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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論是三代目火影,甚至是卡卡西的好友,都猜測卡卡西應該很快就會對保護柏木公子這份工作感到厭煩,然後要求換個人來負責保護柏木公子。
但大夥沒有想到,卡卡西竟然做下去了!?
不但沒有第一時間去換工作,而是默默地繼續做著保護柏木君的工作,這般出乎意料之外『敬業』的態度,就連阿斯瑪都有些訝異。
阿斯瑪叼著煙,半開玩笑道:「我還以為你會回木葉呢,難道是花街里的花太艷,捨不得錯過花期?」
「別開玩笑了。」卡卡西手裡捧著一本親熱天堂,久久之後才翻過了一頁,「只不過是想休息一下吧了。」
「呵呵。」阿斯瑪意味不明的輕笑了幾聲。
保護柏木君的確是個普通的任務,對卡卡西而言跟休息也差不多了,不過卡卡西竟然會乖乖的跟著柏木君跟前跟後的進出花街,這事可就不簡單了,這裡頭一定有鬼!
他好奇的捅了捅卡卡西的腰,「那個持國大夫,漂亮嗎?」
「啊,當然。」那怕不是他的菜,但卡卡西也不能否認持國大夫的美色。
那是一個艷麗的女人,套句柏木君的話,持國大夫是個讓人一見便想到了欲望的女人,而她也的確有那能力在一瞬間勾起了男人的欲望。
「那……」阿斯瑪好奇問道:「六月大夫,漂亮嗎?」
比起偶爾能見到的持國大夫,一直隱身在玉菊屋中的六月大夫,只聞其歌,不見其人的六月大夫才是他所好奇的對像。
「這個嗎……」卡卡西拉了拉臉上的面罩,「我也很好奇。」
他也好奇著,那個能唱出那樣的歌的女人……
究竟是什麼樣的女人。
柏木君是持國大夫的旦娜,與持國大夫一直保持長期性的肉/體關係。
也不知道巧合還是啥的,每當卡卡西到了玉菊屋之後,總是會遇到六月大夫在練歌。
無論聽過幾次,無論聽了多少回,卡卡西總是忍不住為之失神。
美!太美了!全然不似人間該有的歌聲,怪不得六月大夫一直都是玉菊屋的頭牌花魁,有那個男人能拒絕得了這麼美的歌聲。
柏木君瞧著明顯被吸引住的卡卡西,柏木君以扇遮面,笑道:「卡卡西,你聽見了六月大夫的歌聲了吧?」
「啊!」卡卡西有些神不守舍的應了一聲。
柏木君意有所指道:「不久便是六月大夫的花宴了,在花宴上,她會親自下採花棋擇客。」
做為花魁,六月大夫是有選擇客人的自由的,一般的客人除非能打動的她,不然別說見她了,連她身旁的禿都不見得能見得到。
至於要如何打動六月大夫,除了錢之外,便就只有棋!
六月大夫曾經放話出來,她擇客的條件只有一個,那便就是棋,只要有誰能下贏了她,便可以入內一述。
卡卡西陪著柏木往來玉菊屋的次數多了,自然也知道這個規矩,雖然說是只要下贏了六月大夫,便可做六月大夫的入幕之賓,但至今為止,仍沒有那個男人下得贏六月大夫。
當然,六月大夫也不會讓人白跑一趟,無論輸贏,在花宴那一日,她會以歌迎客,也因為如此,也著實吸引了無心下棋,只想聽歌的人客參加花宴。
卡卡西這段時日以來也算非常了解柏木的屎性了,他好奇的瞧了柏木一眼,「你會下棋?」
柏木笑容一頓,尷尬了一下,「咳,在下不精於此道。」
下棋對貴族而言可說是必學之物,他自然也會下棋,不過他的棋藝完全不是六月大夫的對手。
外行人看熱鬧,內行人看門道,別看六月大夫每次都只贏半目,但事實上無論來者的棋藝高低,六月大夫都恰恰好只贏半目,便可以看出她的水平了。
說白了,六月大夫不過是在下指導棋罷了,她可從來沒把他們當成對手過。
要正正經經的贏過六月大夫是不可能的,至少柏木自認自己沒這份能力,那就只能劍走偏鋒!
他伏下身子,在卡卡西耳邊沉聲道:「我記得……忍者可是會幻術的。」
要下棋下過六月大夫,這是不可能的事情,只能另闢蹊徑了。
為了一親芳澤,柏木君也是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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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卡西深深懷疑,柏木君是不是把全部的才能全都點在女人身上!?
竟然會想到用幻術暪過六月大夫,好得到入內見六月大夫的機會。
說實話,卡卡西是挺佩服柏木的想法,竟然連這一招都想得到,不愧是把所有技能都點亮在女人身上的柏木,但對於這種任務,卡卡西一開始是拒絕的。
忍者雖然使命必達,不惜犧牲性命也要完成任務,但忍者也是有節操的,他可沒辦法昧著良心幫柏木來誘騙女子,不過……要見六月大夫的,可不是僅僅只有柏木一個人。
自來也直接找上了卡卡西,表明自己說什麼都要見六月大夫一面。
卡卡西不客氣的直接露出了死魚眼,一個、二個都找上他,難道他看起來很會泡妞嗎?
可惡啊!他自己也沒有經驗啊!
「自來也大人。」卡卡西勉強耐著性子直言道:「你要見六月大人的話,你自己進去不就成了,畢竟你……」
卡卡西尷尬的咳了兩聲,實在不好意思直言自來也做為一個忍者,而且還是以偷窺聞名的忍者,他如果真的想要,會見不到六月大夫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