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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蘿莉圓眼水汪汪的費力抱住周子墨,軟糯道,「謝謝學姐。」
周子墨那個心喲,又酸又澀,不知道說什麼好,蕭念就在一旁好整以暇的看著她倆。
小蘿莉有些不好意思的放開周子墨,問,「學姐,狗子呢?」
周子墨一愣,氣的半死哪顧得上狗了,「在我屋睡覺呢。」
「嗯。」小蘿莉掙紮下床,藥物作用下她腿腳不怎麼利索,謝過蕭念,二人回屋帶來狗子麻煩蕭念幫忙看著點,又取回她的狼牙棒,跟周子墨一起開車朝水塔趕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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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到周子墨傳來的消息時,大小姐剛好看到遠處的車燈,懸著的心終於落下,她上前一步揚聲道。
「這麼晚通知大家,是因為基地發生駭人聽聞的惡性事件,張宗凱,下藥蜜餞小張基地長未遂,其間為行事便宜,張父張母設計下藥迷暈小張基地長的寵物狗,團伙作案心思縝密可見蓄謀已久,若不是我們及時趕到後果不堪設想,影響極其惡劣。
基地對任何形式迫害女性的行為持零容忍態度,張宗凱三人明知故犯罪加一等,罪不可恕。
後經查證,張家三口妄圖通過下作手段要挾小張基地長,進而滲入管理層,蠶食基地管控,雖未成事,但異心已起,依照《基地管理辦法》規定,篡權謀私當從重處置,數罪併罰,主犯從犯連坐,按律當處極刑。
張宗凱是第一個敢於挑戰基地律法的,但我希望他是最後一個,特此公之於眾,望各位守分安常,謹言慎行。」
基地不搞文明法治社會那一套,罪犯沒有人權可言,性犯罪輕則勞改、重則宮刑,語言騷擾都會損失好幾天的收入,犯罪成本太高了,而且到處都是攝像頭很容易定罪,故而一直以來基地從未發生過類似事件。
而篡權謀逆自古以來便是大罪,張家在作死的邊緣瘋狂試探,各種踩雷,張宗凱不僅是第一個「吃螃蟹」的人,更是第一個重刑犯,人們不由好奇這個極刑究竟是什麼,過了那個憤恨勁兒,大家看起熱鬧來。
極刑,聽著就不是什麼好詞,很容易和凌遲等酷刑聯繫起來,在這兩個字落地之時,空氣中瀰漫起一股子尿騷味,那張宗凱竟被嚇尿了,□□濕了一片,民眾鄙夷更甚,「孬種!」
見狀,一女心疼的要命,急呼跺腳,「哎呀,我新買的鞋,可別尿我鞋上了!」
這等嚴肅的場面,眾人想笑不敢笑,瘋狂捂嘴憋住之餘不由擔心起自己的鞋子會不會沾上穢物。
笑聲刺耳,張宗凱好似回終於過神來,他掙扎著往大小姐腳邊撲去,卻被一旁戒備的警衛隊一把按在地上,張宗凱以頭搶地,磕的咚咚作響,「我知道錯了,基地長,給我一次機會改過自新的機會,我以後一定好好做人,你指東我絕不敢往西,我給你們做牛做馬,求求你了基地長,我不想死,我真的知道錯了。」
「我們鬼迷心竅,求基地長再給我們一次機會。」張父跟著叩首,掉了下巴的張母滿口流涎,再嘴硬不起來,知道大難臨頭,一家人整整齊齊的跪地求饒。
若非死到關頭張宗凱可不會認錯,不過刀架在脖子上了求生欲使然,哪有什麼真心知錯,大小姐等人避開他們叩拜,冷眼旁觀。
「現在知道求饒,早幹什麼去了!」人群中爆發出一聲高喝,正待此時,人群中兩人迎面走來,乖巧溫順的小張基地長一改往日和善,面色蒼白又猙獰的來到最中央,她一把拽起跪趴的張宗凱惡狠狠的摔在地上,不愧是力量系異能,力道之大張宗凱身下的石板盡數龜裂,人當即噴血。
人群驚呼,「好!」
「你算計我的時候怎麼沒想過給我一次機會?」小蘿莉死死瞪著張宗凱,雙眼通紅好似噴出火來,要不是學姐及時發現……這將是她一輩子揮之不去的陰影,光是想像那個場景她就止不住的後怕,平時的親切長輩在背後算計自己,簡直防不勝防,那副偽善的虛偽嘴臉簡直令人作嘔,她又拽出張家父母猛地貫到地上。
三口人被她摔得口鼻冒血說不出話,嗚嗚求饒。
任他們如何懇求,小蘿莉充耳不聞理都不理,一條條白色根須自她身後的周子墨腳下冒出,纏上張家三口將人吊在半空中她一腳踢向張宗凱□□,噗嘰一聲,血腥味炸起,不等張宗凱痛叫,她高高抬腿勢大力沉的一腳在破空聲中跺向胸腔,根須很好的受住力道,人還在原位依舊紋絲不動,倒是四肢處承載巨大的衝擊力,發出令人牙酸的咔嚓聲,骨頭全斷了。
定睛一看,張宗凱赤膊的上身胸口處明顯塌下去一塊,這還是小蘿莉受藥物影響沒有完全發揮實力,不然高階力量系異能火力全開,剛將人摔倒地上那下張宗凱直接變成肉醬。
張宗凱嚎的撕心裂肺,張父張母鬼哭狼嚎,然而民眾無動於衷,紛紛罵他們活了大該,他們叫的難聽又大聲,希望警衛隊把張家人嘴堵上。
警衛隊看向幾位基地長,沒等出聲請示,大小姐一揮手,張宗凱瞬間禁聲,痛楚和驚恐一個字都嚎不出來,基地長極致的掌控讓人們興奮的再度拍手叫好。
與此同時,那白色根鬚生不知鬼不覺的玩起了連連看,將整理配對好的送到警衛隊那讓他們物歸原主,驚為天人的貼心猶如炫技,讓民眾一飽眼福,人群中呼聲更高,對張家的制裁儼然民眾崇拜基地長們的狂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