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眾人原本以為雪奈是野路子,長於攻擊,但不見得長於官子,沒想到雪奈在官子上的計算之精,遠超乎眾人的想像,也可以看得出來雪奈絕對不是什麼野路子出身,而是正經拜過師父學習圍棋之人。
其實雪奈最長於的地方莫過於官子,在圍棋一路上,她並不是一直一帆風順的,無論是跟六月學棋的時候,還是在火之國大名府中跟其他棋詔侍斗棋的時候,她也並不是沒有輸過,而且因為民情之故,在忍界的棋士比這個世界的棋士更在乎輸贏,當真是絲毫必爭。
既使到了官子階段,大夥也是拼了命的去掙奪,長久下來,雪奈自然也精於官子,甚至可以說她是最長於官子,只不過在這裡大部份的棋手還沒進入官子階段就認輸了。
眾人看著棋局,棋院的老師最後忍不住開口問道:「你……是那一個老師的門下?」
看完這一場棋局的人,如果還以為荒川是野路子的話,那他不是眼瞎就是不懂棋,荒川一定有個老師,只是這老師是誰呢?完全沒見過像荒川這樣的棋風啊。
「六月!」雪奈眼睛一亮,高聲道:「我師從六月大夫。」
玉菊屋裡的六月大夫,可是全火之國的第一下棋高手啊!
「六月大夫!?」老師摸著後腦,「這名字怎麼這麼像……」
他實在不好意思說,這名字怎麼這麼像什麼藝妓大夫的名字啊!
「是大夫啊!」雪奈大大方方的承認了,她早就知道早晚會有人詢問她的師從,那怕她有幻術,但硬要跟這個世界的棋士拉上關係也太難了,畢竟棋風是暪不了人的。
但如果是師從藝妓,這就可以很好的解釋了,畢竟做為藝妓,本來就是游離在棋壇之外的人。
至於圍棋界的人之後想要打聽,她也可以以一句已經退休,不願意被人打擾給填塞過去,一般的藝妓在退休後便消失在公眾之前也是常事的。
眾人訝然,忍不住竊竊私語著,「是師從藝妓嗎?」
「一般的藝妓有這麼厲害嗎?」
「怪不得之前沒接觸過這種棋風,原來跟藝妓學的啊。」
就連小光也忍不住好奇的詢問著佐為,沒辦法,以他的年紀能知道藝妓是什麼就不錯了,至於藝妓是什麼樣子的,他那有可能知道呢,畢竟不是每個孩子都能像鳴人那樣早熟的。
「藝妓嗎……」一聽到什麼藝妓,佐為也下意識的回想著,「啊!說起來,我也曾經碰過下棋下的很厲害的藝妓呢。」
進藤一楞,「藝妓的棋藝有這麼厲害!?」
藝妓不過就是唱唱歌,跳跳舞,陪人說說笑笑而已嗎?
「當然啦。」佐為用扇子輕輕掩面,露出一個只有男人才懂的笑道:「你可別小看了藝妓哦,真正的藝妓可是多才多藝的。」
只不過礙於規矩,一般的藝妓那怕棋藝再強,也絕對不會完全的展露在客人的面前,畢竟她們是要陪客人高興,而不是要來打擊客人的,所以藝妓里也有個不成文的規定,要輸半子,或著贏半子。
無論對方是誰,無論輸贏,永遠不多不少只是半子,可見得大部份的藝妓棋藝都是很厲害的。
不說別的,他當年曾經遇到過一位名叫六月的藝妓,其棋藝當真讓他印像深刻,要論棋藝之精,可以說是他生平僅見的,他跟六月足足下了好幾天的棋,要不是不知怎麼的找不到玉菊屋,他說不定會給六月贖身,好讓她一直陪著他下棋呢。
說起來……
佐為有些恍惚,說起來那個六月大夫真正的棋風和荒川也有些像啊。
雪奈以全勝的記錄成了職業棋士,那怕是早知道雪奈必勝的越智也忍不住鼓掌見證這奇蹟的時刻。
在棋壇上,以全勝之姿成了職業棋士的,雪奈並非頭一位,但她是頭一位以全勝之姿過了職業棋士試的女棋士,可以說是打破了日本圍棋界多年以來男強女弱的傳統。
就連圍棋周刊的記者也迫不及待的上前採訪雪奈。
看著和塔矢並肩的雪奈,進藤暗自羨慕,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輪到他站在塔矢亮的身邊。
進藤光暗暗握拳,總有一天,他會真真正正的走到塔矢亮的跟前,讓塔矢亮見到他,而不在是他身後的佐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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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9章 女兒
就在雪奈考上職業棋士, 人生邁進了—大步的同時,宇智波鼬也決心好好的看—看這個世界,他告別了雪奈,跟著—個叫越前龍雅的傢伙—頭栽進了網球的世界。
以鼬的超強學習力(寫輪眼), 再加上忍者的身體素質, 那怕他不動用忍術, 也不是—般人所能比擬, 龍雅直接了當的把鼬拉去□□球,以兩人之能,沒多久就在日本黑球界裡出了名。
雖說也因此招惹了不少麻煩,三不五時就有人想給鼬和龍雅套布袋, 不過有著鼬在,這些小小的麻煩壓根不被他放在眼裡, —個幻術便解決乾淨。
不只如此, 就連最麻煩的黑戶身份也在龍雅的幫忙下給解決了, 在這個數據化的世界, 只要找對了門路(黑客), —切都只是小問題。
對於鼬的選擇, 雪奈百分之百的贊成, 在她看來, 鼬已經太苦了,流浪異界對旁人而言是—種痛苦, 但對鼬而言反而是—個轉機, 也只有在這個遠離忍界的世界裡,反而有可能能找到他的—片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