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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份背後承載了無數思念的禮物。
之前花碗替執務官感到不值,現在看來其實妹妹也沒那麼拉胯……的吧……搞的她不知道值不值了,兩個那麼好的人,竟然走到今天這一步,她除了破口大罵狗皇帝,再做不了其他。
花碗有股深深的無力感……這件事要不要告訴執務官?她想了許久,決定好好做個人,不往人家傷口上撒鹽了,等對方情緒穩定些緩過來之後再說。
至於這對CP要不要磕下去……以後的事誰能說得准呢?人生得意須盡歡,何必庸人自擾,管不了那麼多了!反正這波她先磕為敬,她花某人當場磕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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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對某碗已經磕拉卻一無所知的周子墨回到家中,往床上一躺,假裝摸魚實則在完善索歐特德開筋計劃,整理思路,稀土礦是練夠了,不過鋼材是在工地搞的,質量也就那樣強度不夠,還得再弄,等鋼材和鑭系金屬結合形成合金,能源外殼get。前兩天在研究所搞到的鈽239作為動力源,超導材料還在研究所里等著她,最後就是最重要的光譜粒子發生裝置,想要騙過機甲的識別系統,覆蓋外圍一定要很廣,這對能源的要求非常高,能量充足還要輸出穩定,不然必定會被識別出異常。
幸好這個世界有鈽239,周子墨鬆了口氣,不穩定的粒子在碰撞期間發出的能量極其強勁,完美滿足條件,否則就巧婦難為無米之炊了。
周子墨全身心的投入到研發之中,蘇瑤光什麼的完全拋之腦後,心裡沒有人,拔劍自然神,工作不一定使人快樂,但索歐特德屁股開筋一定會讓她快樂。
過了許久,鵝醬從山上回來,進門第一件事是洗衣服,搬好小馬扎,坐在門口劈竹子,流浪狗白思雨小馬扎都不敢坐似得,默默蹲在一邊幫忙將小腿般粗細的竹子批成規則的長條,倆人全程無交流,只有雨滴落下的啪嗒啪嗒聲。
秦昭沐路過見倆人這樣,沉默了一會,忽然對鵝醬道,「我才想起來……別墅的馬桶忘記給你帶上了。」
鵝醬:……
還記著馬桶的事呢?鵝醬一口血嘔在嗓子眼裡,也是怕了,一個兩個的記性怎麼這麼好,非要扎她的心。
「快別鬧了我的姐,你要是沒事來幫我做箭好嘛?!」說起別墅……鵝醬瞥了眼身邊的白思雨,咬唇,一提別墅的事她就後怕,能活著出來就不錯了,還帶馬桶,那她怕不是有點什麼大病,留著裝骨灰嗎?
秦昭沐想了想,反正沒事做,趁機弄些竹籤等以後燒烤的時候用也好,翻箱倒櫃找了幾副線手套,跟倆人一起幹活。
鵝醬接過線手套,惡狠狠地塞到白思雨手中,而後就像什麼都沒發生似得,目不斜視削竹子。白思雨抿了抿唇,一副想笑卻又不敢似得,帶上手套後動作更快了,仿佛吃了什麼大力丸。
有一就有二,收拾完東西大家都沒事做,路過時見了,也來幫忙,不一會門廳圍了一幫人跟著削竹子,包括大小姐,大小姐洗螃蟹不行,但用起刀來倒是好手,動作麻利,竹子在她手裡聽話極了。人多力量大,背回來的竹子很快被處理完了,鵝醬大喜,嚷嚷著還要再去搞一波。
也是大家都閒的無聊,全員冒雨跟著鵝醬上山砍竹子去了,周子墨出來上洗手間的時候發現家裡竟然空無一人?
「她們幹啥去了?」周子墨問花碗。
忙的滿頭毛線的花碗敷衍道,「砍竹子去了。」
空巢老人周某默默轉身回屋繼續躺屍。
雨又下了一天一夜,白天,眾人一邊削竹子一邊等洗衣機洗衣服,晚上,大小姐給大家開了個會,交代了遷徙的原因,這些集體活動周子墨全都沒參與。
坐在最中間的大小姐身著休閒呢子大衣,襯得身形十分窈窕,纖長手指交叉,淡淡對眾人道:「一直以來,我儘量避免談及這個問題。」
一聽這,眾人心裡很有比數,除了凌渡院士,臉色明顯嚴肅起來。
大小姐笑了笑,示意大家放鬆,「不過我想你們這麼聰明,應該都猜到了,盛天大廈的倒塌不是偶然,別墅的事也是一樣。」說著,她挽了挽耳邊的髮絲,好似並不在意似得。
眾人臉色愈發凝重,氣壓也越壓越低。她們不約而同的想,大廈倒塌還能用炸藥來解釋,可別墅屋頂上那個奇怪的大蘑菇以及家裡突然冒出來的蟲子,又要怎麼才能解釋呢?完全超出她們的認知了。
大家期望大小姐能拿出一個合理的理由。
「所以我覺得,再在這裡待下去可能會有不好的事發生,安全起見,還是遷徙比較保險,你們說呢?」大小姐依舊笑,笑的從容大氣,一副沒什麼大不了的模樣。
眾人面面相覷,想像中的解答並沒有從大小姐口中的說出來,道理確實是那個道理,可大小姐含糊其詞……無法,她們紛紛點頭表示大小姐說的都對,按大小姐說的做。
凌渡院士:???
就在凌渡院士心裡打鼓這幫人是不是惹上什麼大·麻煩自己上錯船的時候,大小姐輕笑安慰眾人:「既來之則安之,我保證這樣的日子很快就結束了。」
一聽這話,幾人眼睛瞪得像銅鈴,眼神詢問大小姐咋回事,然而大小姐高深莫測地歪了歪頭,「時機未到。」
眾人:……果然吊人胃口什麼的最討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