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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到嘴邊,周子墨鼻子出氣一聲冷哼,「戲挺好看?我還以為你捨不得下來了。」
作者有話要說:
首席:我知道你在哪。
上將:我知道你知道我在哪。
花碗:禁止套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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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麼問題來了,蘇瑤光去哪了。
感覺沒法算日更九天,得重新歸零了……我很自覺
甚至想趁機摸一天魚……
什麼?剛說自己自覺的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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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5章 間隙
被老婆指控看戲……蘇瑤光唇角微翹,摸了摸鼻子復而一臉正經,似是想笑硬生生壓了下來。她太喜歡跟她說話了,怎麼聽怎麼有趣,怎麼聽怎麼想笑,好難忍,蘇瑤光感覺自己可能是苦盡甘來得意忘形了。
「抱歉來晚了,我又怎麼會看戲,剛剛有點事情耽擱了。」蘇瑤光撿起地上手·槍別到腰後,她對自己的腳法有數,人應該不在了,謹慎之下她伸手探了探男人脖頸,而後在對方尚未屍變前搶先剜出晶核,咕嘰咕嘰的聲響在黑暗中略微明顯,做完這些,她隨手抓旁邊床單抹了一把,而後施施然來到周子墨面前,輕笑道,「你在哪,我就在哪。」
情話動聽,可周子墨是誰?暴躁老噴子她根本不買帳,「我呸!說的比唱的還好聽,還不是又搶我人頭!」海王的頭被搶了、索歐特德的屁股也被搶了、這次狗雜碎的頭又又又被搶了,搶頭就算了,這貨還遲到?!周子墨表示有被氣到,一怒之下憤然出屋。
蘇瑤光趕緊將人攔下,「去哪?」
「收拾他弟弟去!」周子墨猛地被抱住,她掄起胳膊對著身後的蘇瑤光就是一肘子,半點沒留情,也是有點惱了。
蘇瑤光腰身一扭,躲過老婆的錘腎攻擊,抱人的手卻沒放開,笑歸笑鬧歸鬧可不想真給人惹惱,她知道老婆做了不少髒活累活,又哪裡會故意給人添堵,實在裝不下去了,她細細嗅著懷中之人,是她熟悉的味道是她熟悉的人,以及熟悉的心照不宣……
她們倆誰都有單殺老大的能力,不過是時間快慢罷了,若論單打獨鬥,不得不說周子墨武力值稍微遜色了些,要同對方纏鬥一段時間,而暗中潛伏的蘇瑤光則需要等待合適的下手時機,也不會太快。
唯有合作才能最快擊殺目標,事實擺在眼前,她們分則各自為王,合則天下無雙,她們的合作天衣無縫。
剛才樓道里的那股風就是線索,周子墨後知後覺的猜出蘇瑤光在那,計劃也是圍繞著對方部署的,事先布置茸茸,又用對講機讓停電有合理理由避免對方警覺,再趁眼睛還沒適應黑暗環境迅速收緊根須將人捆的生活不能自理。
周子墨就想看看蘇瑤光會不會如她所料的那般與她重逢,好消息是和她想的別無二致,壞消息是蘇瑤光晚了幾秒鐘,這也是她惱火的原因之一,畢竟現在的她是個相當寬以待己,嚴以律蘇瑤光的人。
同樣蘇瑤光猜出周子墨一定會以獻上「自己」的理由混進來,進而支開屋裡的女人,如此一來事情就簡單多了。
每一步都在彼此的預料之中,她們心意相通,沒什麼能夠阻攔她們前進的腳步,這種感覺相當美妙,蘇瑤光勾著唇角說,「真沒有故意搶你人頭,至於他弟弟那就不用去了,他已經死了。」
啥玩意,他弟弟死了?周子墨第一反應是不信,可蘇瑤光從不在正事上開玩笑,這傢伙說死了就一定死了,弄得她一臉問號。
「等你上來的時候有點無聊,就順手把他處理了。」蘇瑤光輕描淡寫地解釋道。
閒的無聊順手殺了個人……這麼凡爾賽還真像蘇瑤光能說出來的話,周子墨歪嘴,「到底怎麼回事?」
黑暗的掩護下蘇瑤光趁機親了親某人小耳朵,「這事說來話長。」
「那就長話短說。」說正事呢動手動腳的真煩人,周子墨十分不耐煩的抻著脖子閃躲。
蘇瑤光很有分寸的退開,簡短的說起她失聯的這段時間發生的事。
冒險救下關玲,正巧衛隊發來通話她和周子墨失了聯,因著摸不清敵人動向,她不敢賭,便帶人躲著攝像頭走,那關玲對自己的遭遇習以為常,穩定好情緒趕忙同蘇瑤光交流,她雖然是個啞的溝通不便,但字還是會寫的,倆人一問一答,進度不快,不過這邊的情況叫蘇瑤光摸了個大概,倒是她比周子墨掌握的消息更全面些。
和謹小慎微掙扎求生的楊茜不一樣,打關玲的什麼人都有,上至管理層下到小嘍囉,男人們打累了在一旁吹牛比捧臭腳氣氛其樂融融,而傷痕累累蜷縮在角落裡喘息休息的關玲從他們的口中聽到不少內部消息。
比如這兄弟二人看似齊心,其實弟弟對哥哥總是率先占有貌美女人的事頗有微詞,誰都不想吃別人剩下的,這種事就算親兄弟也不成,倆四十多歲的人因為分「髒」不均多次大吵。
而哥哥不讓弟弟第一個上的原因很簡單,弟弟性子殘暴乖戾,男女不忌……做那種事非要折磨人家,普通手段不過癮甚至用上異能,他是雷系力量霸道又兇猛,人在他手下過一遭根本落不到好,禍害死了不少人,手下的男人們生怕被弟弟看上了去,所有人人人自危。
再加上這世道女人又不像原來遍地都是隨手就能拐幾個出來,哥哥說了幾次弟弟也不往心裡去依舊我行我素,還反過頭來指責哥哥自私自利什麼好東西都霸占不讓他玩,哥哥被這般指責動了怒,然後兄弟倆便生了間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