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衛沛姿抓著隋文的手不鬆開,「你真的要趕我啊?」
「你真的要侍寢啊?」隋文坐在床邊笑著仰視衛沛姿。
「你會?」衛沛姿特別詫異,「你和別人做過?」
隋文差點沒被自己口水嗆死。
「和花錦姐姐?她是你的通房?」
隋文越聽越離譜,事情開始往奇怪的方向發展下去了。
「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隋文頭鐵,正所謂輸人不輸陣。
「司馬文!你還知不知廉恥,知不知羞啊!」話音還未落,床上的被褥玉枕全都朝隋文身上呼過去。
她一邊躲一邊探頭去抓衛沛姿的手,「你有病吧?衛沛姿。」
衛沛姿沒出聲反駁她,隋文抬起衛沛姿的頭一看,好嘛,滿臉淚痕,梨花帶雨。倒是妥妥的負心漢的高帽子壓到了隋文的頭上。
「你哭什麼?這種事有什麼好哭的?你殺人都不帶眨眼的,就因為...」
隋文還沒說完,衛沛姿抱著她的肩膀就咬了上去,「花心大蘿蔔。」
疼的蘿蔔嗷嗷叫,外邊兒守著的衛靈敲了敲門,「郡主,有事嗎?」
他的郡主嘴上沒空理他,因為正咬在隋文的肩膀上。
隋文嘶嘶哈哈的回了句:「沒事沒事,記得別餓到阿福啊,給他肉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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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要說:
接下來就是社會你衛姐稱霸後宮的事了。
第59章
衛靈聽到隋文的話選擇了無視。
他繼續敲了敲門,「郡主,有事嗎?」
衛沛姿放開隋文的時候,牙上還帶著血。
「沒事,聽殿下的,給福總管肉吃。」
隋文滿意,捂著自己被咬的麻木的肩膀坐回了床/榻上。
「你屬狗的是不是?」
衛沛姿用手指摸了下自己帶血的牙,「你怎麼知道?」
「因為我是屬大老虎的,今天不把你收拾服了,我看你這小狗還要上天是不是?」
衛沛姿又開始無聲落淚,慌的隋文麻了爪,太卑鄙了。真是把美人計使得精準又鑽心,隋文願意稱之為鱷魚的眼淚。
「衛沛姿,怎麼了又?說話。」
衛沛姿從懷裡掏出個手帕就扔到隋文臉上,「我母親一落淚,父親就會幫她擦的。你不光有通房,你還這麼對我。」
隋文克制住自己覺得衛沛姿這隻披著羊皮的狼有可愛的感覺,從臉上接下那手帕往衛沛姿的臉上胡亂抹了一把。
「咱們一碼歸一碼啊,你母親找人打衛將軍板子了?你母親軟禁衛將軍了?你母親天天想著怎麼算計衛將軍了?」
衛沛姿也不哭了,看著隋文直眨眼睛,長長的睫毛上還掛著淚珠。
「說來說去,你不就是不滿意我?那你說說,你相中哪家的小姐了?」衛沛姿想了想又不確定的補充了一句:「還是哪家的小少爺?」
相中個屁啊,隋文自從穿過來,一直都是圍在衛沛姿身邊轉,哪還有時間有心情去看別人家的小姐少爺了。
隋文將那手帕放進了自己懷裡,一把拉衛沛姿坐到自己身上,「不許哭了,睡覺。明日,朕,還要去主持祭祖和登基大典呢。」
衛沛姿皺眉嘟嘴,上身伏在隋文的身/上不下來。
隋文就這麼抱著她起身,衛沛姿就像個樹袋熊一樣的掛在她身上。練武就是有這點好,她身上還能再掛三個衛沛姿這樣的。
隋文自己動手整理被衛沛姿搞得一團糟的被褥,凡事還是要靠自己,指望衛沛姿這種深閨大小姐是不現實的。
整理好以後,隋文雙手兜住衛沛姿輕輕晃了晃,「要睡覺了嗎?」
衛沛姿抬起頭,快准狠的親在了隋文的唇上。從親到咬,只在一瞬間。
隨後隋文的嘴就被屬狗的衛沛姿咬破了,「你明天就這樣去祭祖吧,給你們司馬家祖先看看你有多混帳。」
隋文/舔/了/舔/自己嘴唇上的血,一把將衛沛姿扔到了床鋪上。
「睡覺。」隋文衣服都沒脫,吹了燈後躺到衛沛姿身邊就閉上了眼。
衛沛姿磨蹭了一會兒,就自己擠進了隋文的懷裡。
倆人都沒蓋被子,就這麼相擁著睡去。
翌日,阿福精神抖擻的來接他們家陛下出門回長安登基。
隋文抖了抖被衛沛姿枕了一晚已經麻木了的左胳膊,「阿福,你昨天都經歷什麼了?」
阿福嗅了嗅隋文身上的味道,「好吃好喝的,陛下說不讓奴輕舉妄動,奴就老實的呆著了。倒是陛下,怎麼這身上滿是郡主的味道啊。」
隋文聞了一晚上,嗅覺已經麻痹。她自己抬起胳膊嗅了嗅,「沒有啊。」
衛沛姿梳妝好後從她身後悠悠的走出來,「還站在門口乾什麼?還不快上馬車?」
衛沛姿身上有點兒東西,可能是祖籍川渝,家族祖傳變臉手藝,爐火純青。
阿福彎腰:「皇后娘娘吉祥。」
隋文用扇子一把打在阿福身上,指著衛沛姿道:「什麼皇后娘娘,她是懷陽郡主,皇后還沒選呢。」
衛沛姿瞥她一眼,毫不在意的就越過她上了自己府上的馬車。
「看看,阿福,就這母老虎娶回去,司馬家不得安寧啊。」
「陛下還沒娶的時候,皇家就已經不得安寧了。」阿福慢悠悠的開了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