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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因為熱,而是打架壞了方便換。
他們內里穿著比較結實的衣物保護隱私,外面的麻布衣服就是一次性用品,不管是訓練結束還是比試結束,都意味著損壞。
那位老師離開時的感嘆還在迴蕩,四周傳來討論聲,四洲的書院和諸夏不一樣。
他們還留在書院的學生,在進入中級修煉者之後,還要參與實力考核,通過才允許出去遊歷。
經歷了社會毒打之後,也就意識到單打獨鬥需要絕對的實力才行,他們還不夠資格。
而諸夏是學生覺醒那一刻,就有人開始注意到治療者隊友,或者其他的盾衛、輔助。
這種比試不算,如果是正常情況下,一個隊伍中,全體都是各種狀態加持,治療者被保護好,只要不是碾壓,就不會立即造成減員,也就意味著被偷襲也能反打。
盾衛和輔助都是增加容錯率,全輸出隊伍沒有容錯率存在。
這是現實,不怕死的儘管去試。
交換生為書院帶來不同的思維,一時間,書院內教授控制技能的老師變忙了。
以往眾人追求火系極致的輸出與爆發,看著靶子被炸的四分五裂,學生就有一種成就感。
但圍觀周曄的兩次戰鬥,對戰周曄的人很憋屈,看的人帶入的角度當然是自己人,他們更憋屈。
如今學了控制技能後,發現可以讓別人憋屈,於是他們又爽了,似乎打開了新世界的大門。
只在老前輩之間流傳的控制流派開始在書院中傳播。
四洲的優勢是可以自己學習法術,成型快,但劣勢是學習法術不簡單,還因為屬性原因,並不能隨意學法術。
所以在四洲,真正的天才是指高悟性,至於修煉速度慢,或者不能修煉,都有方法可以去解決。
比試結束後,周曄按部就班的修煉和學習,他在著重研究靈力的使用,那不是技能,只是技巧,可以節省靈力,也可以用單純靈力做到一些事情。
比如很多年前周曄看過的動漫中,有忍者可以踩在水面上,在樹上行走,其實使用靈力也可以。
可以用靈力編織成網,擴散到水面,就能輕鬆利用張力不落水,至於在牆上、樹幹上行走,也差不多。
還有飛行的時候可以用靈力推進,奔跑的時候可以用靈力增加爆發力和耐力。
諸夏為四洲打開新世界,而四洲的修煉方式,也為周曄打開了新世界。
之前困擾周曄的爆發式恢復,也通過靈力的爆發輕鬆解決。
周曄還看了如何把單體法術改造成群體,很簡單,改變形態就好。
而有的法術沒有形態怎麼辦,也簡單,可以學習各種「秘術」,增加法術的形態。
秘術大致內容是,在施展法術的時候,加入符文,在周曄看來就是一種對符文的應用。
秘術的符文,刻印在書院藏書樓頂層的石碑上,學校內學生很少來看,反倒是老師不少。
這就是考驗悟性的時候,領悟了才能記下,在此周曄看到了「驅邪」符文的完整形態,其名「淨化」。
而改變技能形態的符文,有「擴散」還有「分裂」,不同的技能要使用不同的符文搭配。
十月在周曄領悟符文中度過,期間他藥劑吸收完畢,抽空喝了遠古樹人藥劑,藥劑讓周曄看到、聽到的更多。
也正是藥劑,讓周曄對於符文的研究有了進展。
藥劑是提前獲得高層次的能力,這讓周曄覺得自己的猜測是對的,符文果然是高層次才能研究的東西。
周曄記下了水、木、擴散、分裂符文,但都是殘缺,通過藥劑獲得的高層次感官只能幫到這裡。
讓周曄覺得,深入研究法術才是正道,一次就能得到好幾個符文,甚至還有完整的。
……
地火書院的學生覺得三個交換生很奇怪,尤其是最神秘的周曄,竟然天天都在藏書樓,還能看得懂符文碑。
而周曄的兩個隊友,另外兩個交換生,卻通過和同學的實戰去深入了解法術,這種做法在書院學生看來才是最正常的。
實際上莊鵬二人也是想去研究符文,他們知道周曄很強,能讓周曄廢寢忘食也要研究的東西,一定很珍貴。
可問題是他們毫無收穫,盯著符文看半天,精神力消耗光了,眼睛也乾澀,結果無事發生。
所以他們才選擇普通做法。
周曄的悠閒時光沒有持續太久,之前馮紹華說過,會把他們當做書院學生對待,雖然不用完全一樣的學習,不用參與排名。
但是期中檢測必須參與。
檢測很簡單,對抗凶獸,通過三條路前往半山腰,自己挑選凶獸,擊殺後帶回屍體。
四洲的修煉者,更像周曄看小說裡面的類型,法術都會一些,就是有專精方向,這種檢測是要求單人完成。
要是放到諸夏,有的治療者就是真的一個攻擊法術都沒有,依靠拳頭攻擊的話,可能對凶獸不破防,也許只能依靠治療技能累死凶獸,前提是能扛得住攻擊和疼痛。
周曄為了更多時間研究符文,拿了地圖獨自一人就跑了出去,他數過,頂樓一共十三個符文,標註這金木水火土,爆炸,擴散,分裂,高溫,熾熱,不滅,淨化,光。
大部分都和火有關係,無愧於地火書院火系專精的特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