黨派的利益,身為內閣秘書,諾曼布魯克都責任提醒。
「是哪個艾倫說的吧?蒙巴頓女兒的未婚夫。」艾德禮首相一聽諾曼布魯克的轉述,問明了是誰的看法,然後帶著不出所料的口氣道,「國家的利益當然是大於黨派的利益,我作為大英帝國的首相這一點還是分得清的,為此我當然源於和法國人溝通一下。」
這本來就是工黨一直在謀劃的事情,從一九四四年就開始謀劃了,只不過謀劃謀劃就忘了。
艾倫威爾遜匯報了漢諾瓦大會的事情,算是給首相提了一個醒,確實應該趁著目前德國被占領的狀態把事情定下來,這樣競爭者就少了一個。
諾曼布魯克可比前任和這些政客熟悉的多,幾乎馬上就看出來了艾德禮首相的想法,「我們有充足的歷史經驗和法國人打交道。」
「當然!」艾德禮給了一個認可的眼神,英國最不缺乏的就是和法國人打交道的經驗。
另外一邊,和新任內閣秘書第一次進行了簡短交流的艾倫威爾遜,剛剛走出休息室,就聽到有人叫自己,作為一個才二十歲的年輕人,艾倫威爾遜當然沒有到老眼昏花的程度,叫他的是上次布魯塞爾會議上的葡萄牙代表。
「奧利維亞先生,有什麼事情麼?」艾倫威爾遜停下了腳步,禮貌的和對方問好,「兩年不見沒想到奧利維亞先生還認識我,真是太令人驚喜了。」
「早說過,我和佩德羅的關係不錯。」奧利維亞見到艾倫威爾遜停下腳步後鬆了一口氣道,「艾倫先生,不知道有時間和我談談麼?」
「當然!」艾倫威爾遜有些驚訝,這又是有什麼事情需要暗箱操作了?
不過出於在英屬印度和葡萄牙人建立的友好關係,艾倫威爾遜倒是沒有拒絕。看看對方有什麼目的在說。
奧利維亞鬆了一口氣,帶著艾倫威爾遜找了一個地方坐下,談及了目前葡萄牙面對的困難,這讓艾倫威爾遜微微皺眉,如果是要援助的話那可找錯人了,等待巴黎美國人參加的會議比較好,別說是葡萄牙,大英帝國都等著呢。
剛想要表達愛莫能助,還沒有說出口,奧利維亞又轉到了海軍上面繼續訴苦。
簡直是聲情並茂,作為大航海時代的發起國,目前葡萄牙海軍的情況可謂相當悽慘。而且已經悽慘了五十年了。
第一次世界大戰前,西班牙還能和美國打一場美西戰爭,雖然是單方面被暴揍吧。但好歹也算是上台比劃比劃,哪怕表現還不如甲午戰爭的清軍有戰鬥力。
而同一時間的葡萄牙連走向戰場都成問題了,此時葡萄牙海軍的處境已經極為淒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