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4頁
就在她琢磨要不要做個鋼bra好好保護奶·子的時候,周子墨後知後覺的發現自己居然躺在大小姐和秦昭沐的房間,兩張床不知道什麼時候拼在一起,而她剛好躺在正中間,她剛才幹嘔的時候還納悶怎麼床邊變大了,原來是這麼回事。
左右兩邊各一個枕頭,被夾在中間的周子墨眉頭一皺,隱隱有股非常不好的預感,這倆狗女人別是要她跟她們一起睡吧?左擁右抱雖然聽起來很爽,但,真的不必,大可不必!她不是那樣的人!
懷著這樣忐忑的心情,她穿鞋下地回到自己的房間轉了一圈,很好,除了晶核,留下的物資根本沒動,只有桌上的那封出走信不翼而飛。
小火鍋都沒吃,看來大家是非常生氣了,美食俘獲計劃大失敗,周子墨冷不丁打了個哆嗦,一屋子吃貨都沒收買成功,還忐忑啥啊,安靜等死吧。
心態已經放的非常平和的她轉頭去廁所,鏡中的自己臉是乾淨的,那道疤痕漸漸的也沒最開始那麼明顯了,倒是眼角的那顆紅痣,有點令人窒息。
她知道這麼長時間以來大家拼屋只有自己單獨住一個房間,就是因為原主和大家夢中的女主角容貌驚人的一致,她們心裡彆扭所以不願與她同住,而這顆痣出現後別說大家了,周子墨自己都不自在。
眼前的這副身體,就像另一個世界的自己,分外熟悉,卻又異常陌生。
曾經引以為傲的容貌忽而令她分外煩躁,周子墨湊到鏡子前細看,那顆痣看起來不是皮膚表面形成的,更像之前的傷口沒清理乾淨裡面留了東西才會這樣,她想都沒想,掏出消毒過的手術刀就朝那處划去。
花碗大驚,趕緊阻攔執務官的失智行為,可一切都晚了。
鋒利的手術刀劃開癒合的傷疤,血珠噗噗冒了出來,周子墨不慌不忙,捏著紗布擦掉血跡繼續下刀,在她鍥而不捨的作死後終於為武朵醫生洗清冤屈,裡面什麼都沒有。
破案了,她真的長了顆痣,和本體相同的位置,駭人的巧合,冥冥之中,好像有什麼東西變得不一樣了,她死死咬住大拇指側緣。
呆愣許久,耳邊花碗的聲音讓她回過了神,「不疼嗎?!」執務官可真是個狠人。
「不疼。」周子墨扔掉紗布,上好止血藥,找了條普通防水創可貼貼上,無意間瞥見指甲側緣那塊好像讓她咬裂了,多加了條創可貼,好像無事發生。
花碗無語,自己劃開那麼深一道口子又不打麻藥怎麼可能不疼,就死鴨子嘴硬,但她隱約感覺到,那顆痣……對執務官非常重要,但她不敢問。
鏡子裡的女人臉色蒼白,大大的黑眼圈,看起來有點糟糕,周子墨準備洗澡,家裡的浴室是秦昭沐改造的雜物間,沒有熱水器,想洗澡得自己燒水,她去院子支鍋燒水,剛好遇見在院內曬稻穀的凌渡院士。
周子墨笑著打招呼,「li,啊,霞姐。」舌頭打結差點說漏嘴。
凌渡院士臉上晃過一絲不自然,又很快恢復往常,親切的問候起來,「醒了啊小周,餓了麼?鍋里給你留了飯。」
「嗯好,我洗完就吃,她們幹啥去了。」周子墨很隨意的問道。
凌渡院士手上動作沒停,勤勞的翻騰鋪滿地面的稻穀,頭也沒抬,「就說出去一趟,晚點回來,別的沒提。」
周子墨點了點頭,沒再多說,凌渡院士也不是話多的人,倆人在院裡各忙各的。
看著灶膛里妖嬈的火舌,她不禁思考起之前的未解之謎,自己的計謀明明是無懈可擊的!究竟是怎麼露餡的?!就在她一籌莫展的時候,狗子噠噠跑過來,先去聞了聞凌渡院士,凌渡院士手裡有活沒理它,又湊到跟前拱她褲腳。
可以說是只非常會審時度勢的狗了。
她伸手擼了擼狗頭,誰知道狗子沒站穩,一下給狗撥了個跟頭,那副蠢萌模樣看得周子墨直樂,都說誰養的寵物像誰,放到狗子身上就是繼承了這幫人饞嘴的優良美德,葷素不忌,饞起來白菜幫子都吃,之前小蘿莉還說狗子亂吃東西吐了一晚上。
……
忽然發現盲點!嘶,狗子吐了一晚上?想到這,周子墨臉上的笑容瞬間消失,她好像知道自己究竟是怎麼露餡的了。
狗子亂吃東西吐了一晚上,按常理來說肯定會先去找武朵看看,再給狗子找藥吃,而她作為移動倉庫,大家一定會去敲她房門找藥,然後她屋裡沒人……
破案了。
結合事實,再之後就是這幫人不聲不響,一起努力達成奧斯卡有史以來的六位最佳女主角同時出現的成就,假裝沒發現自己出門,演技非常到位。
她拼命回憶,翻來覆去想了很多遍,除了小蘿莉說漏嘴過這一次,其他人一丁點反常都沒有,還有鵝醬,神岔開話題,就它嘛離譜!這些人怎麼這麼能沉得住氣啊?!
目光逐漸下移,看著身邊撒嬌的狗子,周子墨內心複雜的要命,一對六,終究是錯付了。
另外,狗子、蘇瑤光那個老狗比、兩個狗女人,沒一個好東西!
她還思考出了一個人生哲理,那就是狗果然是她的天敵!好氣哦!
果斷殘忍拒絕還在賣萌的狗子,周子墨氣哼哼回空間揉了把yumeko的大屁股,給貓貓的毛揉的一團亂,老母親受傷的心靈勉強得到慰藉,之後打水洗澡,順便將燒壞的頭髮修剪了下,鍋里留的米飯,菜的賣相一般,她開了盒小火鍋,填飽空空如也的胃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