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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下電話,艾倫威爾遜就讓米德爾頓去關注搶奪人才的事情,然後還要關心的是,對這一次立陶宛事件顛倒黑白。
雖然英國暫時無法用實質上的力量幫忙,但是輿論這方面從來都不是問題,鍵道中人無所畏懼。
至於能夠欺騙多少俄羅斯人,那就不知道了,這取決於老毛子的民族性格,畢竟這種流血事件出現了,光是話術可能不頂用。
回到家,春天歸來的帕梅拉蒙巴頓上來幫著丈夫脫掉外套,並且準備好了拖鞋,就聽到了艾倫威爾遜抱怨,「這種事很危險吧?」
「危險?對英國沒什麼危險。」此時的無上權威和在於美國那邊通話的時候判若兩人,和美國人對話的時候他是堅決要支持立陶宛,但是現在麼,誰都知道蘇聯是個有核國家,而且比俄羅斯強大無數倍,英國在輿論上咒罵一下就好了。
「我還是要把主要精力,放在斯里蘭卡上面,區區一個孤島,為圍也圍死他們。」
艾倫威爾遜仿佛正在布置剿匪作戰的常公,注意力哪怕一秒鐘都沒有離開斯里蘭卡,英國就是忙,所以不能對立陶宛進行實質上的支持。
沒辦法,這都是印度方面主動要求的,此情此景讓他回到了第二次世界大戰之前的光輝歲月,英印軍團並肩作戰的日子。
英美這邊討論應對方案的同時,立陶宛少年宮慘桉的事情和細節,已經傳播開來,畢竟阿列克謝耶夫是第一時間得到消息的,蘇聯在輿論上顛倒黑白的能力不如自己的對手,所以必須搶先在時間上加強第一印象。
雖然拉胯的宣傳部門不能指望太多,可有就是有,拉胯也不是不能用,真理報對少年宮慘桉的報導,一下子引爆了莫斯科。
雅科夫列夫發現的時候,想要阻止已經來不及了,雅科夫列夫也不想想,人家服你是因為你是地圖頭的代言人,現在政局都在混亂當中,你已經卸任了蘇共的職位,變成了總統第一顧問,哪還有宣傳口的人聽你的。
雅科夫列夫的話,並不比收入囊中的現金更加有用,等到他發現的時候,這一血桉已經在人民口中口口相傳。
被毀屍滅跡的照片,還有倖存者的錄音,在電視台和廣播站被播放,這都讓自由派措手不及。
美國大使羅伯特.施特勞斯主動上門,希望契丹人能夠平息當前的事態,契丹人並不願意,因為這會造成很多的反對者,羅伯特.施特勞斯則直接撕下了面具,開口道,「能夠幹掉立陶宛的領導人,難道你會例外麼,現在只有美國會支持你。」
不管怎麼樣,自從上一次契丹人和羅伯特.施特勞斯一起出面,聲援立陶宛的獨立運動,他就已經上了船,現在已經不是後悔的時候了。
如果契丹人想要退縮的話,將會失去現在的一切,未來的結果也不會好到哪裡去。
幾個小時之後,契丹人以俄羅斯總統的身份,對立陶宛的不幸事件發表了講話,然後老調重彈認為這是蘇聯民族政策的錯誤體現,如果立陶宛希望獨立的話,雙方完全可以和平分手。
如果是從前的話,這一番說辭是可以交代過去的,說不定還會被灌上一番普世價值的外套,但是在慘桉發生之後就出現了問題,這一次的講話,契丹人得到的回應也不像是原來掌聲如雷,從者雲集,稀稀拉拉的掌聲說明了一切。
局勢的變化已經超出了所有人的預料,在蘇聯境內還在討論的時候,已經集結起來的俄羅斯武裝已經吹響了反擊的號角,為死難的同胞血債血償,向薩尤季斯武裝發起了突襲,集結起來俄羅斯武裝自稱救國陣線,要把叛國者吊死。
救國陣線武裝開始攻擊被向薩尤季斯武裝立陶宛城鎮,但被薩尤季斯武裝擊退。俄羅斯地方防衛營認為應該向薩尤季斯武裝敗退之機展開夜襲,在他們的帶領下,發起襲擊並攻入該市,救國陣線在市行政大樓上空升起蘇聯國旗。
此時的立陶宛事實上已經進入了內戰的節奏當中,面對俄羅斯人組成件救國陣線的報復,薩尤季斯武裝有些不知所措。
畢竟他們的武裝力量和波羅的海軍區相比完全不在一個層次上,之前阿爾法部隊來一個特遣隊都能夠控制住局勢,真的打起來之後,向薩尤季的成員退縮了。
激烈而持續的戰鬥令薩尤季斯武裝傷亡持續走高,一些部隊表示四分之一的成員被殺,而薩尤季斯武裝卻沒有派任何部隊的增援部隊前線。
維陶塔斯·蘭茨貝吉斯知道事情大條了,只能希望美國人能夠拉他一把,事實上美國人當然是希望能夠這麼做,但是隨後老布希堅決的制止了中央情報局的動作,用嚴厲的口吻制止中央情報局的行動,「那是蘇聯的領土,你知道自己在做什麼麼?」
至於英國這邊,艾倫威爾遜讓米德爾頓去關注事情的進展,自己則前往國防部做客,和軍方討論怎麼在斯里蘭卡剿匪,「毫無疑問,面對孤島環境要控制住的最大因素,就是不能讓糧食流入武裝分子的手中。所幸這個國家夠小,只要能夠切斷次大陸泰米爾的支持,剩下就都不是問題。」
英美兩國此時呈現這樣的態度,就知道維陶塔斯·蘭茨貝吉斯的求援會有什麼結果,為了兩百萬人口的立陶宛和蘇聯回到冷戰,太不值得了。
老布希已經改變了態度,表示讓維陶塔斯·蘭茨貝吉斯交出去一批替罪羊,自己則親自和地圖頭和契丹人溝通,讓罪犯繩之以法就此結束,這已經是最好的結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