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眾人只見裴安落到川又身後,川又捂住肩膀,有血順著指縫留下。裴安原本世界用炁修煉,這種修煉和天狐那個修真世界的修煉一脈相承,武俠世界名為炁,修真界名為靈氣。
在天狐的教導下,裴安進步飛速,已經達到了大宗師的境界。按修真界的劃分,他現在大概是引氣入體,練氣期巔峰。
在忍界這個水平也能達到精英上忍的水平,但忍界靈氣稀薄,被查克拉死死壓制,這就大幅度限制了裴安的進步。
不過這個水平想要解決在場的人,還是不成問題的。至少川又已經被裴安封印查克拉後展現出的實力驚住,他甚至有點恐懼,亂了陣腳的結果就是亂放忍術。
裴安自己就是水系忍術,再清楚不過如何應對。他輕鬆的躲過水流鞭,不用回頭,反手向後一次就擊潰了水分射n。看出水牢術的結印方式,裴安會拉開距離,扔出飛針攻擊川又的穴位。
川又連中幾針附帶內力的飛針,查克拉走向被破壞,單腿跪地咳出一口血,很快他面色發青,裴安這才走到他面前,用木刺挑起他的下巴:「是團藏讓你這麼做的?」川又扭開頭,不願意被木刺直指喉嚨:「你和叛忍暗中來往,肯定是在謀劃對村子不利的事情。」
裴安手一松,木刺扎進他撐起的另一條腿,川又悶哼一聲,整個人跪倒在地上。裴安覺得有點好笑:「我對村子不利?這理由真不錯,怕是有人做賊心虛了吧。」「什麼做賊心虛,不許污衊團藏大人!」川又不允許有人說團藏不好。
「真是條忠心的狗,團長就是靠你們這群狗在木葉站穩的腳步嗎?」川又怒急攻心想要攻擊裴安,印還沒結完又突出一口血,人趴到在地上。裴安側身躲開,不讓鮮血濺到自己身上。
「團藏大人才是木葉的守護者,他一直在暗中保護木葉村,他將所有對木葉不利的人全部剷除,你殺了我也沒用,團藏大人一定會……」川又沒說完的話被裴安接上:「我知道你把信息送出去了,不過這是我故意的,我就想看看他會怎麼做。」
裴安蹲下身:「我不會殺你,我還需要你去給團藏傳話,告訴他,我遲早會取他項上人頭。不過你的毒我不會解。」他一腳將川又踹的翻滾了幾圈:「既然你和花之國大名勾搭在一起,也該知道他孫子的情況吧?以後你也會和他一樣,成為廢人。」
澤泉還在吃力地與大名身邊的幾個護衛纏鬥,裴安抬手一揮,一股氣勁將澤泉趕出戰場。對付這些人裴安不再留手,帶著毒性的內力直接注入他們的死穴,幾人七竅流血暴斃。花之國大名連滾帶爬想要離開,卻因為腿軟爬了半天也沒爬多遠。
裴安找到近衛身上的捲軸直接撕毀,查克拉馬上充盈起來。劇組的人見裴安沒有對他們動手的意思,該跑的已經跑光了。裴安環視一圈,草間縮在桌子底下不敢動,澤泉渾身是傷坐在地上,花之國的大名身下有不知名的液體,騷味逐漸瀰漫開來,他居然被下尿了。
裴安聞到這味道,眉頭皺起,小型旋風打開所有的窗戶和門,新鮮空氣流通進來,難聞的氣味減輕了些許。
他找了一個乾淨的桌子坐在上面,點上養魂草,吸了一口才說:「都是啞巴了嗎?沒什麼想說的?」澤泉咬著嘴唇,猶豫了半晌,終究還是開口:「對不起……我……我鬼迷了心竅……」
他不知道該怎麼解釋自己會和敵人串通起來,裴安卻沒有看他,只是盯著窗外的天空的出神:「對不起?對不起什麼?你不是喜歡我嗎?」
澤泉像是被雷電擊中,他沒想到裴安居然知道這件事。他定了定神,下定決心說到:「我是真的喜歡你,看不到你的時候我腦子都是你,我想和你永遠在一起!」裴安第一次聽他那麼大聲的說話,終於看向他。
澤泉已經淚流滿面,他閉上眼睛像是想起了什麼:「可是你眼裡只有佐助,我看到你和他一起逛街,你笑的那麼溫柔,好像和他總有說不完的話。所有人都說你脾氣好從來不生氣,可是你從來不會這樣對我們笑,更不會和我們這樣聊天!」
「我嫉妒佐助嫉妒的要發瘋,每次做完任務他來接你的時候,你那種開心根本掩飾不住,好像只有那個人才能調動你的情緒!為什麼?我們一起出生入死那麼多次,你就不能用正眼看看我嗎?」澤泉的聲音越來越大。
裴安繼續聽他發瘋,「終於佐助叛逃了,離開了村子,他都投靠殺害三代火影大人的大蛇丸了,你為什麼心心念念還是他?你每天一個人修煉,出任務也都是一個人去解決。我們就好像你的累贅,你甚至連話都很少和我們說……」
「我不甘心!我想,如果這次你被廢了,是不是就只有我能照顧你,你也只能依靠我一個人……」澤泉把自己的心思全部說了出來。
一根飛針擊中草間躲的桌子,「說說你又是因為什麼?」裴安的聲音很冷,凍的草間打了哆嗦,他張了張口不知說什麼。「你老實交代,不然……有時候死還是一種解脫……」聽懂了裴安的威脅,看著滿地的屍體,橫豎都沒有好下場,死前至少要把自己的心意說出來!
「你太完美了,就像從劇本里走出來的一樣。你知道那個角色的塑造花費了我多少心血嗎?他是我的理想,而你替我實現了理想,你就是我的花妖!」裴安聽明白了草間的話,那是他第一次出演電視劇,扮演的是冥界的一個彼岸花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