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衛沛姿動了動,將放在隋文衣襟上的手抬起來揉了揉眼睛,隋文趕緊閉眼裝睡。
衛沛姿抬起頭看隋文閉著眼睛,手抱住隋文整個人擠進她懷裡,用自己的發尾滑隋文的下巴,鼻樑,眼睛。
隋文不得不睜開眼睛,抓著衛沛姿正在她臉上作亂的手,放到唇邊親了親。
「姐姐醒了?」
「明知故問。」衛沛姿收回自己的手,拍了拍隋文的臉,「還不回去?被人看到我怎麼辦?」
隋文緊緊摟著衛沛姿不動,笑著開口:「不然姐姐就為了我背個罪名怎麼樣?」
衛沛姿點頭,「行啊,可以。你別走了,我們倆姦夫□□,誰也別想好過。」
隋文笑的不行,「我可以三妻四妾的,我怎麼就是姦夫了?」
衛沛姿猛地抬起頭,「你不是男子,休要學那些個壞毛病。知道不知道?」
衛沛姿特認真的看著隋文解釋,把隋文可愛化了。
隋文將衛沛姿一把拉回來,一大口就咬在了衛沛姿的臉上。
衛沛姿:......
隋文:......
情之所至,沒控制住。
隋文訕訕的鬆開嘴,還用袖子幫衛沛姿擦了擦自己的口水。
「那個,看著挺好吃的,沒忍住。」
「快點兒走。」衛沛姿起身拉起隋文就往床/下推。
隋文邊笑邊起身,「走了走了,這就走,不給夫君一個送別吻嗎?」
迎接隋文的是那硬的像石頭的玉枕,隋文一把抱住。「姐姐倒是提醒我了,這玉枕我就不要了,看著挺值錢的。姐姐這被子我就收走了,感謝姐姐。」
說完就一把將衛沛姿身上的被子卷到手中抱好,將頭探出窗口左右看了看,就消失在了房中。
衛沛姿起床迎著靈茵懷疑的目光硬著頭皮解釋:「昨晚喝茶不小心將茶水倒到被子上了,殿下拿去晾乾一下。」
不知道靈茵信沒信,衛沛姿自己都不信。
不說她和隋文都沒有在寢床上吃喝的習慣,就算那茶水潑到被子上,為什麼殿下要多此一舉的帶走晾乾啊。
靈茵的言行舉止沒有奇怪的,衛沛姿輕輕舒了一口氣。
司馬文好煩。
阿福開著窗戶吹了一晚的冷風睡覺,暈暈乎乎的看著一團雪白從窗口翻進來。
「阿福,收好這被子,以後我都蓋這個。」隋文興奮的將那被子抖開給阿福看。
「你聞聞,特香。」
阿福聽話的伸了伸脖子吸了一口氣後退開,「殿下不是偷的就好。」
隋文將那被子扔到床上,從懷裡掏出扇子就去打阿福,「本宮是那種人嗎?啊?阿福,你給我好好說說。」
下樓吃早餐時,阿福看見衛沛姿那一臉黑線的臉在心裡更加認證了自己的想法。
殿下果然見郡主的被子香就偷了回來,太丟人了。
啟程,依然是一車廂的鶯鶯燕燕加一個假男人隋文。
衛沛姿見隋文現身,也不去扶她了,只是在她旁邊立了個厚厚的軟墊,示意她快坐下。
隋文委屈巴巴的對著衛沛姿小聲開口:「姐姐不疼文兒了。」
衛沛姿環顧了下四周,拽著隋文腰間的荷包就把她拉到了軟墊上。
「廢話那麼多。」
隋文坐在那自己笑個不停,逗衛沛姿什麼的也太有趣了吧。
歷凌雪詫異的看了眼隋文和衛沛姿之間的互動,這太子殿下當真和其他王爺不太一樣。不光和其他王爺不一樣,和其他男子都不太一樣。
唇紅齒白又溫柔至極,倒是像個常年流連花叢中的紈絝子弟。
隋文坐著坐著就坐不住了,她想去前面騎馬,拉著衛沛姿的手輕輕晃,「姐姐,我可以出去騎馬嗎?」
「不行。」衛沛姿想都不想就拒絕了她。
隋文老實的放下手,慢慢躺到衛沛姿腿上。
衛沛姿順手摸了摸隋文的頭髮,花錦看著這場面笑了笑。
歷凌雪更震驚了。
這什麼母子情啊,她在衛沛姿身上竟然看到了滿滿的母愛,司馬文瞧著就比自己家的傻兒子聽話乖巧一百倍,還長得就招人喜歡。
歷凌雪試探性的問了句:「沛姿和太子殿下感情真好啊。」
衛沛姿的手還搭在隋文的臉上,她看了看在外面又開始裝乖的隋文,「嗯。」了一聲。
衛久扯了把花錦,「要書嗎?」
花錦搖頭。「我不用了,你看看吧。」
莫名其妙被嫌棄的衛久,將書翻的嘩嘩響。靈茵湊過去問衛久:「你認字啊?」
衛久搖頭。
靈茵笑著對衛沛姿說道:「小姐,衛久像我一樣根本就不識字,還看書呢。」
衛沛姿斜了一眼衛久手裡的書,「衛久,你要是想看書,要先學會習字。這裡寫字最好看的就是花錦姐姐了,你要虛心向花錦姐姐學習。」
衛久只是隨意翻了翻,就被迫走到了這一步。她硬著頭皮朝衛沛姿點頭,要她習字不如讓她去死。
花錦笑了笑,將衛久手裡的書接過來,問衛沛姿,「那她和我學習習字的話,不是要離開沛姿了嗎?」
衛沛姿正摸著隋文的耳垂兒,聞言頭都沒抬,「學好了再回來,不急。」
猝不及防的就被小姐賣給花錦姑娘的衛久:......
「這,小姐還有商量的餘地嗎?」衛久小小聲的開口,只有坐的離她最近的花錦聽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