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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犬!」伏黑惠一陣緊張。
而此時藻月已經一手制住玉犬, 另一隻手則輕輕按揉它的腦袋, 然後又撓它下巴。
在她這精準的按摩手法下, 轉眼間玉犬就從背毛豎起的緊張狀態轉為蓬鬆,原本緊繃的肢體也漸漸放軟了,而且喉嚨還發出愜意的咕嚕咕嚕聲。
旁邊的黑色玉犬原本見同伴被抓,也是急得團團轉,但是它要護衛在小主人身邊,怕自己也撲上去後,小主人被襲擊時沒了保護。
結果沒多久發現同伴安然無恙還搖起尾巴,黑色的玉犬也有點茫然了。
黑色玉犬:嗷?
伏黑惠:「……」
十分鐘後。
伏黑惠眼睜睜的看著這個從影子裡冒出來的女孩,在駕輕就熟的打完招呼後,就自作主張的在屋裡活動。
現如今不僅坐在他家的沙發上,看著他家的電視機,還rua著他的狗。
他終於忍不住了,問道:「你到底是什麼人啊!」
「我是奈奈啊。」藻月表示。
惠:「……」
聽君一席話,如聽一席話。
大概由於對方的態度實在過於自然,仿佛所作所為都是理所當然似的,讓伏黑惠陷入自我懷疑,難道這也是從影子裡召喚出來的嗎?
不過分析這種問題對於一個才四五歲大的孩子來說,似乎難度高了點。
就這樣,儘管還帶有些許的茫然,但看了看那邊除了給人感覺有點莫名其妙外,好像也沒什麼可怕的小女孩,惠最後放棄思考,過去一起看起電視。
反正是從影子裡出來的,所以應該也是同伴,是這樣沒錯吧?
然後他們便在客廳看了大約一小時電視後,那個小女孩又帶著玉犬們到院子裡玩起撿球的遊戲。
直到差不多傍晚,藻月看了眼鐘錶上的時間,覺得她爸和她小叔估計差不多要回家了。
於是藻月和旁邊的小孩道別。
「時間不早了,我要回家去啦,下次有機會再見吧,拜拜。」說著,藻月揮揮手。
而惠也下意識和她揮手道別。
沒多久,藻月便通過傳送門回到忍界。
待她身影不見後,看回腳邊剛才和小女孩一頓瘋玩,現在累得癱在地上的兩隻玉犬。
惠:「……」
他過去摸摸兩隻小狗,和它們說:「你們累了也回去吧。」
隨即解除了它們的召喚。
回到家裡,坐下沒多久,玄關就傳來響動,是津美紀回來了。
津美紀看到繼弟似乎一直留意著門口,便問道:「惠剛才一個人在家有沒有害怕呀?」
回想今天發生的事,惠立馬撇撇嘴道:「才沒有。」
……
而在另一邊。
回到忍界的藻月趕緊回到自己房間。
解除了木分口身,坐到桌前開始假裝聚精會神認真的樣子。
果然在她回來沒多久,就聽到走廊盡頭傳來門開的聲音,然後出現腳步聲。
再過了一會兒,藻月注意到腳步停在她門口。
「奈奈。」然後聽到她爸的聲音。
斑拉開房間的門後掃了一眼,看她這段時間裡似乎是有安分待在家裡沒亂跑。
便對小孩說:「出來吧。」
這兩天由於族裡在商量籌辦祭祖的事,暫時無暇顧及小孩。
不過現在小孩大了,不像以往那麼省心。
如同種花家一句俗話:一歲兩歲是心肝,三歲四歲有點煩,五歲六歲老搗蛋,七歲八歲狗都嫌。
雖然宇智波斑沒聽說過這話,但不妨礙有的文化即便跨越種族時空,依舊能使人不約而同的有所共鳴。
斑只是隱隱覺得這便宜女兒偶爾的表現會讓人很想敲她一爆栗。
於是為免她這段時間會因為沒人管,太閒無所事事,而搗鼓出什麼麻煩來。
所以索性給她加了不少功課,好讓她能夠老實待在家裡做作業。
藻月一聽這話,就知道今天到此為止可以不用再管作業了,立馬把筆往桌上一放,就跑出房間。
看著他話音剛落,就幾乎直接化作殘影從他腿邊竄過去的小孩。
斑:「……」
在竄出去大概猛然想起什麼,藻月又趕緊退回來,訕訕的笑道:「爸爸你們回來了啊。」
宇智波斑心裡嘖了一聲。
然後朝客廳的區域走去,藻月連忙跟在旁邊。
……
客廳里。
泉奈回來後也沒有休息,而是繼續看著今天商議過程中整理下來的文件。
對於族裡那些老人們的心態,泉奈其實也不難理解。
雖然六道仙人在普通人那裡毀譽參半,但都是忍者們的祖師,對忍者這一群體而言,有著不同尋常的地位和特殊意義。
宇智波一族的驕傲除了寫輪眼外,還有傳承數百年的大扇子和六道仙人留下的石碑,這些東西證明著他們和上古時期的忍宗淵源頗深,而且家族歷史悠久。
忍界中除了千手和日向,大概再沒有哪個家族能有這麼長的歷史了,他們一貫為這份底蘊而自傲。
如今進一步得知他們是六道仙人直系後裔這件事情後,族裡的這些老人們,自然覺得最好能在忍界大肆宣揚一番,而祭祖活動無疑是一個很好的藉口和機會。
不過這幾天少不了得見到千手家那兩兄弟,然後又一想到兄長和千手柱間那傢伙是宿世兄弟,泉奈難免煩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