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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崽:「……」下意識的就慫了一下。
但他並不畏懼黑澤陣的恐怖威勢,反而柔軟地用爪爪抱住爸爸的脖子,撒嬌道:「要哄嘛!」
中也一臉魔幻地看著口口聲聲說不會再跟爸爸撒嬌的男朋友, 只覺得當時自己肯定是被驢了!
但他卻秋庭夜的話拉回了注意力:「嗯,那這位中也小朋友, 也要過來抱抱撒個嬌嗎?」
尾崎紅葉捂唇笑了起來, 眉眼柔和, 心底也放鬆了許多。
「咦?!」
在長輩面前很不習慣的中也睜大了眼睛,迎著對方溫柔寵溺的眼神, 喏囁道:「我也不是小朋友了吧?」
秋庭夜卻笑了起來,眉眼柔和,和秋澤同色的眼瞳給人的感覺卻完全不一樣:「無論是從輩分上, 還是從年齡上看, 你都是個小朋友。若是以荒霸吐這種神明來看的話, 你還是一個幼崽。」
「小朋友可以有撒嬌的權利。」
幼崽中也:「……」沒好意思真的來撒嬌,但卻湊上去抱抱了一下,突如其來地感受到了缺席的父愛。
但很快又被恢復人形的男朋友撲過來親了一下,鬧了個紅臉。
玩鬧之後,一行人了坐下來,辦公室里只有中也秋澤和尾崎紅葉,太宰治沒興趣摻和進去這種家庭組局裡面,老早就跑路了,而悲催的魏爾倫還蹲在蘭波那裡,完全不知道這裡發生了什麼。
虛假的家長魏爾倫,真正的家長紅葉姐。
抿了一口茶之後,尾崎紅葉率先問道:「兩位可要在港口Mafia內住一段時間?」
秋庭夜撐著下巴好笑地望著兩個小朋友,搖了搖頭:「不必了,我們已經來了有幾天,差不多弄清楚了一點情況了,所以我們也不準備在這裡打擾小朋友談戀愛,準備去時鐘塔玩玩,很久沒有經歷刺激的生活了,有點心癢。」
而且他跟陣單獨出去玩還自在一些。
他與銀髮男人對視一眼,眼中皆是流露出一點興味興奮的情緒,默契極了。
秋澤卻是露出了智慧的眼神:「你們不會是準備把時鐘塔炸了吧?」
如此暴言,頓時迎來了中也和紅葉姐怪異的眼神。
「誰跟你說我們要去炸塔的?」
小朋友老老實實地回答了:「三郎叔叔說的,他說你們不僅開著阿帕奇炸了東京塔,還非常囂張地開魚鷹炸了摩天輪。」
秋庭夜:「……」回去就給伏特加扣工資!
他沉默了一秒,為了維護自己在小朋友心中良好的靠譜形象,立馬反駁道:「是陣炸的,我可什麼都沒幹。」
黑澤陣嗤笑一聲:「說的好像你沒有份一樣。」
「但指揮的的確是陣啊——」
中也:「……」啊這,炸東京塔?是他想的那樣嗎?
拌了兩句嘴的老夫老夫轉而將矛頭對準了小朋友:「還說我們,你們這港口Mafia建的這麼高,不也挺囂張的嗎?放我們那邊,這麼高的建築是必然會經歷被炸的。」
秋澤:「……」呵呵,有某人在,的確分分鐘被炸。
默默在心底吐槽。
秋庭夜翹起腿,遺憾地搖了搖頭:「我本來還期待著你能把勞模拐回來的,沒想到卻把你自己搭了進去。」
他滿眼都寫著「你不行啊」的恨鐵不成鋼。
秋澤眼角微抽:「你在炫耀你把爸爸這個勞模拐了回來然後同化成和你一樣的摸魚大師,最後將所有的工作都扔給我嗎?」
思索片刻之後,秋庭夜點了點頭:「對啊。」
被拐走的酒廠勞模:「……」
小熊貓以頭搶地。
幾人閒聊了一會兒後,秋庭夜和黑澤陣起身道:「好了,不打擾你們談戀愛了,等你們有想要結婚意向的時候再喊我們回來吧,蜜月中,勿擾。」
兩人來去如風,格外冷酷無情地又拋下孩子跑了。
秋澤和中也:「……」
等兩人走後,尾崎紅葉才轉過頭來看著這倆平時很省心,一搞就玩失蹤的孩子,無奈又頭疼:「中也,秋澤君,你們日後若是想要出去玩,提前說一聲將事務分配下去便是,莫要再失蹤這麼久了。」
天知道,他們這段時間擋了多少拐彎抹角刺探情報的人。
兩個在外面放飛自我玩得很開心的小朋友紛紛尷尬地摸了摸自己的鼻子,乖乖做出了承諾:「抱歉紅葉姐,下次不會了。」
尾崎紅葉這才滿意地離開,去處理婚禮變宴會的殘局去了。
另一處,太宰治翹著腿窩在沙發上愉快地打著遊戲,正打到高潮的時候,辦公室的門忽然被敲響了。
沒怎麼在意的太宰治隨口應了一聲:「進來。」
但來人卻並非是他以為的部下或是織田作,而是他預計應該還在首領室搞家庭聚會的兩個人。
中也和秋澤一左一右地堵在他的門口,不約而同地抱著雙臂望著他。
太宰治:「……」
他微微挑了挑眉:「怎麼?結束了家庭會議後準備繼續來找我麻煩了?」
橘發青年卻輕哼了一聲:「誰說我們是來找你麻煩的?」
秋澤笑了一聲:「我們來,是想跟你說一聲——」
「謝謝。」港口Mafia的首領和顧問同時對著太宰幹部說出了這句話。
事實上,太宰治是可以輕易找到他們的,畢竟他們弄的轉學成績和身份用的都是自己的真名,但他卻沒有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