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4章 你知道錯了嗎?2更
熊熊烈火將整個帝豪酒店頂層焚燒起來,濃郁的黑煙升而起,整個酒店的警報器響起。
鈴聲和爆炸的響聲交錯讓局面混亂不堪。
整個步行街震動,源源不斷的人捂著口鼻從酒店內逃出來。
仰頭看著不斷竄動的火苗和滾滾而去的黑煙,眾人驚訝。
這帝豪酒店可是整個帝都設施最好的,自然消防系統也是數一數二的,怎麼忽然就著火了。
而且不偏不倚,正好是頂層。
傅芷寧坐在車上,看外面一片混亂的場景,氣的手裡的東西都砸了。
「你不是說,傅禹修是個私生子嗎?」伊莉雅忽然開口問了句。
她眼神呆滯,像是想到了什麼東西。
剛才他同老爺子說話的樣子,可是半點沒有卑躬屈膝,沒有一個私生子該有的分寸。
這樣猖狂桀驁的男人,怎麼可能是那種畏畏縮縮,在泥土中長大的男人。
應當是萬丈光明之下,眾星捧月睥睨天下的。
「他本來就是私生子,他媽不過是我父親身邊一個見不得光的女人。」傅芷寧冷聲。
「見不得光。」
伊莉雅險些笑出聲來,那又如何。
傅家莊園整個湖對面都是傅禹修的地方,那裡種了一年四季的都會盛放的花朵,四季美如詩畫。
情婦又如何,床伴又如何,只要得到那個男人的寵愛,無論走到哪裡這個女人都是最矚目的焦點。
再者,那個男人剛才在老爺子面前如此猖狂,比起傅禹衡的恭順。
她更加崇拜強者,不願卑躬屈膝任何人。
「上不得台面的下賤東西。」傅芷寧咬牙切齒的說了聲。
只要她哥哥坐上當家的位置,那個賤種活不過明年。
伊莉雅眼眸掃過身側的女人,不做任何評價。
從小她父親就教導她,什麼東西都要最好的,自然男人也一樣,如果有更好的選擇。
她自然會毫不猶豫的選擇最好的,況且,今天老爺子的態度只怕已經表明了一切。
在老爺子的心裡,這兩個孫子,他更加向著誰,不用多言。
「我們趕緊回去給你處理傷口,你這傷口肯定是要縫針的。」伊莉雅開口。
傅芷寧一聽到要縫針,急忙搖頭,「不行不行,我不能縫針,縫針會留疤的,我一定不能縫針!!」
傅鼎風的車子在他們之後開走,老人這會兒安靜的坐在後車座上。
羅弗給他老人家遞了藥過去,「您別太生氣了,氣壞了身體不值當。」
這半天折騰的,誰知道溫黎小姐會那麼厲害。
「你說,那孩子剛剛那句話是什麼意思?」傅鼎風開口。
不如,滅了如何。
「您別多想,小少爺是氣瘋了,自古英雄難過美人關,溫黎現在在小少爺心裡就跟新得的玩具似的,新鮮感正在呢。」羅弗勸了句。
傅鼎風搖頭,手上將藥丸捏的死緊,「不是,他是發自內心的。」
傅禹修眼中的那抹毀滅,是真的存在。
他知道自己這個孫子天生反骨,不是容易控制的,也因為南錦繡的事情,他一直記恨傅家。
如果不是南錦繡臨終的遺言,這孩子恐怕早就……
他這麼多年拼命維持的和平,絕對不能被打破了。
「老爺子,您這是想什麼呢?」
「我親眼看到了傅淵是如何瘋魔的,無論如何,禹修不能再步他的後塵。」
當年的傅淵如何的驚為天人風姿綽約,如果不是敗在那個女人的手上,也不會那麼早就死去。
身居高位強者,一旦有了軟肋,就容易任人拿捏。
傅家的男人,絕對不能有的,就是軟肋。
「再等等,現在小少爺是絕對不允許任何人去碰溫黎小姐的。」羅弗提醒了一句。
傅鼎風閉上眼睛,「重新啟用密堂,讓他們查清楚這丫頭到底什麼來路。」
尋常人家的孩子,不可能這樣。
那丫頭動手的時候,下手狠辣果決,刀子划過刺入皮肉眼睛都不眨。
尋常的孩子,哪個會如此。
「未免有些太小題大做了吧?」羅弗開口。
就調查一個溫黎,還得動用傅家密堂之內的人。
傅鼎風搖頭,這絕對不是小題大做。
「咳咳……」老人家捂著嘴咳出聲來。
「我看還是挑時間再讓白先生過來看看,您吃的藥也得有調整了。」羅弗開口。
老爺子身體早就壞的差不多了,這麼些年新傷舊傷加在一起,能撐著到現在,已經算是奇蹟了。
……
黑煙滾滾之下,黑車駛離了帝豪酒店。
後車廂內,前方的擋板降下來擋住了駕駛室和後車廂,前面駕駛車子的人面色平穩的操控方向盤。
昏暗的車廂內,身材修長健碩的男人抬手,按著身上的小姑娘,白皙的手背掐著纖細的腰肢,青紫的靜脈脈清晰。
溫黎仰頭,被迫承受著男人鋪天蓋地的侵略。
她後頸被男人的大手控制住,車廂內聽得到曖昧的響聲和衣料摩擦的聲音。
溫黎蹙眉,手指狠狠的在男人精瘦的腰上扭了吧。
感覺到小姑娘不樂意了,男人唇角輕勾,鬆開了對她的桎梏。
傅禹修那張妖媚的臉這會兒看上去越發的性感放肆。
溫黎看著他,腮邊和耳後染了緋紅。
「知道錯了嗎?」
男人控制住她腰部的手未鬆開,將人狠狠的按在身上。
他湊近,高挺的鼻樑同小姑娘相抵,說話間那股冷冽的薄荷味瀰漫開來。
溫黎看著他沒說話,那雙素來冷清的眼睛裡多了些疑惑。
「還不明白?」
傅禹修面上笑著,可是按著她的手卻越發的用力。
「再給你最後一個機會。」
她要是再說不出來,別怪他不客氣了。
「我看到你相親了。」溫黎忽然開口。
聲音在整個車廂內顯得有些突兀,男人掐著她腰的手鬆了松,眸底暗沉一片。
「傅老爺子安排的全程直播,沒想到傅少爺這麼受歡迎,環肥燕瘦,各式各樣。」溫黎看著他,眼尾上揚的說出這句話。
男人低頭,方才的親昵讓他內里的襯衫扣子解開了兩顆,精緻的鎖骨露出來,加上這一副慵懶的姿態。
整個人慵懶中帶著邪氣,邪氣裡帶著性感。
溫黎算是清楚了為什麼那些女人會這麼瘋狂了。
「吃醋了?」他湊過去,狹長的眼眸中帶著笑意,「是不是吃醋了?」
對於這個傅禹修問心無愧,他全程都沒碰到那些女人,距離十米,守身如玉是做到極致的。
溫黎目光同他平視,眉頭微挑看著他,沒有說話。
男人摸摸鼻子,擁著小姑娘懶懶的開口,「黎寶兒是不是該誇誇我?我可是恪守夫道,對你極其忠誠。」
溫黎被這句恪守夫道逗的嘴角上揚。
也是,那些女人出現之後他連正眼都沒給一個。
坐懷不亂的柳下惠也不過如此。
看到她笑了,男人越發賣力,親昵的蹭著她的臉,「那是不是該有獎勵?」
看著眼前人閉上眼睛湊過來,溫黎兩隻手捏著他的臉扯了扯。
「你不生氣了?」
回過神來的傅禹修這才反應過來了,自己這是被禍水東引了。
「為什麼不給我打電話?」他聲調冷了下來。
邁入頂樓他看到站在圍欄上的小姑娘,差點七魂六魄都散了,再往後一步,就是粉身碎骨。
「過來走走,不用這么正式的告訴你。」溫黎低頭回了句。
男人修長的手指捏著她茭白的下巴抬起來,輕輕的咬過她精緻的唇瓣。
「我是你男人。」
在傅鼎風的人出現的時候,這小東西就明白了是怎麼回事。
可是卻半點沒有要告訴他的意思。
「我是你男人,也是你的依靠,可我卻並不知道你發生了什麼事情。」
傅禹修抓著她,說的認真。
溫黎這麼多年獨來獨往成了習慣,從未想過能夠依靠任何人,也不想去依靠任何人。
「這習慣以後得改過來,好不好?」傅禹修湊過去,輕輕在她耳邊開口。
他想第一時間知道她在哪兒,做了什麼事情,安不安全。
而不是在她被人欺負的時候什麼也不知道,不清楚。
「那你把我隨身帶著不就行了。」
溫黎往上雙手環著男人的脖頸,懶洋洋的趴在他的身上。
「呵……」他輕笑出聲,輕輕的揉了揉小姑娘的腦袋,「好啊,以後去到哪兒都帶著我們家黎寶,裝在口袋裡哪兒也去不了。」
溫黎趴在他肩膀上,抱著男人手緊了緊。
天台上他跑過去的時候,溫黎從他的眼睛裡看到了驚慌恐懼,很難相信這個男人會露出這樣的表情。
她心裡像是被什麼東西撓了一下,痒痒的,也有點疼。
「今晚上要不要回去陪我?」
傅禹修握著她纖細的腰肢,臉埋在小姑娘精緻的鎖骨處細細的吻著。
好不容易把人給騙過去和他一起住了,結果沒兩天就回了黎家了。
傅禹修這口氣可真是憋著很長時間了。
「考慮考慮?」他咬著女孩子白皙的耳垂哄著。
溫黎想了想開口答應下來,「行。」
「真乖。」傅禹修抱著她親昵的蹭了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