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隋文起身拍了拍手上不存在的灰,隨後劈手奪過衛沛姿手裡的茶碗一飲而盡道:「姐姐還真說對了,我在隔壁想姐姐怎麼都睡不著,這不是勾引是什麼?」
衛沛姿真的很想狠狠拍一下隋文那受苦受難的屁股,但還是理智戰勝了衝動。
「你還真是沒理也要辯三分。」
隋文嘿嘿嘿的笑,她將自己的頭放到衛沛姿脖頸間開口:「姐姐快聞聞我,我剛洗的澡,香不香?」
衛沛姿伸出一根手指將她的頭推開,「殿下何時不香?我要就寢了,殿下請自便吧。」
隋文眼睜睜的看著衛沛姿在她眼前脫了綾羅,摘了珠釵,一身素淨的上/了床塌。
她坐在那正沉思著怎麼能蹭到被子不被罵流氓的時候,衛沛姿又開了口:「殿下要是想在那坐上一晚,回自己房間也能坐。回去的時候幫我吹了蠟燭,有勞殿下了。」
隋文一聽,有戲。
三下五除二地脫了自己特意換上的虎紋黑袍,吹了蠟燭,就顛顛的擠上了衛沛姿的床榻。
順利上了衛沛姿的/床以後,隋文才後知後覺的覺得害羞。
她沒話找話道:「衛沛姿,你這被子也好香啊,和你身上是一個味道的,可以把這被子送我嗎?」
衛沛姿直接背過身去,理都不想理隋文。
隋文伸出手輕輕拽了拽衛沛姿的衣角,「姐姐。」
「有事說事。」
「我可以親姐姐嗎?」
「不可以。」
隋文垂下手,癟了癟嘴。她又朝衛沛姿靠近了幾分,見衛沛姿沒出聲,她又膽大的靠近了幾分,直到她已經緊緊貼到衛沛姿的後背才算完。
她抬起頭小心的看了看衛沛姿的臉,見她緊閉著眼睛不理自己,她憋著一口氣抬起一條手臂慢慢往衛沛姿頸下伸。
衛沛姿「嗖」的一下轉過身嚇了隋文一大跳。「你,你幹嘛呀?」
「是殿下想要幹嘛才對。」衛沛姿面對面直視著隋文琥珀色的瞳孔說道。
隋文理不直氣也壯:「你,你是我娘子,我想幹嘛就幹嘛。」
衛沛姿聞言輕輕笑了起來,她勾了勾隋文的下巴開口道:「那你說說你想幹嘛啊?」
「小別勝新婚。」隋文嘟嘟囔囔。
「快點兒親,親完就睡覺,明天還要趕一天的路呢。」衛沛姿直截了當的拍了拍隋文的臉道。
隋文臉瞬間就紅了,怎麼有種被調戲了的感覺。
今日秉著機不可失的原則,隋文嘟起嘴唇就親了上去,隋文偷偷睜開眼睛看了眼她身下的衛沛姿,不施粉黛依然不失顏色,正可謂是國色天香。
衛沛姿察覺到隋文的走神,她稍稍朝後退了退,枕在了隋文的手臂上,兩眼困的水光粼粼的問她:「睡覺吧,行嗎?」
「行,怎麼不行。」隋文滿足的摟緊衛沛姿的腰身,又親了親她的臉蛋,舒服地大大呼了口氣。
隔壁的衛久就沒那麼舒服了。
第51章
衛久和花錦在靈隱寺幫災民的時候,都是擠在一間小寮房睡的。每日累的洗簌過後倒頭就睡,哪還有心思想些有的沒的。
此次這間上房可是有外間的,衛久理所當然的照顧花錦洗簌好後,就自己去了外間。
花錦躺在床上等了半天,左等右等也不見出去倒水的衛久回來。
花錦擔心衛久是不是遇到什麼問題就想出門去找,剛走出內間就見衛久躺在外間的小床上,舒適的翹著二郎腿腳還一點一點的。
花錦皺眉,她就靠在門邊看衛久的腳尖。
衛久習武之人早就聽到花錦下了床,但是她不說話自己也不知道說點啥。她不光不說話還只是沉默的看著她,心裡更是沒來由的慌亂,「怎麼了?花錦姑娘?」
「你今晚住這?」
「對呀,怎麼了嘛?」
「沒事,明早記得叫我起床。」說完就回了內間,搞得衛久一直在心裡復盤可有什麼沒注意到的點惹到這位姑娘了。
按理來說,她倆在靈隱寺互相幫助了幾天該是有些革命友誼才對。
隋文久違的抱著衛沛姿睡覺,太舒服以至於手沒地方放,不知不覺就有越來越往上的趨勢。
衛沛姿被干擾的睡又睡不著,看著睡熟過去的隋文又不忍心把她拍醒。
這世上怎麼會有如此流氓的女子呢?難道是從小就女扮男裝的問題嗎?衛沛姿懷疑的看著隋文熟睡的臉。怎麼都二十歲了還像個長不大的少年郎似的。
孩童心氣,熱烈蓬勃有朝氣。
仿佛給衛沛姿也注入了無窮的力量似的,就快了,一切都快了。
她將頭埋進隋文滿滿梔子花香的懷裡蹭了蹭,你會原諒我嗎?
隋文難得的沒用人叫,自己醒了過來。她手臂麻的已經自己感受不到了,她輕輕動一動胳膊,衛沛姿就哼哼。
衛沛姿一哼哼,隋文就不敢動了。
她微微低頭去看衛沛姿熟睡中的小臉,玉骨冰肌,眉目如畫。睡著的時候很像一個沒安全感的小女孩,手裡還緊緊抓著隋文的衣襟。
只要見到衛沛姿的臉,隋文都會比前一天更愛她一分。聰明如罌/粟/花,搖曳著等人跳進她精心造就的陷阱,然後將人一網打盡。
這樣的女子誰能抵擋得住呢?
只要她想,全長安的青年才俊都要爭著搶著為她做事情吧。隋文慶幸自己穿了個好身份,得了個近水樓台的便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