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0章 我們家寶貝吃早餐的時候不喜歡被打
市中心,黎家。
黎若冰第二天一起床開始就被家庭醫生圍住,所有的的醫療器械搬過來,整個人仔仔細細里里外外的做了一遍檢查。
一直到確認了身體沒有任何問題之後黎琅華才鬆了口氣。
好在這孩子是福大命大的,也沒什麼大問題的發生。
瑞秋給她倒了杯牛奶遞過去,昨天回家之後老太太一直都沒能睡得著,肯定是一整夜睜著眼睛到天亮的。
「您要不要去睡會兒,大小姐身體沒什麼問題,也就休養幾天就行了。」瑞秋開口道。
黎漓陪黎若冰說了會兒話之後從樓上下來,坐在餐桌前喝了口牛奶。
「奶奶,您怎麼看上去精神不太好啊?」黎漓捧著杯子看著老太太,「您昨晚上沒睡好?」
黎琅華眼睛掃過了桌邊坐著的孫女兒,昨晚上這丫頭回來之後纏著黎若冰在床邊說了好多話。
一把鼻涕一把淚的,死死的抱著黎若冰沒撒手。
想來也是看到奄奄一息躺在床上的黎若冰,心裡還一陣後怕吧,這兩個孩子從小一起長大,感情自然是不用說的。
「你這幾天打算做什麼?」黎琅華咬了口三明治開口詢問。
「這幾天打算到處采採風啊,我們新開的漫畫剛剛連載了一個章節,接下來我的到處走走逛逛,激發激發靈感。」
她口中的我們,肯定指的是她和席沫淺,這點肯定是不用多問了。
老太太想了想,「這段時間公司也沒什麼大事情需要處理的,奶奶帶你到處出去走走,北邊正是下雪的好季節,咱們一家人也好長時間沒出去走走了,你覺得呢?」
黎漓放下拿著牛奶杯的手,面帶興奮,「奶奶您真的要陪我出去玩啊?」
看到她高興的樣子,黎琅華笑了笑,「嗯,正好若冰身體也沒什麼大問題,帶她出去走走,就奶奶和你們姐妹倆,怎麼樣?」
「啊!奶奶我好愛你啊!」黎漓撲過來抱著老太太的脖子親了口。
「去準備準備,我們晚上就出發。」老太太伸手給她理了理髮絲。
黎漓歡天喜地的上去樓上告訴黎若冰這件事情了。
瑞秋輕笑出聲,「二小姐還真是孩子性情,這麼點事情就能讓她這麼高興的。」
「她也真的還是個孩子啊。」黎琅華看著女孩子歡快的背影。
半響之後,黎琅華像是想到了什麼似的開口,「你說,這孩子要是知道了當年的事情,會不會恨我。」
哪怕有萬千寵愛又如何,畢竟最重要的父愛母愛她都沒有。
沒能夠在父母身邊長大,這對任何孩子來說,都是不可彌補的。
瑞秋輕聲開口,「您是見到溫黎小姐之後,覺得對二小姐有愧疚是嗎?」
這麼多年老太太親歷親為的照顧黎漓,就是想拼盡全力給這個孩子疼愛,吃穿用度都是最好的。
就是不想讓二小姐覺得自己是個無父無母的孩子。
可是溫黎的出現,讓老太太心裡打怵,同父同母的孩子。
如果當年她沒有將黎漓帶回來,黎漓會和溫黎一樣,在父母的疼愛下成長起來。
老太太心裡這是對黎漓的愧疚,愧疚於自己親手奪了黎漓的父愛母愛。
「您看看二小姐多高興啊,她在黎家從來沒有缺過什麼,您不用這樣。」瑞秋開口勸道。
黎琅華抬手抹去眼角的淚,「吩咐那邊的人準備好了,帶她們出去玩幾天再回來,那邊天冷,你看著黎漓,別總是讓她只帶裙子。」
「我知道了,您放心吧。」
瑞秋上去照看兩個小姑娘了,黎琅華一個人坐在餐桌前面吃早餐。
黎遠志下樓之後坐到了黎琅華左手邊的位置,「媽,早上好。」
老太太應了聲,似乎有什麼心事。
黎遠志看著她這樣子,想了想,「我剛剛看到漓漓歡天喜地的,您這是答應她什麼事情了?」
黎琅華將杯子放下,對著黎遠志,「我打算帶她們兩姐妹去北邊玩幾天,公司的事情這些天你多盯著。」
「難怪漓漓那麼高興呢,她從前就最喜歡滑雪,北邊大雪紛飛,她去了正好能好好玩玩,肯定是開心的。」黎遠志跟著也輕笑出聲。
看著黎琅華閉口不提昨天的事情,黎遠志抿了口咖啡。
「昨天是溫黎救了若冰,我之前總是聽著漓漓在我耳朵邊上說溫黎如何如何厲害,這次算是正好趕上了,您看看我們是不是什麼時候請溫黎回來吃頓飯,我好謝謝她?」
黎琅華手裡吃了一半的麵包放進盤子裡,聲色一如平常,「若冰是你的女兒,她救了若冰,表示感謝也是正常的事情。」
老太太的意思很明確,不是什麼大事,不用跟她說。
黎遠志抬手推推鼻樑上的眼鏡,「那我便挑個時間去見見溫黎。」
黎琅華也沒了多少胃口,起身往客廳那邊過去了。
瑞秋盯著黎漓收拾了半天的行李之後下來,湊到老太太的耳邊。
「我問了,雲笙少爺正好有空。」
老太太滿意的點頭,低頭摩挲膝蓋上黑色的漆木盒子。
黎遠志上樓取東西路過黎漓的房間,房間門大開著,小姑娘盤腿坐在地毯上挑選帶出去的畫板。
「小公主,你這是挑什麼呢?」黎遠志往門裡走了兩步。
看著黎漓周邊滿滿當當擺滿的各類畫板畫具顏料什麼的,光是畫板就幾十個,各種材質的,各種形狀的。
黎漓喊了聲,手裡拎著兩個畫板舉高,「二叔,你幫我看看我是帶哪個出門啊,我這次打算去好好的寫寫生,省的奶奶總是說是我外強中乾。」
她不光帶漫畫的手繪板過去,也得出去走走采採風什麼的。
讓奶奶再鄙視她的水平。
「北邊寒冷,你還是選那個木製的吧,金屬的帶過去怕你碰都不敢碰。」黎遠志提醒了一句。
「那我就帶這個吧,這還是我這次過生日的時候收到的生日禮物呢……」黎漓低喃兩句。
黎遠志往前走了一步,「漓漓,我想問問你,你覺得溫黎……」
「我的小祖宗哎,你這是都要帶去嗎?」瑞秋從黎遠志身後冒出來,打斷了他的話。
黎遠志看了眼瑞秋忙著招呼黎漓的行李,轉身離開往樓下去。
老太太對於溫黎的事情是閉口不提,卻不代表黎琅華就是什麼都不知道的。
有的時候,越是平靜無波,暗地裡就越是波濤洶湧。
「爸。」黎若冰站在門口叫了聲。
黎遠志過去看到了從病床上起身到房間門口的黎若冰,女孩子蒼白的小臉經過一晚上之後也養回了些血色。
「好好休息,什麼都別想。」黎遠志拍拍女兒的肩膀。
「我有事情想問您。」
黎遠志走了兩步進了房間,黎若冰將房門關上走到床邊將一份文件拿出來。
「您上次讓我取溫黎的DNA,我自己也留一份,您能不能告訴我,溫黎到底是什麼人?」
她問這話的時候格外的認真,手裡的文件緊緊的攥緊了。
「你查到了什麼?」黎遠志看著女兒。
「溫黎是奶奶的親孫女兒。」黎若冰說的認真。
看到黎遠志點頭,黎若冰顯然還有些不太能接受這個事實。
「這麼說來,溫黎是大伯的女兒?」黎若冰提出疑慮,「可是她們倆是同歲啊?」
總不可能是大伯和兩個女人生下的孩子吧。
「異卵雙生,她們是雙胞胎。」
這便能解釋了為什麼兩人是同歲了。
黎若冰往後退了一步,像是很用力的在消化掉這件事,「這麼說來,她們是親姐妹?」
「你不高興嗎?溫黎和漓漓是姐妹,以後這個世界上又更多了一個人保護漓漓了。」
黎若冰用力的理清楚腦子裡的思路,強迫自己去接受這個事實。
「奶奶知道嗎?」她轉而看向門外,「我們應該告訴奶奶啊。」
大伯去世了這麼多年,奶奶承受喪子之痛,將所有對兒子的愛轉嫁到了黎漓的身上。
現在知道還有另外一個血脈在世間,奶奶肯定會很高興的。
「你奶奶接受不了她的存在,所以你不能讓你奶奶知道這件事情。」
「為什麼?」黎若冰滿頭霧水。
「也許是你奶奶害怕,溫黎的出現,會威脅到漓漓吧……」
黎遠志看著女兒,鄭重其事的說出這句話。
「溫黎會威脅到漓漓?」
這是個什麼說法,從認識開始溫黎就幫了黎漓很多忙,再者說了,親生姐妹,而且還是雙胞胎姐妹,能受到什麼威脅。
「你聽我的話就行了,這件事情要守口如瓶,至於什麼時候告訴漓漓,再看看情況。」黎遠志吩咐女兒。
黎琅華這次要帶著兩個孫女兒去北邊散散心,就是有逃避的意思了。
溫黎的出現,像是在平靜的水面扔下了一枚炸彈,不知道什麼時候會炸,可是她一定是會炸開的。
老太太心裡這會兒也還在犯嘀咕呢。
……
驪山豪庭。
八點鐘,溫黎的生物鐘準時清醒,她睜開眼睛看著側目看了眼那邊的落地窗。
還沒等她從床上坐起來,門口傳來一陣敲門聲。
「叩叩叩……」
很有節奏的聲音,也十分的有耐心。
溫黎從床上坐起來,踩著柔軟的地毯走過去拉開了門。
半倚在門邊的男人姿態慵懶,身上穿了件松松垮垮的白色毛衣,正好露出精緻的鎖骨。
看到小姑娘身上的暖色睡衣,傅禹修輕笑,「下去吃早餐了。」
「什麼時候出發?」溫黎看著男人發問。
他臉上笑意更深,「這麼迫不及待想跟我出遊啊?放心,我們吃了早餐就出發了。」
對於這男人時不時出現的吊兒郎當的態度,溫黎也算是習慣了,被人牽著往樓下去。
夏宸老早就過來了,盡職盡責的等在客廳里充當保鏢的角色。
「老大,昨晚上清雅已經去到了D洲。」夏宸上前匯報了一句。
「你也下去準備吧。」
這趟去北邊,不適合大規模的行動。
昨天晚上抓到的殷容所有吐出來的東西和調查所得的所有信息串聯起來。
如果那個女人背後真的是煉獄的話,整個北邊說不定已經插入了不少煉獄的勢力。
大規模的移動反而容易引人注目,也因此不能調動Evans的勢力大肆勘察。
不過這個節骨眼上,傅禹修去北邊做什麼。
「這麼盯著我,是不是發現你男人的魅力無以倫比了?」傅禹修湊過去往前,輕輕碰過她指尖染上的果醬。
溫黎收回了手,沒搭理他的語言調戲。
「少爺,傅禹衡過來了。」斐然走到男人身邊頷首。
傅禹衡,這倒是引起了溫黎的注意力。
傅禹修同父異母的哥哥,傅家大少爺。
「想什麼呢,好好吃東西。」男人伸出來的手敲在她腦門上。
溫黎揉著腦袋繼續啃麵包。
傅禹修抽出餐巾擦了擦手之後開口,「讓他進來。」
斐然點頭,出去將人給領進來了。
傅禹衡進門的時候往餐桌那邊看了眼,只見到一個背對著他吃東西的女孩子。
這倒是讓他起了興趣,素來傅禹修的性子是整個傅家人都知道的。
他所在的地方不會輕易有陌生女人的出現,連房間所有的打掃活動都是斐然這些人去做的。
在他住的地方,居然會有個女人大早上穿著睡衣在這裡吃早餐的。
「有事嗎?」傅禹修往後,兩條修長的腿交迭放在桌面上。
傅禹衡倒是絲毫不介意弟弟這個樣子,在他對面落座。
「爺爺讓我將北邊的文件給你送過,你好好看看。」傅禹衡說著身後人將一份文件放到桌上,「你對傅家的事情也不是很熟悉,這次北邊動亂你如果處理不好的,爺爺也不會怪你。」
傅禹修眼神散漫的掃過那份文件,沒有過多搭理他的意思。
「另外,希望你能趕在我的訂婚宴之前回來,畢竟你也得見見,傅家未來的主母。」
傅禹衡說完這句話看了眼那邊還在吃東西的女孩子,「聽說你身邊有個女人,容貌十分出色,也很得你的寵愛,就是出身不太好。」
正在吃東西的溫黎停了咀嚼的動作,這話怎麼好像在說她呢。
「既然算是你哥哥,我也好心好意的勸你一句,那些不入流的女人,玩玩可以,上不得台面的人還是早些收了心思才好,別丟了傅家的臉面。」
夏宸有些無語的看了眼那邊的人,這傅禹衡是看不上他們老大是嗎。
「不過我也不用跟你說太多,畢竟……」
對面的男人不耐煩的抬手。
斐然和鹿閔起身,毫不客氣的將人從沙發上拎起來。
「傅禹修你要幹什麼!我是你大哥!你怎麼敢對我不尊重!!」傅禹衡惡狠狠的看著沙發上的男人。
「我們家寶貝用早餐的時候不太喜歡有人打擾,把他扔出去吧。」男人懶懶散散的吩咐了一句。
傅禹衡張牙舞爪的叫了聲,「你這個沒教養的東西,果然骨子裡低賤的人,到哪裡都是低賤……」
「聒噪。」溫黎手裡的叉子放了下來。
夏宸上前開口,「老大?」
「把他嘴給我封上了,要是再露出一個字,直接砍了舌頭。」
夏宸聽話的走過去,從口袋裡拿了隨身帶著的萬能膠撕開之後毫不客氣的直接拍在了傅禹衡的嘴上。
「我們老大說了你太煩了,粘著這膠布把嘴給封上了,你愛往哪兒去往哪兒去。」
這人過來擺明了是來挑釁的。
明眼人都看得出來傅禹衡不喜歡自己這個弟弟,傅家這樣的人家,哪兒來的什麼父慈子孝,兄友弟恭的,不過是個笑話而已。
「你怎麼敢這麼對我……你這個下等……」
傅禹衡所有的聲音被擋住,再吐不出一個字來。
看到夏宸這樣的操作,斐然和鹿閔都不由得笑出聲來。
少爺答應過死去的夫人,只要傅老爺子還活著一天,就永遠都不會對傅家下手。
這是誓言,不能破。
否則的話那裡輪得到傅禹衡在這裡猖狂,早就被扔去餵狗了。
「嗚嗚……」
傅禹衡想要說什麼,卻被嘴上貼著的膠布擋了個嚴嚴實實。
人緊跟著被扔出去,帶過來的文件也一併扔在了門外。
「少爺,這次去北邊……」斐然還想說什麼,就被男人抬手打斷。
幾人默默的從房間裡退出去,還順手將夏宸也給拖出去了。
蹲在地上低頭看著院子水池裡養的一池子錦鯉,夏宸還在思索自己到底是怎麼從老大身邊出來的。
溫黎剛剛吃飽了放下碗筷,頭頂一片陰影,緊跟著就被男人從座椅上拎起來。
等到她回過神來,人已經在他腿上了。
看態度散漫,可是雙手卻緊緊的將她按在自己腿上,那張禍國殃民的臉就掛著笑容衝著她。
「黎寶,你什麼時候能對我熱情一點?」男人開口,帶著似有若無的控訴。
溫黎腦海里閃過前段時間看戀愛劇的時候女主角看到男主角的時候撲上去抱住的樣子。
然後把男主角啃得滿臉是口紅。
這是熱情?
看到小姑娘淡漠迷糊的樣子,傅禹修輕笑,環著她腰際的手緊了緊。
「喜歡雪嗎?」他忽然開口。
溫黎點頭,不算喜歡也不算是厭惡吧。
S洲大半的土地都處熱帶地區,雪在沙漠裡也會下,不過化開的速度很快。
她在梧桐鎮待了三年的時間,那地方地處南部地區,一年四季溫暖如春。
卻也只是下過一次雪,那種漫天大雪白色世界的雪景,溫黎還沒見過。
「正好,帶你去看看雪。」男人開口,捧著她的臉靠近。
「你去北邊是因為傅家的事情?」
聽說北邊隸屬傅家的幾個組織起了暴動已經連續好幾個月沒有上交財務報表了。
傅家派過去處理的人也再沒有回來的。
現在到處戰亂,那些人要是真的回不來了,也找不的人家的麻煩。
「不算,我要去拜訪一個人。」傅禹修抱著她沒撒手。
兩人面對面坐著,溫黎兩腿分開置於他身體兩側的位置,兩張臉靠的很近,她看得到男人那張臉,皮膚細膩的連毛孔都看不到。
這男人真的是上天賜給的好皮相,每一筆都好像精雕細琢過一樣。
「你聽過分子空間技術嗎?」
溫黎太陽穴突的跳了跳。
「你是IO,頂級黑客,自然是聽說過的。」男人一雙黑眸看著她,唇邊笑意泛濫。
「我聽soya說了,你找他合作是為了開發分子空間技術。」溫黎回了句。
類似於時空技術的一種科研。
當初陸之洲剛剛到寧洲的時候被傅禹修找到,談的就是分子空間技術。
這種複雜的科研,需要各方的專業人士介入,從自然科學到地理人文,涵蓋的面積實在太廣了。
「整個洲際有這個實力將分子空間技術的技術架構做出來的人,名叫萬塔,他有個學生很厲害,當年幾乎所有的理論基礎都已經完備,可是因為S洲戰亂的緣故,整個實驗室被毀,那個學生也死了,一切心血歸於零,萬塔也回到G國隱居到了北邊。」
「你是想去找他,將這個研究做下去?」溫黎看著傅禹修。
「這是具有劃時代意義的科學研究,如果能用在作戰當中,能夠很大程度的去減輕士兵負擔,將不同的空間串聯起來,能夠將物體分離傳輸到另外一個空間重組,這項技術,最早誕生的時候被說是無稽之談,後來因為戰亂擱置,很可惜。」
不得不承認一點,這男人的眼光放得十分的長遠,不是拘泥於眼前的人。
溫黎看著這男人的樣子,輕聲發問,「你不覺得這很荒誕嗎?」
畢竟當年提出這個理論的人,甚至被當成了整個科研界的瘋子,險些被釘在了恥辱柱上。
實驗室被毀之後各方嘲諷言語也是層出不窮,萬塔也因此隱退,再不問世事。
傅禹修咬了口她的臉頰,用了些力道,「你以為你男人是那麼膚淺的人?有句話說的好,天才在左,瘋子在右。」
這世間的很多真理誕生之初,都被當成無稽之談荒誕至極的東西。
可是最終時間證明了一切。
溫黎摸著臉低頭,視線落在左手上帶著的手鐲上。
天才在左,瘋子在右。
「去換衣服吧,帶你去北邊走走。」傅禹修將人抱起來,往樓上去。
都說我傅爺的戲份太少了,讓他們去北邊好好相處相處啊,不過船戲,說實話,我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