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頁
「你怎麼這麼冷血?他可是一直跟在你的左右!」鳴人對再不斬的不作為十分憤怒,再不斬卻很冷靜:「小鬼,白已經死了。忍者只是工具,我們都是相互利用的關係。我利用白,卡多利用我,沒什麼好留戀的……」
這話徹底激怒了鳴人:「你真的這麼想嗎?這個傢伙那麼……那麼的喜歡你。他那麼的喜歡你!你就真的一點都不在乎嗎?他連自己的夢想都沒有,到頭來落得這樣一個下場……這實在……太殘酷了。」鳴人說到最後只剩下哽咽。
「別再……說了……」再不斬昂起頭,聲音微弱下去,裴安看到他已淚流滿面。「白不只是為了我,也是為了你們才決意戰鬥的。他就是個爛好人,能和你們在這裡交手真是太好了。忍者也是人,註定無法成為沒有感情的工具……我輸了。」
卡多被踹出去後很快就爬了起來,裴安不知道殺了這個人會不會給木葉帶來麻煩,畢竟聽說他來頭不小,所以那一腳並沒有用內力和查克拉,只是單純的身體力量。
「可惡的小鬼。」卡多在看清裴安的長相的時候聲音戛然而止,接著露出狂喜的表情:「你你你,你是那個種族的人?你的眼睛顏色和長相……不會錯的,沒想到居然還會有無主的星菊村的人。」
小櫻有點摸不著頭腦:「什麼族?安不是佐助的兄弟嗎?應該是宇智波一族的吧。」裴安瞬間明白了卡多話語的含義,自己出生的地方原來叫星菊村。很快他的眼神一變,什麼叫無主,是把他們當做可以隨便交易的物品嗎?
對上滿是殺意的眼神,卡多有點瑟縮,他想起來這個少年和別的星菊村人不一樣,他是忍者!卡多趕緊躲進帶來的下屬中間:「殺了再不斬,給我活捉那個白頭髮的小鬼,可以砍斷他的手腳,但是不要傷到他的性命。」
「是!」那群烏合之眾仗著人多,氣勢高漲。佐助聽到卡多的污言穢語怒火不斷燃燒,在卡多說要抓走安的時候,他的怒氣再也壓抑不住,拿出手裏劍沖向卡多的方向。
「等等」再不斬攔住了裴安和佐助,他對鳴人說:「小鬼,把你的苦無借我用用……」鳴人擦了把眼淚,將苦無扔給再不斬。再不斬的雙臂已被卡卡西廢掉,他用嘴撕開臉上的繃帶,咬住苦無,如同鬼魅一般沖向人群中的卡多。
卡多大驚失色,連忙指揮手下:「快快快,攔住他,快殺了他!」說著不停地往後退,再不斬那一往無前的氣勢,恍惚間讓人們真的看到他身後出現一個猙獰的惡鬼!卡多的手下也被嚇到,他們聽說過鬼人再不斬的大名,甚至失去了反抗的勇氣。
有人哆嗦的說:「鬼啊,他真的是鬼!」但也有人不害怕,他們從後方攻擊再不斬,雙拳難敵四手,再不斬身上中了不少武器,但他眼裡只有人群後方的卡多。
突破重重包圍,再不斬咬著苦無刺中卡多的心臟,卡多被頂的不停後退,一直退到大橋邊緣,再不斬抽出苦無,再次攻擊卡多脖子,肝臟等薄弱部位,卡多哀嚎著掉進海里。再不斬也被卡多的手下用多種武器刺進背部,終是不堪重負倒在地上。
雖然老大死了,但這群人還打算繼續攻擊他們,就在此時一道稚嫩的聲音想起:「你們敢登上這座島,就讓你們有來無回!」是伊那利!他帶著村裡的人共同抵抗卡多的走狗。「我也來幫忙!」鳴人看到這樣的情形很振奮,他使用影分身製造出更多的自己。
「那好吧,我也來虛張聲勢一下。」卡卡西還是一如既往的有氣無力,但一下分出來三十多個影分身。卡多的走狗見到那麼多村民本來就有點慌張,又看到忍者要和他們戰鬥,嚇得慌忙坐船逃走。
「卡卡西,能把我帶到白的身邊嗎?我想看看他。」橋頭傳來再不斬的聲音。卡卡西走過去將再不斬身上的武器拔出來,抱著他走到白的身邊,將兩個人放在一起。
「謝謝你,卡卡西。」再不斬將臉轉向白:「如果可以,我真想和你去同一個地方……」明明是六月份,酷暑將要來臨,大橋這裡卻突然飄起了雪花。
「是你在哭嗎?白……」再不斬看到白雪後,低聲呢喃。鳴人看到雪後眼淚又止不住流出來.:「這個傢伙說他……出生在一個白雪皚皚的地方……」「原來是這樣啊,他真的是一個如同白雪一樣純潔的少年。」卡卡西摸了摸鳴人的頭,想讓他不再那麼悲傷。
在一場六月飛雪中,再不斬同那名叫白的少年一同離去了。雖然是敵人,但並不會讓人討厭,卡卡西帶領他們安葬了白和再不斬。小櫻看著兩人的墓碑問卡卡西:「老師,忍者真的和他們說的一樣嗎?不能有感情,只是一個工具。」
「差不多吧,忍者不可以追求自由身,只是國家的一個重要工具,很多忍者都會被這個問題困擾。」卡卡西的回答讓人不怎麼滿意,佐助問他:「你也這麼認為嗎?」「嗯是啊,所以有時候我也會被困擾。」
鳴人完全不能贊同:「這就是真正的忍者嗎?我不要,我才不要這樣。」裴安點頭贊同鳴人:「我也不願意當這樣的忍者,人是有思想的,我只想按我自己的意志做事情,不想被任何人操控。」
鳴人很高興有人贊同自己:「沒錯!我決定了,以後我要走我自己的忍道!」「嗯,我也是同樣的想法。」佐助也加入了叛逆小分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