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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好~」藻月大大方方的打招呼,「我叫奈奈。」
「你好啊,奈奈。」津美紀笑著回應,然後問道,「是惠的同學嗎?」
伏黑惠:「?!!」
等等!為什麼——話到嘴邊,回想起小女孩身上的各種不同尋常之處,頓時感到細思恐極的惠,只覺突然間遍體生寒,又硬生生的把疑問給憋回去了。
「不是啦,我還沒開始上學,不過我是惠的朋友哦。」小女孩一如既往的以一種自來熟的姿態,和他繼姐說起話來。
「原來是惠的朋友呀。」津美紀以為是最近搬來這一帶的新住戶家的小孩,沒有太在意,「真難得呢,惠也有朋友了,平時很少見惠會和其他人一起玩呢。」
惠聞言身體一僵。
然後他又聽到小女孩嘟嚷道:「不過你們要上學的話……」
惠心裡一驚,下意識揪緊衣角。
生怕她接著會突然話鋒一轉。
「算了,等你們放學了,我再來找你玩吧。」
不過女孩似乎短暫的衡量了一下後,扔下這句話。
接著她便揮揮手,轉過身去一蹦一跳的,歡快的身影漸漸消失在街道盡頭。
然而這句話在惠耳中聽來,卻好像是象徵著某種恐怖即將到來的倒計時。
他眼中被驚恐的情緒所占滿,臉上血色全無。
津美紀和那小女孩揮手道別後。
忽然注意到身邊的人的異樣異樣,不禁關心的問道:「惠,怎麼了?身體突然不舒服嗎?」
伏黑惠搖搖頭。
他此時心裡充滿絕望。
儘管現在還沒開始上第一堂課,但他卻已經在恐懼著放學的到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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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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暫時告別了有些靦腆的小孩後, 藻月便自己在這邊逛起來。
因為上輩子去冬木市圍觀聖杯戰爭前,本著來都來了的心態,時間充裕的情況下, 難得出一回國,自然得順便去當地有名的城市開開眼界。
東京作為這邊最繁華的國際都市, 肯定是在首選之列里。再加上飛機也正好是在東京機場降落, 所以當時她就提前做好旅遊攻略,下飛機後, 先坐接駁巴士到東京市區, 然後在這邊自由行玩了三天, 對這邊還是有一定了解。
不過都說十年一大變,她還記得第四次聖杯戰爭發生在1994年,現在這個地球的時間已經是2006年, 過去都不止十年了。
期間各種工程建設,估計除了一些地標性建築外,能和記憶里對上的東西恐怕沒多少了。
因此藻月先是熟練的找到旅遊巴士停靠的地方, 然後從旁邊的街頭GG亭那裡看到這個片區的地圖。
不過不知道是不是大城市生活壓力大,人們心底普遍積蓄著不少負面情緒。
隨著來到人多的商業地區, 她開始見到那種叫咒靈的別致小玩意。
藻月隨手一抓, 就抓住一隻看起來像蒼蠅的咒靈,她拿在手上好奇的研究了一下。
被捉住的咒靈顯得有些瑟縮。
蠅頭雖然只是最低級的咒靈, 連思考能力都沒有,但還是會本能想迴避危險。
看著和魑魅魍魎那一類型的妖怪比較像, 藻月心想,大概是人類集體無意識間產生的殘念所聚合而成的產物。
然後便鬆手放它自由了。
脫離禁錮後的蠅頭立馬撲扇著翅膀往前飛。
不過下一刻。
「啪——」
然後它像死在人類手中的蚊子一樣的方式被拍死了。
噫!好噁心。
藻月炸了一下毛。
她原以為這種殘念聚合而成東西, 被弄死後像氣一樣散掉, 所以剛才看它想要飛走了, 就突發奇想的和打蚊子一樣直接兩手一伸,往前一拍,沒想到它居然會和真的蟲子一樣有實體,打死後會爆漿。
藻月趕緊去找水龍頭洗手。
然後她留意觀察一番後,發現這樣的咒靈除了偶爾出現在一些角落、陰暗的小巷、垃圾堆放點旁邊等地方外,同時有不少印堂發黑的人,身上都有咒靈尾隨依附。
「印堂發黑」只是一種比較通俗的說法,不是真說印堂變黑。
而是當一個人時運低或者身體狀態差的時候,身上的陽氣會變弱,在懂行的人眼中看來,能明顯看到這人印堂氣色比常人暗淡。
普通人在這種陽氣不足的狀態下,通常就容易遇到常說的「髒東西」。
噫……如果在這邊專門擺攤搞占卜算命捉鬼的迷信活動,感覺會很好掙的樣子,藻月立馬就敏銳的察覺到商機,覺得自個兒上輩子的專業課知識,說不定能在這裡實踐一番。
不過她現在也只是稍微這麼一想罷了。
街邊擺攤創業的效率太低。
藻月走進巷子,先是通過變身術把自己變成大人的模樣。
然後就走到對面路邊一家專門打小鋼珠的店。
這種又被稱作帕青哥的鋼珠遊戲店,可以說是路邊最常見的店鋪之一。
雖然島國法律上是禁止賭博,但上有政策下有對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