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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麼好的作品才剛出版,只是在日本有些名氣太可惜了,真正的市場應該在美國才對。
時間到了一九七零年,日本人應該處在從日本有歷史開始,自信心最為膨脹的階段,美日貿易戰雖然在紡織品領域打過一次,但美國還沒真正讓日本意識到什麼叫爸爸的愛。
《醜陋的日本人》出現自然不能讓日本人接受了,其實艾倫威爾遜更加期待的是另外一本《日本可以說不》,可惜了還沒面世,不然可以讓美國人注意一下他們自認為控制的國家,到底是怎麼想的。
他都記得某大國還有一本跟風製作,照著《醜陋的日本人》臨摹了一本,不過說實話,《醜陋的日本人》對日本的悲觀在廣場協議之後就應驗了。那本跟風之作還沒有應驗的影子。
歸根究底兩國的基礎是完全不同的,不談民族性、不談國土、不談人口對比、駐日美軍就能回答《日本可以說不》的疑問,日本真的不能說。
回歸最本質的,美國單獨憑藉自己,不需要任何國家幫助就能讓日本面對現實,從這一點來說同為島國的英國比日本基礎都好,實在不行英國可以躲進歐共體,只不過戰後英國自我感覺良好了一段時間錯失了機會,導致被戴高樂關在歐共體門外,被美國吊錘了一番。
在這個時空,艾倫威爾遜把歐共體換了一個皮,套上殖民國家的集體躲了進去,日本旁邊就半個韓國,怎麼報團取暖啊。
英國是有選擇的,只不過歷史上沒這麼選,想選的時候已經晚了,不然還有戰後出版的一本書《超級大國》,裡面講述了英美蘇三國的分析,誰都不會想到英國沒幾年就脫離了集體,這在那個年代是無法想像的。
「我以為你嫌我老了。」費雯麗開門之後很驚喜的看著男人,然後說著幽怨的話語。
「怎麼會,我不是那種人。」艾倫威爾遜一聽直接否認,誰能永遠年輕呢,還不都有那麼一天。
「之前你看見我就像我致敬,後來要吹過才行,再後來給你……」費雯麗碎碎念,還在訴說著自己的感受。
「進去再說!」艾倫威爾遜趕緊擠進去,真是越說越離譜了,雖然那都是真的,但在大門口怎麼就說出來了,進屋再說這種事。
費雯麗是英印電影協會的主席,此時面對即將要發生突變的印巴局勢,英國不能打無把握之仗。選舉國家總是要考慮民意的,雖然某些時候並不需要比如跟著美國去打伊拉克戰爭。
但要介入印巴戰爭,還是有民意支持更好,此時此刻的英國需要一個白頭盔,以婦女孩子為切入點,塑造到時候出兵的民意,屆時哈羅德威爾遜做出介入決策,就很容易了。
「究竟誰還這麼對你過?」費雯麗拿著牙刷含含糊糊的詢問。
「只有你!」艾倫威爾遜斬釘截鐵,那可多了,妻子同等地位的女士都給過他這種待遇,要是反過來問的話,還好回答一點,他只這麼對赫本幹過,還是被騙了。
但這事費雯麗沒有必要知道,艾倫威爾遜是時候的表現出來了大將之風,沒有讓年老的國寶看出端倪,「總預備隊,不動!」
參照歷史,印巴戰爭首先引起了兩個當世大帝的反應,像是大英這種自斬一刀的至尊剛開始不用登台,比較適合的角色是在暗處觀望。
暗中觀望的時間就可以讓英國的影視同人,拍攝一些容易激起同情的影片來塑造殺出禁區的輿論。
這種操作等到巴基斯坦選舉開始在實行也完全有時間,拍攝一些巴基斯坦鎮壓孟加拉人的片段,集中於婦女兒童,然後印度發現介入機會開啟印巴戰爭,這怎麼不要幾個月時間,足夠英國做好輿論鋪墊了。
「不知道你是什麼目的,但我聽你的。」費雯麗乖巧的答應下來,孩子都這麼大了,她還能怎麼樣。
孩子這個問題,其實艾倫威爾遜並不願意多談,費雯麗難道看不出來夢露的孩子是誰的麼?
兩人住的地方這麼近!只不過對無上權威的偷腥之舉看破不說破罷了,這個男的就這德行,和大漢丞相都是一種人。
尼爾森·洛克菲勒雖然是紐約州的州長,但卻並不喜歡在正式場合一本正經的談事情,閒暇之於他還是喜歡坐在洛克菲勒中心為他留著的辦公室,俯視著紐約最繁華的街區美景,洛克菲勒中心是洛克菲勒家族輝煌的象徵,只是這種象徵在他問鼎總統寶座的路上成了障礙,看起來他註定要帶著沒能做成總統的遺憾走完人生的尾聲。
留戀的把目光收回,尼爾森·洛克菲勒才回過神面對沒有發出一點聲音的基辛格,「我和大衛、溫斯羅普他們幾個都談過了,現在美元已經和黃金脫鉤,如果歐洲的英法德意等國加起來,手中的黃金已經超過美聯儲,工業實力上也凌駕於美國之上。現在所要做的有兩步,分化這些國家,還有就是找到一個綁定美元價值,但每個國家都離不開的東西。」
「石油!」基辛格不確定的詢問,他在尼克森面前都沒有這麼溫文爾雅,但在洛克菲勒面前則是另外一種面孔。
「當然,現代工業的血液。」尼爾森·洛克菲勒笑著點頭,「歐洲工業強大,但資源上無法和美國相比,更別提美國擁有壓倒性的軍事力量。但現在美國早中東的進展是不合格的,只能說勉強夠用吧。想辦法把石油和美元掛鉤是未來的出路,在此之前我們還要削弱一下英法兩國,大體上就是這麼一個步驟,你回去和尼克森好好談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