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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學會了？」千手扉間問她。

　　  「沒有！」藻月鏗鏘有力的回道。

　　  「……」那你幹嘛還回答得這麼自豪！千手扉間無語。

　　  「不過大概有了點頭緒。」藻月表示，她想了想在硝子和五條悟身上觀察到的情況，他們在使用反轉術式時的特點。

　　  斟酌了一下後，說：「雖然按照原理是負負得正，但就我觀察來看，這種負負得正的效果，應該是由物極必反而產生，大概是咒力通過高速運轉或者積聚，使得能力達到某個閾值時，由量變引發質變，從陰性力量轉變成陽性力量。」

　　  說著，她回頭向自家兩個小輩道：「啊對了，止水，你們兩個有空的話最好也了解一下反轉術式，如果能夠把它領悟琢磨出來就再好不過了，因為咒力其實是精神力的一種。」

　　  止水注意到自家小祖宗提到咒力時，二代剛才臉上似乎微微皺了皺眉頭。

　　  只不過這點變化幾乎是轉瞬即逝而且微不可查，他也不太確定有沒有看錯。

　　  儘管不想深究太多，但止水還是能隱隱察覺到，二代好像不太願意告訴他們太多有關咒力的事。

　　  「那個白毛……」習慣性用白毛指代五條悟的藻月，忽然想起在場自己的二叔也是白毛，於是急忙改口。  

　　  「五條悟那傢伙，要不是當初讓他突然間學會了反轉術式，和我們打的時候，他早就該信息過載燒成腦癱了。」

　　  六眼雖然也算是規格相當高的能力，但它有個非常大的缺點。

　　  因為它會不間斷的從自動獲取周邊事物的一切信息，所以會極度消耗腦力，大腦需要非常多的能量去維持運行，否則可能導致燒掉CPU的情況。

　　  然而在掌握反轉術式後，五條悟一方面通過六眼能夠從自身以外的大源中獲取無限咒力，另一方面再加上利用反轉術式不斷更新大腦修復全部損傷。

　　  這麼一來，他就成功解決了六眼的副作用。

　　  在這個末法時代的地球上，拋開外來者不說，無限咒力加上能隨時修復損傷恢復到最佳狀態，這兩點疊加起來，五條悟在本土內確實沒有敵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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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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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藻月說到五條悟無敵的原因時, 止水就隱隱有所聯想。

　　  而在其後，回到屋裡，惠在一邊做作業, 藻月閒來無事，就順便開始和自家兩個小輩說起咒力的原理和反轉術式的特殊性。

　　  「根據現代醫學研究表明, 絕大部分疾病都是由精神壓力引起, 所以由此可以得知，精神力和治癒之間的相性非常差。雖然這裡的咒術師的生得術式類型多到難以統計, 但唯一能與治療掛鉤的技能, 只有反轉術式。」

　　  當進一步了解系統性的補充咒力方面的知識後。

　　  止水確定剛才不是他錯覺了。

　　  二代的確是不希望他們對咒力有更深入的理解, 因為同樣由精神力轉換而來的咒力，與陰性查克拉異曲同工之處，所以地球這裡的咒術師在咒力方面的修行和應用經驗, 對於寫輪眼的進化以及如何進一步提升能力，具有很大的參考價值。

　　  「說起來，止水你每次使用萬花筒寫輪眼時, 是不是會覺得查克拉消耗得很快，身體負擔很重啊？」  

　　  此時, 小女孩頂著純良的表情, 嘴角微微勾著，看起來天真爛漫的手指著他問道。

　　  止水點點頭。

　　  「所以啊……」小女孩意味不明拋下半句話。

　　  等待了幾秒, 在止水想要開口追問時。

　　  藻月忽然提出一個問題：「你們覺得人類是先有靈魂還是先有軀體？」

　　  止水和鼬兩人愣了愣，然後下意識的思考起這個問題。

　　  「以前無意間聽到的問題, 我覺得挺有意思的。」藻月不等他們思考完畢，就已經先自顧自的說起自己的看法。

　　  「一般來說, 人們判定一樣事物是否能被視為智慧生命, 主要取決於它有沒有自我認知的能力。其實包括人類在內, 也並非天生就能夠認知自己，嬰兒成長到一歲才會逐漸開始有自我意識。然後隨著頭腦發育，智商增長，並在成長過程中不斷從周圍獲取知識完善自己的三觀，最後讓自身精神變得圓滿起來。所以說精神是建立在物質之上，是這樣沒錯吧？」

　　  鼬遲疑起來，這個話題有點超出他目前的水平範圍了，所以不敢做出表態。

　　  他下意識看向旁邊皺著眉，顯然還在認真思考著的止水。  

　　  「但是。」藻月這時又提道，「估計你們也聽說過類似相由心生這樣的話吧！」

　　  她開始說起另一角度的說法：「有許多科學研究也證明了，心理暗示會對人體造成實際影響，甚至在臨床上有心理療法這種治療手段。所以意識似乎又會作用在身體上，在神秘學中，有不少理論都相信一個人如果意志足夠強大，是可以直接投影到現實，對現實造成干預。」

　　  緊接著，她忽然話鋒一轉。

　　  「說起來，止水，你當初開啟萬花筒的時候心裡在想什麼。」

　　  原本正垂頭思考著的止水，驀地抬起頭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