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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吾、水月帶著香磷遠離佐助和團藏,找了一個岩體做遮蔽。佐助出口的話滿是戾氣:「你右手上的寫輪眼是怎麼回事?」
「說來話長,很複雜的…」團藏剛蹦出幾個字就被佐助打斷:「聽你解釋只會徒增我的憤怒,算了,我已經決定要宰了你。不過在那之前我還有一件事情要問你,包括你在內的木葉高層,曾下令抹殺我們宇智波一族,這是真的嗎?」
團藏佯裝開口,實際上卻飛速結印攻擊佐助,透明的查克拉刀刃扎進佐助身體,可團藏卻表情一變,這個感覺並不是扎進□□的觸感。查克拉匯聚成的骷髏手抓住了團藏,讓他動彈不得。
「佐助,他遮住的右眼有止水的查克拉,那應該是止水的寫輪眼。」裴安復明後第一次清楚的看到那股讓他感覺到陰冷的查克拉,很強,這就是佐助的術麼…名為須佐能乎的絕對防禦。
「你讓開,這是我和他之間的了斷。」裴安對上佐助看過來的眼睛,布滿血絲,充斥著憤怒,他好像有些情緒失控,不過換成誰如果有佐助的經歷,再看到這樣一隻畸形的手臂都會無法控制自己的情緒吧。
裴安沒有多說什麼,倏然出現在帶土身邊。「佐助的脾氣還真是不怎麼好,他居然凶你。」帶土一副幸災樂禍的口吻,裴安一言不發盯著佐助的背影,佐助白色的衣衫被吹的獵獵作響,讓人看出幾分孤寂。
裴安走後佐助不再控制自己的力量,須佐能乎再一次進化,巨大的骷髏骨架出現:「我在問你這到底是不是真的!」團藏被佐助用力一捏吐出一口血,他斷斷續續地說:「我一直以為那個男人不是那樣的人…鼬這個混蛋…在臨死之時把什麼都說出來了。果然…只有你…是特別的。」
骷髏骨架附上皮肉,變成身披鎧甲的紫色巨人,佐助憤怒的聲音傳來:「所以都是你們逼他這樣做的!」面對這樣的強大查克拉,團藏居然還能繼續冷嘲熱諷:「自我犧牲就是忍者,沒有沐浴陽光下的機會,是藏身陰影中的功臣,從古至今這就是忍者的本來面目。」
「不止鼬是這樣,還有很多忍者都是這麼死去的,這個世界只靠陽光的一面是無法運行的,幸虧有那些人才維繫住和平。你理解錯了鼬的遺志,對你來說是無法認同的吧,但是鼬對你泄露了秘密,就是對木葉的背叛!」
佐助再也無法聽下去,手中用力,巨人將團藏捏成肉醬,鮮血四處飛濺,有些濺到了佐助臉上:「不准你再提鼬!」團藏卻沒有死去,他單手結印出現在佐助身後:「沒錯,這次我們就用眼睛暢談一番,決個勝負吧。」
裴安眉頭皺起,他確定剛才佐助抓到的就是團藏的本體,但是為什麼團藏會沒事?他的查克拉確實在被捏碎的時候完全消失了,但又一次憑空出現,這裡面肯定有問題。不過下方的戰場的佐助被團藏這番不知悔改的發言刺激到,操縱須佐能乎大開大合進行攻擊。
佐助的須佐能乎和天照多次擊中團藏,但每次受到攻擊死亡後團藏又會再一次復活,根據團藏手臂處的查克拉波動,裴安已經明白了原因,每次復活他都會獻祭一隻寫輪眼。
佐助空中結印召喚出一隻通靈獸,雄鷹接住了佐助,降到帶到安全的地方。帶土有些詫異:「啊,新的召喚術,他是什麼時候…」「大蛇丸被從佐助身體剝離出來以後,佐助嘗試用通靈術召喚通靈物,這隻鷹就是那時候應召喚出現的。」裴安覺得鷹很適合佐助,那個少年本就該和雄鷹一樣驕傲恣意。
「不過我還是覺得你的通靈獸更有用一些。」帶土瞄了一眼由美,那隻小狐狸用空間跳轉幫佐助擋下很多致命攻擊。「白離和由美不是通靈獸,這個才是我的通靈物。」裴安手中憑空出現一朵彼岸花,花瓣散落飄向帶土,帶土的面具出現了細細的劃痕,他心下一驚,卻強行鎮定:「你也學會了新的術?」
裴安並沒有回答帶土的問題,他扔掉光禿禿的花杆,看到團藏手臂處的眼睛又閉上一隻。快了快了,團藏的實力根本比不上佐助,單純靠著外掛一樣的多個寫輪眼作弊,佐助看起來還尚有餘力,團藏死了,佐助的心結就能打開了吧…
佐助不會輸的,裴安的目光這場毫無懸念的戰鬥中移開,眺眼遠望,天空幽藍,白雲聚散,是個好天氣,可惜了,在場的人都無心欣賞。
作者有話要說:
安安:他凶我,算了理解他,看看風景調節心情
佐助:道歉不會不會不符合我的人設
帶土:吃瓜吃瓜,順便看看能不能偷狐狸
裴安和帶土,兩個人在一起八百個心眼子,互相利用(ー_ー)!!
第89章 團藏之死
正如裴安所料,佐助在這場戰鬥中擁有壓倒性的優勢,在團藏手臂上的最後一隻寫輪眼閉合時,他終於感到了害怕,面對佐助的逼近他一步步後退,腿控制不住的有些發軟,一個踉蹌跌倒在地,卻還努力地向前爬著,想要逃命。
佐助看著團藏這喪家之犬的樣子,想不通自己的家族為什麼會覆滅在這樣一個人手中,一個陰暗、醜陋、貪生怕死的懦弱小人,這樣一個從內到外爛透了的人,居然能讓宇智波全族覆滅,這麼會這麼好笑?
裴安看著瘋狂大笑的佐助,笑聲中癲狂又帶著悲涼,香磷、水月等人嚇了一跳,一時間不知所措,裴安心理是說不出的滋味,沒有大仇得報的欣慰,佐助心裡只剩下迷茫,他的族人不會回來,他...什麼都沒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