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留下一句「八殿下陪舍妹等一會兒,末將馬上回來。」就走了。
見衛沛白轉身去取笛子,隋文從胸口掏出來白天那簪子伸手給衛沛姿。衛沛姿狐疑的盯著隋文,隋文伸手將簪子遞到衛沛姿手裡。「姐姐且收著,姐姐送我生辰禮,我送姐姐及笄禮,姐姐可不要嫌棄,今天我逛街看到的,配姐姐正好。」
衛沛姿隨手將簪子送進袖口,從外端伸手打開隋文手裡的摺扇,用手指點了點那詩。
隋文收回摺扇笑道:「姐姐這是教我做人的道理呢,我一定隨身攜帶,扇在人在,扇不在,,,」衛沛姿立馬伸手捂住隋文的嘴,「殿下休要胡說,什麼在不在的。」
隋文見經常跟著衛沛姿的丫鬟正手捧紗巾過來,忙掙脫開說道:「不管在與不在,六皇兄正正是大姐姐一歲,姐姐可要小心他。不要問我為何,天機不可泄露,姐姐定要信我。」
隨後隋文先提步往正堂走,正好遇見取笛子回來的衛沛白。衛沛姿只得壓下心中的疑惑,隨行。
走回正堂,氣氛隱隱的有些不對勁,衛戰一個人獨自飲酒,司馬端已經離席了。正常來說,司馬端提前離席會和司馬文說一聲,隋文只好去問舅舅,林秘書丞也不知曉具體為何。
待得酒宴結束,隋文也不知道具體發生了啥。大概是司馬端見色起意,去向衛將軍求親,司馬端非嫡非長,衛將軍自然看不上他,並且衛沛姿是要嫁給太子作太子妃的,必定是拒絕了他。
這段原著有來著,只不過是在除夕宴上。
這豈不是尷了個大尬,衛將軍為女兒名聲自然不會說,那司馬端更不會撕自己臉皮。今夜回去,司馬端定是起了奪儲之心,不管他之前有沒有那想法,今夜一定是推著他徹底的決定了。
隋文也不去想這些個朝堂事,她就算想了,也是有心無力。最近的小目標是明年萬不可讓那變態六哥得手,她回去好好練武定要護住衛沛姿。女性又不是男性的玩物,豈能讓那變態暴殄天物。就算不嫁太子,也不能讓那司馬端婚前侮辱人。
想到練武,她趕忙去尋衛沛白,衛沛白在走之前也沒給個準話。隋文只好放棄這條路,明日去求父皇尋個武狀元來教她和老七吧。
等到武試結束,司馬相陽還真的讓那新晉武狀元進宮來教她和司馬安了。她和司馬安白日裡背書,策論,早間晚間練武。
永和九年。
淑妃心疼女兒,自是日日好吃好喝的給隋文大補。這期間又是隋文長個子的時候,司馬安十六歲舞象之年,可以出宮開府了,臨出宮前,隋文和司馬安比個子,就只差司馬安半個頭了。
今年最重要的事是保護衛沛姿不被變態男主強-暴,等到司馬安出宮,今年要選太子妃的旨意怕是也快下來了。
想到這,隋文更加努力的練武,雖說高中軍訓時候,也經常請假逃避軍訓,但是這次為了天仙姐姐,自是更要努力努力再努力。
這期間雖然隋文沒機會接觸衛沛姿,但是司馬端可有的是機會。經常去將軍府遞帖子,請教詩文。
這條路可是沒走通,先不說衛將軍在府內虎視眈眈的看著,就說上次見面隋文說與衛沛姿的最後一句話就是要小心司馬端,更是讓衛沛姿惴惴難安。
終於等到皇后要幫太子選太子妃的懿旨,各家適齡小姐們都開始拖門路入宮了。
隋文每日不是背書就是練武,自是不知道這新鮮新聞。雖然早知道有這麼一茬,但自己得到消息太慢了,還是路上見著宮裡小娘子變多了,她才意識到該選太子妃了。
她回到自己殿內,邊喝茶邊問阿福:「阿福,你知道皇后要幫太子殿下選太子妃了嗎?」阿福回他:「知道。」
隋文:.....
「那你為何不告訴本王呢?」
「殿下沒必要知道的事,就不用說與殿下分心。」
「哦?你覺得什麼事才是本王該知道的事呢?」
「回殿下,六皇子存異心,意圖爭儲。」
「你如何得知?如何確定的?」
「回殿下,秘書丞得到消息,六皇子開始暗地裡向太-子-黨示好,意圖分裂太子一黨,兵部戶部已經傾向六皇子了。今歲六皇子又升任虎賁軍中郎將,手握虎賁軍虎符,形成的新勢力著實可與太子抗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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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要說:
高山仰止景行行止出自《詩經》
第5章
隋文深感震驚,這阿福平時不顯山不露水,怎麼知道的這麼多。「那本王不問你的話,你就打算一直瞞著本王嗎?」
阿福聽罷直接雙膝下跪,磕頭回答:「殿下不問,是殿下還沒準備好知曉。殿下既然問了,阿福自當為殿下提前打探好殿下想知道該知道的消息。」
隋文茶也不喝了,指著阿福問道:「你除了秘書丞,還從哪裡得到消息?」
「回殿下,不知殿下對會仙樓還有沒有印象了,阿福在入宮前,是會仙樓暗地培養的打手,因恰好入得娘娘青眼,被接入宮伺候殿下。」
「你是說本王母妃是會仙樓的幕後老闆?會仙樓除了是家酒樓還做什麼?」
「回殿下,會仙樓,自是會聚四海八仙之意,本就是情報組織。」
隋文一時思路跟不上,這能把公主當皇子養,肚裡墨水還賊多的貴妃,真真是不能小看。作者估計都不知道淑妃這麼有能耐,不然那變態老六肯定不能順利登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