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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4章 第八十四張面具
◎永無島◎
卡爾瓦多斯和伏特加在被關進監獄的第七天用刀片割喉自i殺了。
降谷零調查出他們自殺用的刀片是在萊克斯盧瑟被抓後的第二天由送飯的人遞給他們的。
公安並未查到盧瑟指示送餐人動手的確實證據，但幾乎可以肯定盧瑟入獄之後與卡爾瓦多斯和伏特加都有過交流。
而這位送飯的臨時工在公安趕到之前被人用萊塔 M92F □□殺死。
諸伏七現在的身份並不方便直接去兇案現場或是日本公安查看情報，降谷零本就打算見諸伏七一面於是順道親自把簡報送到諸伏七所在的酒店。
傑森拿著簡報跟隨諸伏七的節奏翻看著，她說翻頁他便提起紙張翻到下一頁。
降谷零見到兩人這幅模樣眉頭鎖得更緊，但到底還是沒有出言阻止。
「萊塔M92F是琴酒最常用的配槍，我不覺得這是巧合。」諸伏七盯著屍檢報告用手點了兩下屍體受擊的位置說道，「對沒有用的人不加以審訊一槍斃命，絲毫不拖泥帶水也是琴酒一貫有的風格。」
諸伏七食指和大拇指呈九十度做出手i槍的姿勢對著自己胸口砰得一槍：「他當時也是這麼對我的。」
「伏特加和卡爾瓦多斯咬死什麼都不知道，審訊了這麼多天一個字都沒吐出來，伏特加也算是跟了琴酒這麼多年，結果琴酒不管不顧直接趕盡殺絕。」降谷零收回諸伏七面前的資料，他皺著眉頭說道。
「刀片在他們手裡他們完全可以選擇棄暗投明，因為恐懼自殺想來是知道就算棄暗投明也不會有什麼好結果。」諸伏七挑挑眉毛輕聲笑道。
她並不在乎罪犯之間自相殘殺會死多少人，要是這幫傢伙每天只顧著自相殘殺不出來禍害好人，她說不定還會鼓掌稱快呢。
傑森也不是會憐憫罪犯的人，他只是有些惋惜這幫人的死對他們來說毫無價值，他嘆氣道：「就是可惜好不容易抓到兩個成員，結果到死都沒吐出什麼有用的消息。」
他說到一半咧嘴一笑提議道：「要我說就該用點更為偏激的手段讓人聽話。」
諸伏七眯起一隻眼睛看著傑森沖他眨了眨，她笑道：「你總不會以為我之前對待嗯——你們哥譚那些不可愛的市民的手段是因為深受你影響吧？」
傑森歪著頭像是在思索什麼，他有些猶豫地說道：「我確實覺得有我一部分責任，但更多是因為你是和我一樣的人。」
諸伏七沒忍住哈哈笑了兩聲：「特工和普通警察的行事方法是完全不同的，到底要我說幾遍我在殺死小丑和黑面具之前殺過不少人你才能相信？」
這點常識傑森當然知道，美國政府私底下乾的那些事情真要說起來就連小丑都要自愧不如，畢竟比起一個到處發瘋只為了自己快樂的神經病而言，一群分明腦子清醒卻十惡不赦的傢伙更加讓人害怕。
他只是單純覺得自己的小七並非那樣的人。
「雖然小丑和黑面具確實該死，但我們沒人教過你因為憤怒私自處決人是正確的。」降谷零又擺出一副家長的模樣教訓道。
諸伏七哦了一聲不耐煩地說自己知道了。
「雖然卡爾瓦多斯和伏特加都不願意背叛組織，但他們確實在不經意之間透露出一些我們想要知道的消息。」降谷零曲起手指在桌上扣了兩下，他揚唇笑道，「比如貝爾摩德的計劃確實是個幌子，萊克斯盧瑟也確實與組織達成了某種協議，但真正與他達成協議的人也並非伏特加或是貝爾摩德，而是朗姆。」
「這老傢伙和那位大人一樣都怕死得很，進組織這麼多年我都沒見到過一面。」諸伏七雙手環胸不滿道，「我聽說就連琴酒都不知道朗姆長什麼樣。」
「他們說出這個和瘦長鬼影一樣的傢伙究竟是誰了？」傑森問道。
降谷零點點頭又搖搖頭，他指著自己的眼睛說道：「我們唯一從卡爾瓦爾多斯與伏特加口中得知一致的信息，只有朗姆其中一隻眼睛是義眼。」
「這倒是個很好辨認的特徵。」諸伏七喃喃道。
降谷零伸出兩根手指在諸伏七和傑森面前晃了晃，他說道：「我們現在可以確定的有兩點，一是朗姆有一隻義眼，二是盧瑟和組織達成了合作關係，甚至我懷疑盧瑟是故意被抓進去的。」
諸伏七翹著二郎腿雙手環胸一晃一晃的，她皺著眉頭面色凝重的分析道：「我記得萊克斯集團有做過不少生物研究吧，總不是朗姆選擇和盧瑟合作是為了一隻新的眼睛？但我還是搞不懂盧瑟的目的是什麼，如果想要諾亞方舟也不至於繞這麼大的圈子吧？」
「小七，你最近有遇到什麼麻煩嗎？」降谷零雙手按在桌面上向前伸了伸身子突然問道。
諸伏七啊了一聲扭頭看向自己現在的監護人，監護人額前的白毛隨著他搖頭晃了兩下，傑森仔細回想之後毫不猶豫地否定道：「除了一些擾人清靜的記者之外，就連酒店周圍的安保系統都沒觸發過一次，更別提有靠近小七對她造成威脅的麻煩了。」
貝爾摩德故意放她一馬自然不會多此一舉再對她出手。
盧瑟知道她並沒死而是變成小孩，只要他把這條信息傳遞給組織，無論組織是抓走她做研究還是直接殺了她都必然會在這兩種結果中產生其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