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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基金會會出面干涉, 不嚴重的發律師函,一但上綱上線, 施暴者也會害怕,學校也沒辦法遮掩。
如果嚴重,那麼基金會會提起訴訟,肯定會讓施暴者付出代價,在校學生,有些根本不知道自己的行為會引來什麼後果,他們會為自己的行為付出代價。
但是家暴的話有些人會反悔,反過來替施暴者求情,也有記者很尖銳的問了這個問題。
發言人微笑,「人貴在自救,我們這個基金會幫助的也是這類人,如果求助了又反悔,這也是他們的自由,我們只是援助,不是強迫。」
後來有細心的人發現,家暴求助,同一個人求助的原因也是相同的話,只有兩次機會。
也就是說被打了,求助了,人家救援了,你反悔了,好,人家離開了,你再被打了,又求救了,人家又來了,你又反悔了,好,人家離開了,你再再被打,還想求救,沒人來了。
也有人雞蛋裡挑骨頭,說這樣做就是把人置於死地,要是第三次這個人被打死了怎麼辦?基金會不也應該負責任嗎?
基金會官方發言,「是我們打的嗎?」
網友們,「???」
「哈哈哈!」
「這懟的可真爽!」
「就是嘛,救了一次兩次還不悔改,那就是自己找死啊!」
「樓上的太極端了,斯德哥爾摩聽過嗎,被打的人也不是故意要這樣,他們也是不得已,控制不了自己!」
這回不要官方發言,有個被救助的人出來發言了,「我就是一個被救助的人,我來介紹一下救助流程,只要你發送了救助消息,兩天內就會給你回應,確認你是否需要繼續救助。」
「你點擊是,第三天會有志願者前來找你,他們不會和施暴者碰面,只會和求助者見面,讓你簽署一系列委託文件,期間你可以後悔。」
「然後志願者會把你帶走,你可以收拾一些行李,或是什麼都不帶。」
「施暴者找不到你,連你的親人也找不到你,除非你自己願意聯繫他們,志願者不建議聯繫施暴者,只建議聯繫親人,這種通話都會被錄音,如果親人有勸返的話語,通話會被掛斷。哦,對了,這一切都會在公安局備案。」
「我接受了心理治療,是基金會提供的。我不知道他們做了什麼,反正最後我的丈夫答應了離婚,給我應得的財產,我再也沒有見過他一面,我離開了那裡,開始了新生活,我很感謝基金會!」
「PS:有人說你找個律師也能這樣辦,我不贊同,因為我是個家庭主婦,我手裡沒有一分錢,我也不知道去哪裡找律師幫我,我付不起律師費,我也躲不開我丈夫的拳頭,他要是知道我找律師起訴離婚,他會打死我!」
「找婦聯和警察都沒用,我不是說他們不管,而是他們無法保證我的安全,也不能隔離我的丈夫,我的父母還希望我一直忍氣吞聲下去,我這輩子做的最正確的事是就是求助了基金會,從那一刻起,我徹底擺脫了那個打人的魔鬼,我再也沒見過他!」
基金會被官媒點讚。
這天,聞知去C市的分公司視察工作,吃飯的時候這裡的負責人帶她去公司的飯廳吃飯。
遨遊的伙食一向很好,品種豐富,只要不浪費,你想吃多少都可以。
聞知和負責人也是排隊取餐,一點都沒有特殊之處。
一個企業的生態和管理層休戚相關,聞知從來不講究排場臉面,加上她給員工的福利都是實打實的,然後企業氛圍就非常融洽。
這裡的員工認識曹經理,但是不認識聞知,都在好奇的打量聞知,不過這些年輕人也明白,由曹經理陪同,肯定是總公司來的。
這時候有個人疑惑道,「小知姐?」
聞知抬頭,「大寶?」
聞軒也就是大寶驚訝的看著聞知,「真的是你呀小知姐,你怎麼在這裡?」
曹經理笑道,「你們互相認識啊,那坐下來一起吃飯。」
聞軒道了謝,坐下,他好奇的盯著聞知,家裡的事他都聽說了,老媽反正是從頭幸災樂禍到尾,一個勁說活該報應,老爸差點和老媽吵起來。
坐下後聞軒才發現自己不知道說什麼。
聞知道,「你什麼時候入職的?」
大寶趕緊道,「也不長,才兩個月……我不願留在家裡,家裡亂糟糟的……」
聞氏動盪,老爸整天撲在公事上,老媽基本不見人影,夫妻倆碰頭就沒好話,大寶和弟弟在家也憋得慌,乾脆都不回家了。
聞知笑道,「那你好好干。」
等聞知走了,大寶還是沒搞清聞知在這裡的職務,只知道她是總公司的。
在一次午休時,大寶看到了曹經理,於是就去問他是否知道聞知的具體職務,曹經理驚訝的看著大寶,「你都叫她姐了,你不知道她在公司是幹什麼的?」
大寶苦笑,「哎,這就說來話長了,雖然她是我大伯的親生女兒,但是因為長輩之間發生的一些問題,導致小知姐不願回家,我也就是好奇,如果不方便透露就算了。」
曹經理想了想,「那倒也不是,你小知姐走前還說可以的話讓照顧照顧你呢。」<h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