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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心不在焉的幫兩個狐狸順毛,思維確飄向那個滅門之夜,佐助說是鼬殺害了父母和族人,他親眼所見。裴安相信佐助的話,沒有必要騙人,而且鼬現在已經被木葉通緝,罪名就是滅族。可是裴安想不通為什麼鼬會這樣做,整個事情說不出來的怪異。
裴安沒有看到鼬做了什麼,他只知道自己在救活父母的時候,最後一眼看到的是三代火影。為什麼火影不承認父母當時還活著,自己現在變成這個模樣,怎麼可能會是記錯了。想到這裡他下手有些重,握緊的手揪住了白離的毛。白離氣急敗壞的聲音讓裴安回神:「臭小子,你居然敢拽本大爺。」裴安連忙道歉幫它順毛。
裴安看著懷裡的狐狸問:「你說什麼情況下,人會撒謊?」狐狸爬起來抖抖毛:「你在和我說話嗎?讓我想想,如果我撒謊肯定是因為我做了壞事唄,不過也可能是由美做了壞事我不想她被爸媽揍。」
裴安自言自語:「本身做了壞事,或者幫人隱瞞嗎?」白狐狸懶得探究裴安心裡所想,他叼著妹妹就想走,由美卻甩開哥哥:「漂亮人類,我想送你一個東西」由美從嘴裡吐出一株藥草,藥草通身碧綠,還帶著露珠「我看你臉色很差,肯定生病了,我們那裡的小狐狸生病了,大狐狸都會給他們吃這個護心草的,很多小狐狸一吃就好啦!」
白離不耐煩地叼起妹妹:「走了,死丫頭你話太多了」,由美在出窗戶的時候還對裴安說:「漂亮人類我想吃那種聞起來甜甜的糕點,下次要做哦。」不等裴安回答兩隻狐狸已經消失在夜色中。
裴安走出屋子,坐在長廊上,清冷的月光灑下,照的他臉色慘白。他把果子吃了,將小狐狸說的護心草拿起來看了看,裴安一眼就能看出來這是一株草藥,摘下來之前有被打理過的痕跡,被除去了最低下無用的葉瓣,只留下了中間的藥芯。他將藥材直接放進口中咀嚼,和果子完全不同,略苦還有些乾澀,嚼爛咽下肚,柔和的力量像一層薄霧般在身體內部擴散開,浸入但身體的每個角落,裴安切切實實感受到有新的細胞在誕生。
他閉上眼睛仔細感受,大約兩個小時候這股力量完全消失了,雖然杯水車薪,但讓裴安看到了希望。這兩個小狐狸有問題,他們帶來的東西都是聞所未聞見所未見,裴安沒有在木葉村的醫書上見過記錄。想要從兩隻小狐狸嘴裡得到更多的消息只能徐徐圖之,那隻小點的狐狸對他存有好感,或許可以從它入手。
裴安並不會因為算計小動物就有什麼愧疚,他永遠只在乎自己喜歡的人,上一輩子是師父,這一輩子是家人。他其實並不喜歡救治那些和自己無關的人,但是師父醫者仁心,不求回報奔波於瘟疫傳染之地和戰火紛飛的地方救治傷員。裴安不喜歡這樣,他已經多次見過師父因救人反被指責,如果不是他們還有對敵的功法,說不定會被自己救的人殺死。
裴安學醫只想保護自己在乎的人,而這個世界只剩下一個佐助值得他在乎。他的親生父母死了,養父母死了,連救過他的四代火影也死了,或許他也應該和佐助保持一定距離。
可是裴安做不到,他沒辦法將自己愛著的人推遠,那就只能去變強,這個世界的上一切不幸,都是因為當事人不夠強大。如果自己足夠強大,一切悲劇都不會發生。他會用盡一切辦法治好自己,他要修煉變強,他要那些人血債血償。
作者有話要說:
其實裴安的對鼬的恨沒有佐助強烈,佐助是親眼見過,裴安沒有,他只能聽人說。如果不是佐助說的他可能都不會信了,畢竟是生活在一起很多年的親人,如果不是親眼看到鼬做了,裴安更多的是懷疑。但是佐助告訴他,所以他信了,後面就是兩人升級的故事啦,木有刀,給我爽起來。
第20章
裴安發現小狐狸給的護心草雖然一開始讓他體內一小部分細胞重新激活,但是反噬帶來的效果讓他那些新生細胞很快衰敗,身體還是無法自我修復生成新的細胞。現在能活著,也許全靠求生的意志力支撐著他。
佐助一大早做好了飯沒有打擾裴安休息,就去忍者學校上課了。裴安聽到木門關上的聲音,拖著沉重的軀體起來,他現在很畏光,太陽直射都會曬傷他的皮膚,佐助發現這個問題後給裴安屋子裡裝上了厚厚的窗簾,「佐助真的很細心啊。」裴安自言自語,他前往廚房,哪怕一點也吃不下,他也會強迫自己喝點粥,補充一點能量。
「在吃早飯嗎?」裴安一驚,他沒有聽到任何聲音,就已經有人來到了家中的院子。裴安隨後想起內力和查克拉全部消失,現在自己就是一個廢人,根本無法進行感知,能多活一天都是撿來的日子。那熟悉又蒼老的聲音,他在圖書館和那人相處了很久一段時間,互相分享知識,他以為他們是忘年交,可惜都是自己自作多情。
「三代火影大人,您來這裡有何貴幹。」裴安並沒有起身,他自顧自用勺子喝著白粥。三代走進屋子看到裴安的狀態嘆了一口氣:「身體還是沒有起色嗎?」「多謝您的關心,但好像和您沒有什麼關係。」
裴安甚至沒有抬頭看一眼三代火影,再一次問:「火影大人,您來做什麼?」「村子裡會定期給沒有父母的孩子一筆生活費,直至你們成年為止。」裴安聽到這話攪動白粥的勺子也停了,兩人都沒有說話,屋子裡安靜的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