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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希子說冰箱裡有蛋糕,你要吃一點嗎?」傑森問道。
「要吧。」諸伏七點點頭又發現不對,她拿頭頂用力一撞傑森的肩膀,結果傑森堅硬的肩膀撞得她腦袋生疼,她捂著頭覺得自己更生氣了。
傑森連忙雙手抱著諸伏七的腦袋查看她的頭頂,見到沒有起包後他用指腹輕輕按壓著她被撞痛周圍的頭皮說道:「下次你生氣直接說就好,我替你打我自己。」
諸伏七拍掉他的手不滿道:「不管,我就要親自打你。」
「你打,你打。」傑森把諸伏七的腦袋按在胸前哈哈笑道,「所以還吃蛋糕嗎?」
「我想吃巧克力味的,有嗎?」
「有。」
傑森替諸伏七拿了一小塊巧克力蛋糕看著她像是倉鼠一樣一口一口把蛋糕放在嘴裡,她從前吃零食的時候就是這樣,失憶的時候不想著工作也要想著剛才看過的書里的劇情,一邊吃還要和別人嘟囔或是自言自語一些什麼。
她並非想要得到什麼回答,但傑森總是安靜地聽著她或許無意義的嘟囔而後給出同樣沒有意義的回應。
「吃完了。」諸伏七把盤子放到傑森手裡十分理直氣壯地說道,「記得把碗洗了。」
「好,我洗完碗再走。」傑森結果餐盤笑著拍拍諸伏七的腦袋,「你也早點睡。」
諸伏七啊了一聲拽住傑森的手皺著眉頭問道:「你去哪裡?」
傑森一臉古怪地看著她問道:「回法外者基地啊。」
他想了一下又覺得自己走後諸伏七極有可能又去工作,於是他把餐盤放在一邊按著她的肩膀把她的腦袋按在枕頭上,他皺著眉頭說道:「我等你睡著再走。」
諸伏七一時氣結,她把傑森精壯的手臂抱在懷裡瞪著他說道:「剛才在海邊你還大言不慚問我去你家還是回工藤別墅,現在居然直接要走?」
傑森盯著被諸伏七抱在懷裡的手臂一面捨不得抽走,一面又有些摸不清諸伏七究竟在想什麼,他有些不確定地問道:「你今天不趕我走了?」
「我昨天趕你走,你走了嗎!」諸伏七把傑森的手臂舉到嘴邊張嘴咬在他的手臂上。
她牙齒用力的試圖想要擠進他的皮i肉,但卻在嘗到他血肉的前一刻鬆開了口,她滿意地看著他手臂上留下的牙印哼哼了兩聲。
傑森為了讓諸伏七扯著自己剛才一直都是彎腰的姿勢,這會兒順勢又坐在床沿看向她問道:「所以,你希望我留下?」
諸伏七一言不發的開始解傑森的扣子,傑森把諸伏七的雙手反剪在身後制止了她的動作,他單手握住諸伏七的兩隻手腕看向她又問道:「小七,回答我的問題,你再這樣撩撥我又告訴我會錯意了,我總有一天會被你逼瘋的。」
「被我逼瘋後你會做什麼?」諸伏七看向傑森染上赤紅的雙目笑著問道。
「Fu//ck,我就知道你又是故意的。」傑森咬牙切齒道。
「我就是故意撩撥你的,又故意不讓你做到最後的,但我下次還敢,因為我想知道把你逼瘋後你會做什麼。」諸伏七十分擅長掙脫桎梏,她不需要多大的力氣卻能讓自己『重獲自由』,她雙手摟著傑森的脖子看向他問道,「陶德先生,現在輪到你回答我的問題了,你怎麼不告訴我答案呢?」
傑森的雙手按在他渴望已久的漂亮鎖骨之上,他先是低著頭虔誠的像是親吻神像一般親吻她的肩膀,他的吻順著她的纖細的脖頸向上又落在她的額頭。
「因為這一切都是我內心深處不想給人知道的罪孽深重,我渴望這一切卻不希望讓它真的發生,等你真的知道我心裡在想什麼,我保准你不會喜歡那樣的我。」
「你是指把用鐐銬把我鎖在你身邊嗎?」諸伏七仰起臉用鼻尖蹭著傑森的鼻子,她抬眼笑吟吟地看著傑森說道。
「把你鎖除了我誰也不會知道的屋子裡,你的世界裡只會有我。」
「我的全世界是你,你的全世界也是我。」諸伏七雙手摟住傑森的脖子整個人坐在他大腿上問道,「也許你會在別人面前裝作正常人,但我會是唯一讓你失控的人,其實我挺滿意這個結果的。」
傑森把她雜亂的頭髮別到耳後,他親吻他露出的耳垂點頭道:「這可不像是你會說出來的話。」
「為什麼不會呢?」諸伏七把柔軟的唇瓣貼在他的臉頰上,她對著他的耳朵輕輕吹了口氣,「傑,你也不知道我現在想的——也是把你關到只有我能看見的地方,你惹我生氣我也可以用我想要的方式懲罰你。」
傑森的雙眸因為諸伏七的話語霎時睜得老大,他反應過來之後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他抱著她的腦袋親了又親:「我真的——總是在在意一些無所謂的事情,結果最後你卻告訴我你和我想法一樣的,見鬼,我總是忘了如果我們能夠喜歡上彼此,這他媽絕對說明我們是一類人。」
「傑,我明白就要回日本了。」
「我知道。」
「我根本不確定我什麼時候能夠回來,所以我一直想的都是——把你拴在身邊帶走就好了。」
「你完全可以這麼做,我很樂意。」
諸伏七笑著更加鑽進傑森懷裡,她貼著他仰起臉笑道:「傑,我不能這麼做,我還遠遠沒有到失控的時候,所以——我不想讓我以後後悔今天沒有做我想做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