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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於真渣男……
小光有些同情的瞧了被雪奈拉著褲腰帶,一邊護著褲腰帶,一邊被雪奈扯著玩的佐為, 忍不住開口勸道:「那個……你是不是誤會了?」
講真的, 雖然佐為長的不錯, 但他完全不覺得佐為有做渣男的本事啊!
雪奈冷哼一聲, 鬆開了手,指著佐為頭上高高的帽子道:「這麼高的帽子!」
又指了指佐為的臉, 「這張臉!」
雖然不願意承認, 但佐為的臉的確是夠帥!
再指著佐為的紫發, 「這個發色!」
紫色的頭髮, 無論是在忍界還是在這個世界都是極少見的啊。
最後雪奈下結論道:「我怎麼可能會認錯人!」
佐為小小聲的辨解道:「這是平安時代的狩衣啊!在我那時代大家都是這麼穿的啊。」
佐為很委屈,但他說了也沒人聽。
雪奈似笑非笑的睨了佐為一眼,「別告訴我你忘了玉菊屋裡的六月啊!」
如果忘了,她一定會讓他再死一次!
「呃……」佐為汗流夾背, 他真的不記得了。
可是看著雪奈的眼神, 他明白, 如果誠實招供的話──會死!
別問他怎麼知道雪奈會讓已經死了的他再死一次, 他就是能感覺得出來啊!!!
雪奈不死心的再問一次,「六月!玉菊屋裡的六月啊!你真的不記得了嗎?」
她默默地搓著手,手掌心中隱隱發出閃光, 如果鳴人在場,一定會認得出來這是螺旋丸的起手式。
佐為害怕的都快哭了,求救的小眼神一直瞄向小光,他真的不記得啊。
評估了一下佐為的耐揍度,雪奈最後氣的狠狠的搓揉著佐為的臉,直把佐為的臉給揉的紅通通的,這才坐回棋盤前,突然的打起了棋譜來了。
一看到雪奈打起棋譜,佐為與小光下意識的湊過頭去瞧,沒多久就被吸引了過去,憑心而論,這一局棋還遠不如雪奈今日與緒方精次所下的精彩,但卻比以往的棋局更加引起佐為與小光的注意力,其原因無它,因為執棋之人。
執黑棋之人飄逸灑脫,還帶著一絲豪爽,而執白棋的人卻是處處為營,小心謹慎,避其鋒芒,處處尋求妥協;雖然執白棋之人退了一步,但也可以看得出他的棋藝高超,在執黑棋的人攻擊之下不顯弱勢。
「這棋風……」看到一半,小光也認了出來了,「這執黑棋的人好像……」
他下意識的看了佐為一眼。
「是我!」佐為臉色一正,他頓了頓添了一句,「是年輕時的我。」
當時的他還年輕,仍有著少年人的傲氣,棋風也是以灑脫為主,雖然和他現在的棋風有所差異了,但只要是熟識他的人,還是能認得出他的棋。
至於執白棋的人……
佐為沉吟道:「我記得當時與我對奕的是一位花魁大夫……」
「啊!」佐為一捶掌心,「我記起來了!」
他記起來了,那個六月就是他所見過棋藝最高超的藝(女支)啊!
然後……他看著眼前的雪奈,瞧著雪奈有幾分熟悉的眉眼,佐為也終於記起了雪奈,「你就是六月身旁的禿!」
他記得六月最寵愛的就是那個孩子,雖然年紀還小,但棋藝也小的不錯,當時他也曾指導這孩子一二,說起來那個孩子的棋風也是偏兇狠一脈,為此沒少挨六月的罵。
佐為笑道:「沒想到你長這麼大了。」
不只人長大了,棋風也變的更加淩利兇猛,怪不得他一時沒認出來。
「你終於記起來了嗎?」雪奈皮笑肉不笑,手掌心突然劈哩啪啦的作響著,「那就受死吧!渣男!」
論揍人,不!揍鬼,她絕對是最行的!
改良縮水版的螺旋丸與千鳥齊上,再加上君麻呂親傳的體術,與白的千殺水翔,無數千本飛舞,直把佐為扎了一個通透,小光默默地避到一旁,不是他不救佐為,而是……他不敢啊!
將忍界十大酷刑試過一輪之後,雪奈終於神清氣爽的住了手。小光有些心驚肉跳的推了推地上的人形肉塊,「佐為,你還活著嗎?」
話說回來,鬼還會再死一次嗎?
「哼!放心吧!」雪奈淡淡道:「好人不長命,禍害遺千年,渣男那有那麼容易沒了。」
她剛剛那些忍術看起來雖狠,但內里暗暗的放輕了力道,如果這樣還會死……那也太沒用了,還是死一死算了。
小光很想反駁一下,不過回想一下,這話好像邁有道理的,佐為也算是千年前的鬼了,直到現在還沒有升天,難道真的是因為夠渣嗎!?
小光忍不住開口問道:「佐為……你是不是真的渣了人家啊?」
雖然佐為看起來不像渣渣,但說不定就是這種無心渣才夠渣啊。
可憐的佐為被揍的完全動彈不得,只能用著委屈的小眼神瞧著小光,眼睛裡明晃晃的寫著委屈。
他渣不渣難道小光會不知道?他的眼裡除了棋之外,那裡還放得下其他,就連六月什麼的,他也只記得她的棋,完全不記得她的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