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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是整體實力高出蘇聯一塊,七十年代絕不是蘇聯轉守為攻這麼簡單。一波流把自由世界踩在腳下都是有可能的。
六十年代自由世界這一波頹勢,艾倫威爾遜希望首先發生在法國身上。他覺得這個小小的要求並不過分,女權就是一張好牌。
這張牌最大的好處就是,風險可控。要是世界大戰爆發,或者歐洲經濟在世界上排不上號,這張牌是絕對沒用的。女權的發展需要安逸的社會環境,基礎是建立在男人的退讓上,世界大戰爆發命都保不住了,誰會讓著女權?經濟崩了,男人想退讓都退讓不了。
誰看到在和平教世界時刻動盪的環境,女權能爭取到什麼權益?在印度那種經濟差的地方更爭取不到了,更何況印度本身就不安全。
艾倫威爾遜心裡清楚,世界大戰不會爆發,歐洲也是世界上最富裕的地區之一。這就具備了發展女權的天然土壤。
日本就是經濟停滯了,以前高速增長的時候,日本女性搞女權男人不在乎。
現在日本女性搞平權,男人真敢修理你,等到經濟下行的時候,男人甚至要搶女人的蛋糕了,到時候女權屁都不敢放一個,這就是女權的先天缺陷之一:需要男性忍讓配合。
日本都可以做到,法蘭西一個妥妥的老牌帝國主義,當然比日本更加有條件做到。
法國的社會動員力被撕裂,有助於英國在歐共體當中確立對法國的優勢。這對英國是一個利好,在必要的時候,可以聯絡法國的親蘇勢力比如法共,來達成對英國相對有利的條件。
這個希望就在英格麗·褒曼和海蒂·拉瑪身上了,兩人都應該作為成功女性引領法國女人站起來。
「現在泰晤士河被倒灌,你白廳的同事要是知道你現在這樣,心裡能平衡?」英格麗·褒曼嬉笑著衝著艾倫威爾遜親了一口道。
此時此刻正是國難之際,一個白廳的中高層卻和一個外國女星鬼混,確實有些說不過去。
「我要是內閣秘書,現在我都找一個地方跳下去,演一場捨身堵決口的戲了。可我是馬來亞的專員,這樣做就有些戲多了。」偏頭親了一下英格麗·褒曼的額頭,艾倫威爾遜心滿意足的道,「我這也是為了大英帝國的發展,不能過於自私的離開你。」
「就知道說好聽的!」英格麗·褒曼忍不住笑了一下,隨後面色一板道,「你要想讓我幫你執行平權,現在就把握抱到浴室。」
「沒問題!」艾倫威爾遜眉毛一挑,躍躍欲試的起身,一下子把英格麗·褒曼抱起來,嘆息道,「副作用就是重了一點。」
「不是外在硬體卓越,試駕體驗良好嘛?現在就覺得重了?」伸手摟住男人的脖子的英格麗·褒曼,盯著艾倫威爾遜的眼睛不滿道,「我兩個女兒是白生的?不給我一點甜頭?」
甜頭這都是小事,艾倫威爾遜自認為,絕對當得起婦女之友的評價,隨時隨地準備為世界上的少數女星服務,服務的範圍包括方方面面。
因為風暴導致的海水上漲,通常時間都不會長,在倫敦嚴防死守了兩天之後。這一次的風暴潮的高峰就已經過去了,海水漸漸退去,不在倒灌泰晤士河。
毫無疑問,這是在本屆工黨政府領導下的偉大勝利,除了在海峽傾覆的渡船之外。倫敦並沒有因為風暴潮出現死亡!
兩天時間八百萬倫敦市民眾志成城,團結在艾德禮首相的周圍,聽從工黨政府的號召,完美應對了這一次的風暴潮。而五分之一的荷蘭土地仍然浸泡在海水當中。
伴隨著對荷蘭慘劇的密集報導,倫敦市民的幸福感一下子酒被激發了。諾曼·布魯克正在起草首相的演講,經過白廳的討論,認為這一次的演講要秉承著先抑後揚的精神,最後部分還要表達對荷蘭的援助。
這個演講就非常講究策略,當中只是提及了倫敦沒有因為海水倒灌出現死亡數字。並沒有提及其他沿海城鎮是否出現死亡數字。
這一部分的傷亡可以推卸給地方政府,是地方政府沒有及時通報。當然荷蘭的角色仍然十分重要,可以為英國在本次的應對進行兜底。
國家和國家之間的關係一直都有著十分樸素的想法,看見你過得不開心,我就開心了。
荷蘭被泡在海水中,五分之一的土地成了一片汪洋,英國人沒什麼可不滿的。甚至對英國馬上就要表示對荷蘭支援,也一致認可。
先抑後揚的後半部分,則是工黨政府對倫敦城區改造的部分,工黨政府表示,如果不是反應及時,倫敦以低矮建築為主的東區一定會被倒灌的海水破壞。
「東區我之前去過,好像地勢沒有演講說的那麼低吧?」發汗成功的艾倫威爾遜,聽著廣播當中對可怕後果的預測,明顯感覺到了不對,這是工黨政府在危言聳聽。
這就和懂王先說會導致二百二十萬人死亡,然後表示能把死亡數字控制在二十萬就算成功差不多。
「反正你們英國這一次的應對,擴大一些功績也沒什麼。」英格麗·褒曼坐在床邊,套上了內衣詢問,「要不是這一次風暴,你要的攝影師這一次就來了。不過我看你根本不用攝影師,你動作挺熟練的,要是泄露出去,你和我都沒臉見人了。」
英格麗·褒曼指的是,之前艾倫威爾遜非要拍照留念,拗不過這個男人,英格麗·褒曼只能紅著臉同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