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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像是海豹兒事件,如果我們回憶一下海豹兒事件的前因後果,很容易就發現這和化學方面的後遺症有關。是不是美國方面使用的武器出現了這種後遺症?如果是就糟糕了。」艾倫威爾遜一副故作不知的口吻,直接把這件事定性,就是美國人幹的。
他只是以中立的口吻,讓理察在卸任之前調查這件事,算是站好最後一班崗,看起來好像沒什麼。
但實際上無上權威已經在想,怎麼把畸形兒和化學武器聯繫起來,把美國比英法兩國強的濾鏡揭穿。
明明大家做的都是不要臉的事,你就是為了維護世界和平,我就是殖民者,這是不是太不要臉?
想了半天,艾倫威爾遜覺得還是先保持耐心,因為這才剛剛開始,還不算多麼觸目驚心,必須要在美國國內的反抗浪潮再也壓制不住的時候,通過一個合適的國家把事情暴露出來。
英國肯定不能這麼幹,這會引起美國的不滿,蘇聯這麼幹也不行,很多事情只講立場不講事實,中立國比敵對陣營揭露真相更加立得住腳。
「還的是有聲有色的大國啊,別的國家不合適。」艾倫威爾遜再次掏出來了日記本,把這件事記下來防止忙起來忘了。
某大國是不行的,歸根究底某大國也是蘇聯一個陣營的,當然某大國可以不承認,但這種揭發真相的事,說你是蘇聯的狗腿子你就是。
你的國家模式是改變不了的,但印度不就不同了,至少名義上是中立國家。
想到這,艾倫威爾遜在日記本上寫下了數字二,意思是兩年之後讓印度人揭露真相,隨後一如往常下班。
艾倫威爾遜帶著溫馨的撲克牌,來到了安娜的住處,不經意間把橙劑後遺症的事情說了出來,「你不會又賣我一次吧?」
「兒子都給你生兩個了,你還是不相信我?」安娜苦著臉指責男人的小心眼,「這種事只要傳開,難道美國人還能抵賴?」
「我從不懷疑,蘇聯把事情搞砸的能力。」艾倫威爾遜心說其他國家就算了,蘇聯絕對是一個例外。
縱觀歷史這些老毛子能夠做到一點,做壞事傳遍世界,做好事沒人知道。比如說蘇聯給抗戰中的某大國支持的武器的經濟援助,都比美國同期良心的多,但蘇聯這種支持,明顯沒有飛虎隊出名。
一戰協約國最大勝仗不是凡爾登、索姆河,而是東線的布魯西洛夫攻勢,一戰擊潰德奧聯軍造成一百五十萬傷亡。
從沒有一個國家可以像這些毛子,可以幾乎在同一時間表現出來國際主義和帝國主義兩種特質,這可能也是他們獨有的能力。
「這件事不用你關心,我到時候自有辦法。」艾倫威爾遜已經上下其手,把安娜的身體放在自己的懷中,「親愛的,你比起以前成熟了不少。」
「年齡在這擺著,不像是原來了。」安娜嘟著嘴,感嘆著最美好的年齡終究是過去了,現在也僅僅是讓下坡路來的晚一點。
「也是!」艾倫威爾遜點頭,世上誰人能不死?任你風華絕代,艷冠天下,到頭來也是紅粉骷髏,嗯,有點串戲。
「讓我看看你的永動機!」安娜也不老實的挑逗著無上權威,一雙媚眼勾魂奪魄,令人煌煌間不知所以。
六月五日凌晨,聯邦參議員、前任聯邦司法部長、五年前在德克薩斯州達拉斯被刺殺的美國總統約翰·f·甘迺迪的弟弟羅伯特·f·甘迺迪在美國加利福尼亞州洛杉磯的大使酒店中遭人槍擊。
當時他剛剛贏得了加利福尼亞州和南達科他州初選而有望獲得民主黨的美國總統候選人的提名。
消息傳來,艾倫威爾遜來到了夢露的家中,告知了對方這個消息,夢露臉色驟變,然後捂著肚子,「我不想聽這件事,我現在就想把孩子生下來。我想要做一個母親。」
「我就是覺得,你應該知道這件事。」艾倫威爾遜一臉歉意的道歉,做舉手狀道,「其實你也不用焦慮,就算沒有孩子,我們的感情也不變。」
夢露的身體懷孕是沒問題,但生孩子就很有難度,來到英國之後也已經流產多次,這一次已經接近七個月的時間仍然沒事,讓夢露對這一次的生產充滿期待,現在全身心的待產,現在就想要去住院,只要感覺不對馬上剖腹。
「我和他們兄弟的事已經過去了。」夢露平靜下來,一副漠不關心的樣子道,「政治人物冷血無情,你不是說過麼。」
「我也是做官的。」艾倫威爾遜苦笑一聲,「既然如此,我給你安排住院的地方,儘量讓你這一次夢想成真。」
羅伯特·甘迺迪遇刺的時機,是在取得兩大州的初選勝利之後,他的對手是副總統休伯特·漢弗萊。休伯特·漢弗萊並沒有通過初選,而是宣布競選之後直接得到了民主黨代表的支持。這就好像睡王面對桑德斯一樣,取得了保送資格。
但顯然羅伯特·甘迺迪的實力是遠超桑德斯的,民主黨建制派的保送,無法阻止羅伯特·甘迺迪的步步逼近,刺殺正好發生在這個時候。
這件事除了散播一下陰謀論之外,沒有值得操作的地方,不像是馬丁路德金遇刺案的兇手詹姆斯·厄爾·雷,現在正在澳大利亞的農場生活。
說到這件事和艾倫威爾遜無關,是詹姆斯·厄爾·雷刺殺了馬丁路德金後,跑到了倫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