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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司馬磊就開始在朝上發昏的撇清和永州的關係。衛沛姿期望這消息傳到永州太守的耳朵里,能給隋文創造點便利條件。
哪想到永州太守還沒收到這消息,就先在床榻女人身上看到了突然在房樑上闖入的隋文三人。
嚇得那女人「嗷」一聲喊了出來,隋文拍了拍阿福和肖佳:「你倆先轉過去。」
然後她閉著眼睛對著那太守喊道:「都穿好衣服,快點兒。」
那肥的像個豬似的太守嚇得直接萎了,衣服都拎不起來,還是那女人幫他套了層外袍。
隋文欺身向前,將匕首抹到了太守脖頸之間,扯下他外袍腰間的令牌扔給那女人,然後對著那女人說道:「你現在出去告訴府兵太守讓他們開糧賑災,為了永州百姓。」
隋文始終懷著女性都是天上下來的天使的觀念,她看著那女人堅定的點頭,隨後穿好衣服攥著那令牌跑出去了。
那肥頭大耳的太守脖子向後靠了靠,「你們是什麼人?」
「本宮,司馬文。今日就宰了你給永州百姓一個交代。」說完,那匕首就刺進了太守的脖頸間。
肖佳暗暗跟著那女人出了門,阿福就站在隋文身邊緊張的看著那頭豬。
那太守笑了,「太子殿下嗎?不是灰溜溜的回了長安了嗎?」
「是,不然怎麼混進來呢。」隋文繼續往那太守的脖頸間刺進去。
他終於開始慌了,「你敢殺我?無憑無據你幹啥我?」
隋文笑著又刺進去了幾分,痛的那太守嗷嗷叫。
「我可以給你司馬磊的消息。」
隋文笑的更厲害了,「二皇兄?什麼消息?先說來聽聽,夠不夠買你的豬命。」
說完迅速的將匕首從他的脖頸間抽出來,那匕首身上還沾著黏膩膩的血液,隋文又用它拍了拍那太守的臉。
「我搜刮來的錢大部分都給司馬磊行賄了,你放了我,我給你證據。」
隋文笑著看阿福:「阿福,外邊的災民餓了那麼多天,滿身都是肥肉的豬是不是很受歡迎啊?」
阿福挺了挺胸膛,「按理來說是的,畢竟越肥吃起來越香的嘛。奴以前在會仙樓跑過堂的,對這行情最是了解了。」
那太守聽著聽著才反應過來,原來那頭豬竟是他自己。
「我現在就給太子殿下找證據,行嗎?」
隋文起身給他讓了個位置,手還往出伸了一下,「去吧。」
那太守連滾帶爬的往那門口跑,只要他能踏出這個門口,他就安全了。圍在外頭的都是自己最得意的精兵,貪了那麼多錢,養點兵還是沒什麼問題的。
哪想到他都出了門口,外邊竟然一片寂靜,並且黑暗一片。他慢慢轉身去看房裡的隋文,隋文笑著坐在他的床榻上看他:「怎麼了?又不想找了?」
阿福伸出手拿過隋文手裡正把玩著的髒兮兮的匕首後,用床幃擦了擦才重新遞給隋文。
「殿下,乾淨了,宰吧。」
說完幾步就走到那太守身邊,雙手如鐵鉗般緊緊的鉗制住了那太守的肩膀,嚇得那太守當即就尿了褲子。
阿福求助似的看著隋文,「殿下,可以稍微快點兒嗎?」
第47章
隋文點頭,還沒走到那太守面前。那太守撲通一聲就跪下了,「殿下殿下,太子殿下,下官真有證據,真有,馬上就能拿出來,馬上。」
隋文冰涼的匕首貼著他的臉走了一圈兒,「哦?去拿吧。」
阿福皺著眉頭閉著氣息跟著那太守翻箱倒櫃地在一個暗箱裡翻出了個帳本兒。
隋文接過帳本兒翻了翻,司馬磊真有錢,她就這一個想法。
拿上帳本後,隋文將那匕首扔給了阿福,隨後顛著手中的帳本開口,「阿福,頭就掛到永州城門下,這些銀子就去補災民的肚子吧。」
阿福是個武林高手,高手到什麼程度呢?就是說他可以讓你無痛就去死也可以讓你痛不欲生的活著。
但是阿福這兩種都不會用在那太守身上,他選擇了讓那太守痛不欲生的去死。
隋文走出房門外抬頭看天上的月亮,耳邊是那太守殺豬般的嚎叫。
阿福一點也不嫌麻煩,隋文也等的自在。
她看月亮時候想的是這事若是不整完,這成親怕是又要延期了。
怎麼她和衛沛姿的成親婚宴就這麼波瀾起折的。
阿福沒解決完那太守,肖佳就回來了。
「殿下,府兵上鉤了,已經忙著去開倉賑災了。那位夫人也忙著發糧呢,我派人保護好了。」
「嗯,瘟疫狀況呢?」
「不太樂觀,已經有了擴散現象。現在首要的是讓百姓吃飽飯,安全的回到家裡分別隔離開來。」
隋文點頭,「明日你帶著人去安排隔離的事情,我和阿福去掛人頭,隨後回長安。」
肖佳點頭。
「辦好此事後再回來,我的婚宴,一定會等你的。你也知道,本宮,沒你不行的。」
肖佳笑了,「交給我的事,殿下放心。」
隋文向前走了幾步,拍了拍肖佳的肩膀。「肖佳,是不是現在的永州和當年的益州很像?」
「嗯,很像,都是殿下幫百姓們解決的,確實像。」肖佳輕輕彈了下隋文的腦門:「殿下不戴抹額以後,好似看著成熟了許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