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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0章 整治傅芷寧 (虐渣)雙更合一

    大年初一這天,傅家成功的將藥神請入了莊園。

    傅鼎風是個極厲害的,這麼多年了,自然知道誰的話傅禹修能聽進去一些。

    這傅禹修能寫的一手的好字也有傅翰的一部分功勞。

    整個傅家,傅翰夫婦與世無爭,再加上顧書蘭和南錦繡從前的關係,他的話多多少少傅禹修也是能聽得進去的。

    再者,這次和以往有些不同,老爺子的身體是真的不太行了吧。

    南錦繡當年強迫傅禹修發下誓言,只要傅鼎風活著的一天,他都不能對傅家下手,也不能離開傅家。

    因此傅鼎風的死,對於他來說或許不是那麼的重要,但也卻並非全然不在意。

    帝都這段時間風波不斷,但傅家便如同那艘漂浮在海洋之中的巨輪一般。

    無論風浪如何澎湃洶湧,依舊截然不動。

    畢竟多年根基深厚,不是那麼容易就能撼動的,就是不知道這份平和還能撐多久了。

    狂風暴雨來臨前夕,總是風平浪靜的。

    溫黎和傅禹修是同乘一輛車子過來的,下車的時候莊園內的傭人還在忙前忙後的掃雪清理。  

    今年年間下的雪,比以往幾年都要大不少。

    火紅的燈籠在一片雪白之中格外惹眼,傅禹修擁著懷裡的姑娘往前走。

    「一會兒進去了也不用給旁人面子,若是有人欺負你,不用客氣,直接還回去,我給你撐腰呢。」

    前幾次的事情還歷歷在目,這丫頭站在帝豪酒店圍欄上的樣子傅禹修做夢都還夢了幾次。

    哪怕她沒有那個意思,奈何那個位置實在太過岌岌可危了,讓人看了後怕。

    「在你眼裡我是那麼沒用的?」溫黎挑眉。

    傅禹修知道她不是能隨便讓人欺負了的,不過她性子涼薄,有些東西也不願意過耳朵里。

    傅翰聽著兩人的對話,心下瞭然。

    這是真的過不了情關了,看著他低頭眉眼溫柔的和懷中人說話的樣子。

    恍惚間傅翰好像看到了當初的傅淵,也是那般的疼愛南錦繡。

    只可惜他們這樣的家庭,若娶回來的女人不是家世極好的,是個沒有依仗的。

    那便得必須十分的本事手段才行。

    只可惜南錦繡太過溫柔,這樣美好的人,不適合在這個染缸里生活。  

    從她進入傅家那一刻起,她的結局就已經註定。

    傅翰回神,看著已經跨入前廳的兩人,他們的結局,會和南錦繡的不同吧。

    這溫黎的性格,像是綜合了父母之間最優秀的部分,有溫旭謙的沉著冷靜,也有華妍的識大體。

    顧書蘭整理了身上的衣服從後面過來,早上過去給傅鼎風拜年的時候他精神就不太好。

    回來盯著廚房將新改良的藥膳各給燉上了她才過來。

    「你回來了。」

    顧書蘭到丈夫身邊打了招呼,「你不是娶接禹修了,他可回來了?」

    「剛剛進去了,還帶了那個小姑娘。」

    顧書蘭呼吸有一瞬間的停滯,「藥神嗎?」

    「對。」

    人已經到了傅家,自然誰都不能在說什麼。

    顧書蘭笑了笑,倒是很高興,「那就好,我還擔心她不願意過來給爸爸看病呢。」

    傅翰抬手,輕輕拂去她肩上落的雪花,「我們先進去吧。」

    說句實話這孩子並不能讓人放心,哪怕是回到了傅家,也還是有能將老爺子氣死的本事。  

    因為今天是初一的緣故,傅家的孩子幾乎都在客廳里,因為剛剛給傅鼎風拜過年的緣故,也都還沒走。

    每個人手上都有一個紅包,傅鼎風倒是十分的大方。

    每年給的紅包里裝的都是八位數的壓歲錢,就連剛到傅家的伊莉雅也是一樣的。

    傅禹修和溫黎幾乎是一進門,就吸引了所有人的視線。

    傅芷寧嗤之以鼻,卻也忍住了冷嘲熱諷的話。

    畢竟剛剛羅弗已經提醒她了,小少爺身邊的藥神是過來給老太爺看病的。

    要以禮相待,不能沒有禮貌。

    現在的情況已經到達白熱化的時候,她不能這個節骨眼上讓爺爺生厭。

    「二哥。」傅芷清起身,低著頭叫了句。

    依舊是那副怯懦不敢看人的樣子,溫黎對這個傅家四小姐也起了好奇心。

    「阿諛奉承。」傅芷寧不屑的說了句。

    每次不都是她叫這個私生子叫的熱絡,難怪能有共情,一個傭人生的孩子,地位低下。

    對她的話,傅芷清沒有一句反駁,只是乖乖的坐在了旁邊。  

    「你們來的可有些晚了,這拜年時間要早一點。」傅禹衡笑著開口。

    伊莉雅一雙眼睛盯著溫黎,宛若仇敵一般,這個女人總是陰魂不散,居然新年第一天都能見到她。

    「小少爺,老太爺在書房等您。」羅弗開口。

    傅禹修帶著人往書房的方向過去,看到他的動作,羅弗出聲制止

    「請溫黎小姐移步小廳等著。」羅弗開口。

    老太爺這是有話要跟小少爺說,旁人最好別在場。

    「我看你還是把溫黎小姐留下來吧。」進門的顧書蘭勸了句。

    老太爺真的想和他聊一聊的話,也不希望有外人在場。

    「正好我有些事情想問問溫黎小姐,不知道小叔子是不是願意讓她和我們單獨待在一起?」伊莉雅笑著開口。

    傅芷寧跟著補充了一句,「我們是不會欺負她的。」

    畢竟可是爺爺請回來的貴客,要幫爺爺調養身體的。

    輕易不能得罪了。

    「你進去吧。」溫黎對著男人開口。

    她也的確不好奇傅鼎風到底想跟他說什麼,這趟願意過來,也是因為之前受了白廣荊託付的緣故。  

    羅弗這邊同顧書蘭點頭示意,後者應下來,自然要好好照顧藥神。

    「溫黎小姐往這邊來坐吧,他們爺孫倆說話,估計好一會兒呢。」顧書蘭招呼溫黎往自己身邊過來。

    傅翰看了半響,也沒什麼太大的興趣陪著這麼多女人說話,轉身出了客廳。

    傅禹衡看了眼,也是百無聊賴的往樓上去。

    助理緊隨其後,兩人臨上樓之前還回頭看了眼老太爺書房的方向。

    這麼單獨把人叫進去,能說些什麼。

    顧書蘭倒是笑著和溫說話,「溫黎小姐想喝什麼?咖啡還是果汁,或者是純淨水?」

    「咖啡吧。」

    顧書蘭吩咐旁邊的傭人去磨咖啡了。

    這邊傅芷寧掃眼看過溫黎,忽然陰陽怪氣的說了句。

    「我也想喝咖啡。」

    顧書蘭看了她一眼,「別鬧。」

    這有客人呢,這孩子鬧什麼鬧。

    「我沒鬧啊,我就是想喝杯咖啡而已。」

    顧書蘭看向傭人,「給大小姐也泡一杯。」  

    傅芷寧抬手制止了傭人的動作,環胸看向對面的傅芷清。

    「你去給我泡,手磨咖啡,給我磨細點。」

    低著頭的傅芷清沒有反駁,聽話的起身。

    「芷清的手受傷了,不能泡,讓傭人給你泡吧。」顧書蘭抓住傅芷清將人拉回來。

    「我就要喝她泡的,她的手法可不是別人能比得上的。」

    傅芷寧說這話的時候眼尾上揚,滿是不屑和看輕。

    一旁的傭人面面相覷,整個傅家都知道四小姐不受寵,老太爺當成空氣人也就算了。

    平時大小姐更是時常欺負她。

    什麼捏肩捶腿,洗衣服按摩,端茶送水,四小姐都做過。

    明明是傅家千金,出去在整個帝都都沒人敢惹的,在傅家卻比不上羅弗這個管家,或者是一些老傭人的地位。

    傅芷清聽話的往吧檯那邊過去,全程沒有說過一個不字,臉上連拒絕的表情都沒有。

    顧書蘭只能吩咐傭人跟上去看看,這邊傅芷寧卻發話了。

    「我只喝她泡的,你們要是誰敢插手,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準備幫忙的傭人手往回縮,只能一臉歉意的看著傅芷清一個人忙碌。

    對此顧書蘭也不能說什麼,傅芷寧素來張揚跋扈慣了,尤其不喜歡傅芷清這個妹妹。

    她也不能說什麼,若是勸了,下次傅芷清會被欺負的更慘。

    說到底也是那孩子性子太軟了,又沒有強有力外家支撐。

    再加上她的出生原本也不招老太爺的喜歡,更是被整個傅家視作不詳。

    久而久之,也就沒人敢管她的事情了。

    「你怎麼就那麼喜歡喝她泡的咖啡,傅家也不是沒有出色的咖啡師。」伊莉雅往嘴裡放了塊切好的水果,不以為然道。

    「你懂什麼,她手磨咖啡做的是最好的,她母親當初就是挺厲害的咖啡師,從母親那裡傳來的,不光有低下的血脈,也到底傳了些好的東西來。」傅芷寧說這話的時候,擺明了意有所指。

    伊莉雅看向溫黎的方向,眉間帶著明艷飛揚的笑容。

    「也是,有的時候人的出身決定了尊卑,她母親的手藝那麼好,仍這些年好歹也學了一些,也算是有一門手藝。」

    鹿閔聽著這話已經不太舒服了,下意識的看向溫黎小姐的方向。  

    這兩個死女人,擺明了是在指桑罵槐。

    也虧的溫黎小姐能忍住。

    顧書蘭掃了眼,她知道傅芷寧不喜歡溫黎很大的一部分原因是因為傅禹修。

    可傅芷寧倒是從來不敢在傅禹修的面前提過私生子這些詞,該收斂的也會收斂。

    畢竟那不是個好惹的。

    可是這溫黎小姐的性子,多多少少帝都最近也有些傳聞出來了。

    黎家這個找回來的大小姐,面對大場面的時候那份沉著冷靜,甚至超過了黎琅華這個家主。

    不少見過溫黎的人也都看得出來,她身上那股泰然處之的氣勢。

    她似乎沒在意傅芷寧和伊莉雅的話,低頭擺弄著隨身帶出來的針包。

    傅芷清很快去而復返,將新泡好的咖啡端在了幾人中間。

    「好了。」

    她蹲在桌邊,一杯一杯的遞過去。

    伊莉雅將咖啡杯取過來,細細的開始品味。

    「還不錯啊。」

    這味道比起專業的都差不了多少。  

    「姐姐。」傅芷清將杯子遞過去。

    傅芷寧低頭翻看膝上的雜誌,頭也沒抬的伸手過來,不巧正好碰到了滾燙的杯壁。

    「你這是要燙死我啊!」

    她抬手,當這麼這麼多人的面一巴掌就甩了上去。

    「啪!」

    震耳欲聾的響聲,很用力,傅芷清整個人都腦袋發懵,嗡嗡作響。

    她卻是什麼也不敢說,低著頭站在一旁,跟犯了多大錯似的。

    鹿閔錯愕,看著偏過臉去的傅芷清。

    這下手太重了點,聽著就覺得疼,這是絕對是故意的。

    「你是太長時間沒練手了是吧?今晚上給我泡一百杯咖啡!溫度要適中,不冷不熱!」

    顧書蘭急忙將傅芷清拉過去檢查,女孩子右臉上有一塊明顯的指印。

    「芷寧,你這未免也太過分了些,這是你妹妹。」

    尤其還當著外人的面,這不是胡鬧嗎。

    「我妹妹?」傅芷寧冷哼一聲,「她也配!一個傭人生的孩子,這樣的人能成為我妹妹,真是滑稽。」  

    一旁的伊莉雅手裡的咖啡杯推到傅芷清面前,面上帶著端莊優雅的笑容。

    「味道還不錯,但我最近不太喜歡,這個就給你了。」

    那喝剩的半杯咖啡直接推帶了傅芷清的面前,伊莉雅眼神示意,帶著挑釁和威壓。

    鹿閔差不多快忍不住了,這未免也太過分了。

    傅芷清低著頭,儼然一副逆來順受的樣子,已經慢慢的伸出手想要去抓那個杯子。

    探出的手還沒等碰到那個杯子。

    這邊溫黎終於抬頭,手裡的針包隨意的丟出去。

    布包沿著琉璃台面划過去,不輕不重的正好將那杯咖啡撞倒,流出來的褐色液體滴到了面前人的風衣上。

    「你幹什麼呢!」伊莉雅一下子跳起來。

    這衣服可是她最近才買到的限量版,不能碰水的。

    「手滑了。」溫黎收了手,面上毫無愧疚。

    「你是故意的。」伊莉雅眼神兇狠的看著她。

    這個女人分明就是故意的,什麼叫手滑了。

    這邊傅鼎風和傅禹修從書房裡走出來,不知道聊了什麼,總歸老爺子的臉色不太好。  

    「傅老爺子,我受白老先生所託過來幫您施針,只不過在正式開始之前,我需要有人能幫我試一試針。」溫黎忽然轉身看著傅鼎風。

    老太爺心情不算太好,揮手示意。

    「請問溫黎小姐,需要什麼樣的人施針?」羅弗上前一步。

    無論她想要什麼樣的,傅家都能找得到。

    「她們倆就很不錯,就是不知道您這孫媳婦和孫女兒,是不是有那個孝心了。」溫黎好整以暇的看著對面錯愕的兩個女人。

    傅鼎風有些奇怪的看了眼傅芷寧,面上卻沒說什麼。

    「您沒看錯吧,要用大小姐和伊莉雅小姐來試針?」羅弗確認了一遍,「不能是別人嗎?」

    這兩個金尊玉貴細皮嫩肉的,怎麼可能配合。

    「施針需要傅老爺子的血親,可是您畢竟也不是二十多歲身強力壯的小伙子了,所以就需要找身體不是那麼強韌的,這兩個剛好,如果這針不試,我也不敢保證能是什麼效果。」

    這話都說的這麼明顯了,羅弗也只能看向傅老爺子。

    「你胡說八道,你就是故意的!」傅芷寧兩步上前。  

    這人是故意的,就是為了報剛才的仇。

    「也不是什麼人都能讓我動手的,如果這兩位不配合的話,這治療也暫時無法開展,那我就只能先走了。」

    這便是赤裸裸的威脅了。

    羅弗和顧書蘭一下就慌了,好不容易能請到藥神過來給老太爺調養身體。

    這人不能就這麼走了。

    「芷寧,畢竟也是為了你爺爺,你看看能不能委屈一下。」顧書蘭開口勸了句。

    傅芷寧哪兒是那麼容易被操控的,一下子指著旁邊的傅芷清開口。

    「她不是也可以嗎?」

    溫黎低頭擺弄了手裡的針,嗤笑出聲,「怎麼,享受了傅家帶給的光環,卻不願意儘儘孝心嗎?」

    這話一下子戳中了傅芷寧,她下意識的看向了傅鼎風。

    都到了這節骨眼上了,不能讓爺爺覺得她不懂事。

    「好。」她咬咬牙答應下來。

    一旁的伊莉雅跟著說了句,「如果要爺爺的血親的話,我並不是。」

    「一個血親就夠了,你是暫時練練手的,有其他用處。」  

    這話聽著怪瘮人的。

    傅鼎風眉眼帶著疲憊,卻什麼都沒說,默認了溫黎的做法。

    「那我到書房等溫黎小姐。」傅鼎風說完這話轉身。

    這邊傅禹修抬手示意,已經等了很長時間的鹿閔帶著人將兩個女人綁在了椅子上。

    他可是忍了好半天了,這兩個女人未免也太惡毒了點。

    傅禹修也看出來了這丫頭的壞心思,慢悠悠的捧了杯純淨水往旁邊坐下。

    一副看好戲的神情。

    溫黎探頭看了眼,「把外套脫下來,袖子什麼的都挽上去,頭髮解了,不然扎頭頂的穴位的時候不方便。」

    這話一出來,兩個坐在椅子上的女人咻的一下坐直了身體。

    「你確定要這樣嗎?」傅芷寧的嗓音已經不自覺的帶上了顫意。

    面對那麼長的銀針,兩個女人下意識的咽了口水,面色驚恐的看著針包里滿滿當當的銀針。

    「忍住了,這針要一根一根試的。」

    還沒等傅芷寧回過神來,她虎口處就被扎了進去。

    「啊!」  

    保鏢用繩子將兩人捆在椅子上,面無表情的站在旁邊候著。

    鹿閔看著溫黎刺入的那一針,莫名的覺得有點爽快,對付這種女人就顯然不能手軟。

    一點也不能。

    「不用怕,也就一百多根而已。」

    溫黎這邊手下的很快,不知道是不是傅芷寧的錯覺,每次她刺入非常痛的穴位的時候都刻意的將針往裡推了推,再旋轉了一圈。

    傅芷寧整個人都快扛不住了,眼睜睜的看著溫黎將一根根銀針沒入。

    伊莉雅痛的滿頭都是汗,想喊也喊不出來。

    這個女人絕對是故意的,還找了這麼一個冠冕堂皇讓她們無法拒絕的理由。

    看著手裡的針包見了底,傅芷寧粗喘著氣,以為終於可以擺脫的時候。

    卻看到了溫黎再次取出一個針包,攤開的時候裡面滿滿當當的都是銀針。

    比剛才的更多,更粗,在燈光下反射處灼眼的光芒。

    兩人的心態徹底崩潰了,瘋狂的開始蠕動身體卻無法掙脫。

    只能眼睜睜的看著溫黎的針沒入皮膚。  

    連顧書蘭都忍不住背過身去,她從小看家裡的藥師們施針都沒這麼悽慘過。

    這些穴道,可是一個比一個更疼的。

    「你輕點!」伊莉雅的聲音已經帶入了哭腔。

    她沒想到這個女人會報復的這麼迅速,她幾乎是被保鏢強行按在椅子上的。

    沒有反擊的餘地。

    傅禹修倒了杯水走過去,慢條斯理的遞到女人唇邊。

    「喝點水,別太累了。」

    溫黎抿了口水,面無表情的繼續動手。

    傅禹修站在旁邊,神色冷漠,時不時的抬手幫溫黎將額前落下的碎發捋上去。

    傅翰和傅禹衡幾乎是同時進門的,目瞪口呆的的看著兩個被針扎的滿滿當當的女人。

    這是怎麼了,發生什麼事情了。

    終於停下來之後,溫黎吐出一口氣看向羅弗,接過了鹿閔遞過來的濕巾擦拭手掌。

    「如何?」羅弗擔心的詢問。

    「已經可以了。」

    看著她起身就要離開的樣子,伊莉雅和傅芷寧差點沒跳起來。  

    「你等等……」

    已經痛的滿身是汗的兩人連話都說不利索,甚至舌根都是硬的,睫毛上滿滿當當的都是汗水。

    「找個人幫她們把針給拔了,估計後面身體會疼幾天,少說話,安靜的呆著。」

    溫黎像是想到了什麼似的繼續說,「那針也丟了,反正也髒了,不用了。」

    傅芷寧聽到這句話,直接一口氣沒上來暈了過去。

    她臉上都扎滿了針,旁邊的傭人也不敢動她,只能急忙去找藥師過來。

    「我跟她沒完……」伊莉雅說完這話之後也徹底暈死過去。

    顧書蘭嘆了口氣,溫黎這便是赤裸裸的報復了,而且是明目張胆的。

    老太爺找她肯定是有別的事情要說的,否則的話不可能答應她這個要求。

    顯然溫黎也看出來了,將這點利用的很好。

    一直躲在旁邊降低自己存在感的傅芷清看著溫黎轉向書房的方向。

    她繼續低頭,剛才溫黎小姐,是在替她出氣嗎?

    她也很羨慕能隨心所欲想做什麼就做什麼的溫黎小姐,她好像什麼都不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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