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富岳陷入沉思,不自覺地用手指敲擊著几案。「族長,那麼我們就只能被他們冤枉了嗎?連辯解的機會都沒有嗎?」裴安聽聲音覺得這應該是一個年輕人。
「不,我們宇智波一族絕對不會背上這沒有任何證據的污衊。」富岳沉下聲來繼續說道:「五天後我會去參加村里召開的會議,到時候木葉所有的家族都會來參加,我將在那場會議上洗刷我們一族的嫌疑。」
「族長需要我和您一起過去嗎?」有人問,「組長讓我和您一起去吧。」已經有人開始毛遂自薦。富岳制止了他們的爭執:「這個會議只允許各族的族長參加,我將會獨自前往,諸位不用過於擔心,大家先將九尾妖狐破壞的房屋修繕好。」「是!」
裴安聽見眾人離開的腳步聲,身旁的佐助還在沒心沒肺的呼呼大睡,他從父親的講話中又得到一個關鍵的信息,宇智波一族的寫輪眼可以控制九尾妖狐,但是他從來沒有見過叫寫輪眼,那到底是什麼東西?
不過迫在眉睫的問題是家族已經被懷疑了,只能希望父親這次參會順利,解除大家對宇智波一族的誤會。裴安在心中默默嘆了一口氣,看來自己又是什麼力都出不上了,什麼時候才能夠長大,幫助自己身邊的親人啊!
他閉起眼睛開始運轉太素九針心法,他的任督二脈早在第一天運轉氣的時候就已打通,幾天前已經能夠運轉大周天,讓炁能夠在除了任督二脈之外的其他的經脈上運行。
由於是嬰兒並沒有那麼多事情要做,他更能靜下心來運轉內力,但現在他的提升已經到了瓶頸,僅僅是吸收炁,已經無法再拓寬他的經脈和丹田的容量。現在只能依靠外力,如藥浴、針灸等形式才能進一步的刺激他的經脈發育。
他安慰自己不急,丹田的內力現在還十分的稀薄,當務之急是抓緊修煉,能夠熟練地讓炁遊走在各個經脈之間,淬鍊身體。為了打牢基礎,裴安每一次都是將炁運轉一個大周天再進入丹田,雖然這樣會減慢修煉內力的速度,但是也有好處,如此修煉出來的內力更為精純,能夠提升自己對內力的掌握程度。
每天都是按部就班的修煉,日子也飛速過去,很快就到了會議的那天。在裴安和佐助還在睡覺的時候,富岳就已經出門去赴一場無硝煙的戰爭。裴安比佐助先醒過來,自己已經很久沒有動手用過藥王谷心法了。藥王谷不僅有治人的醫術太素九針,也有對敵的功法虺毒訣。
虺毒訣是通過將毒打入敵人的經脈穴位,造成攻擊效果。同時攻擊不同的穴位、使用不同的毒素,會讓毒素在身體裡的作用和擴散速度都不一樣,輕則麻痹癱瘓,重則死亡。對於那些作奸犯科的大惡人來說,有時候死也是一種解脫,因為有的藥王谷弟子,全憑喜好將人弄得半死不活,廢除他們的功力,關在谷中作為藥人。
虺毒訣是用不成了,但太素九針的功法可以用啊,看一看自己的有沒有熟練掌控內力。裴安故意去踹佐助的搖籃,搖籃晃了晃,但是並沒有讓佐助醒過來。裴安見此沒用,努力伸手去拍了佐助一巴掌,也算是為上一次佐助打自己報仇了。
佐助被打擾了睡覺十分的生氣,頓時就大哭起來。裴安見機會來了,食指中指併攏,控制內力輸出的力道,一道看不到的氣流碰上了佐助眉心的攢竹穴,攢竹穴可以緩解煩躁情緒,寧心安神。佐助現在有起床氣,剛好是對症下藥。、
效果十分的明顯,佐助停止了哭泣,眼中還有淚水,小臉哭得紅撲撲的。裴安看著這樣的小佐助,良心受到了譴責。可惜負罪感沒有維持多久,就被佐助一腳踹到了腰上,這一踹讓他一下就沒有了負罪感。
畢竟自己也沒有傷害佐助,甚至幫他按摩了穴位,照理說他還應該感謝我吧,裴安已經忽略了是自己將睡的好好的佐助鬧醒了的事實。
晚上富岳回來的時候臉上像是罩著一層烏雲,美琴已經將飯做好端在了桌子上,此時正抱著佐助餵奶瓶,鼬也抱著裴安教小孩說話。看到富岳這個樣子,家裡人已經知道這次的會議結果不容樂觀。
「美琴,鼬,木葉的高層還是懷疑我們,他們並不相信我的解釋,已經將我們定罪」富岳坐下,微闔著眼睛,冰冷的語氣中聽不出喜怒。
美琴和鼬都是微微一愣,似乎不敢相信自己聽到的話。「父親,那村子要怎麼處置我們?」鼬抬起頭問富岳。「他們要求我們離開村子中心,前往村子最偏遠的地方,並且要時刻接受村子裡的監視」富岳放在桌子上的手緊緊握住。這個結果是村子裡的高層集體決定的,宇智波一族如果不想背叛木葉,那就必須要接受。
第二天全族的人都知道了這件事情,有不少年輕氣盛的宇智波族人前來富岳家中表達自己的不滿。但是村子裡高層的決定不能違背,宇智波一族只好停下修繕房屋的工作,被迫進行搬遷。裴安有些唏噓,本以為安定的生活又迎來了波折,不被村子信任,以後宇智波一族生活可能會變得艱辛。
搬遷工作進行的十分迅速,看得出木葉高層很是忌憚宇智波一族,他們派出了不少人手。幫助宇智波進行遷移。僅花了三天半的時間,宇智波一族就被徹底地驅逐出了木葉的中心。
也是從那天開始裴安發現族中再也沒有那種寧靜祥和的氛圍了,很長一段時間裡,美琴媽媽帶他和佐助出去散步的時候,他都能從很多族人臉上看到憤怒和不甘,有時候甚至會和監視的忍者發生衝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