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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8章 我就是我的靠山,不仰仗任何人(整

    寧沐漳俯下身的動作,像是親昵的在和眼前的女孩子說著什麼悄悄話,他神色淡然,如同在詢問今天的天氣如何。

    只有距離極近的幾人看清楚了他眼中的挑釁,蘇婧婧心裡有種並不太好的預感。

    今晚上的事情絕對的是這丫乾的。

    而且夏宸從出去開始就一直沒回來,該不會真的出了什麼事情了。

    「黎總,你們得替我做主啊!我的女兒今年才二十一歲,大好的年齡,今天就出了這種事情,這讓我怎麼辦啊!」念偉哭爹喊娘的叫著。

    黎家的場子發生的事情,這人也是在黎家的晚宴上消失的,可是這兇手也是黎漓的朋友。

    既要顧及黎家的面子,又要顧及黎漓這邊,的確有些不太好處理。

    念偉哭天喊地的樣子半點沒有擔憂女兒的模樣,反倒是像極了討債的人。

    在場的人也多多少少看懂了,能夠用自己的女兒,換黎家的一個人情,這可是太值當了。

    如果有黎家的幫助,念氏可以在一夜之間飛黃騰達啊,果然商人在這種時候腦子總是格外的清醒。

    哪怕經歷了喪女之痛也能夠迅速的回應過來。  

    「溫黎小姐,麻煩你配合一下,這件事情也總要處理的。」黎遠志也被這麼多人盯著,只能公正一些辦事。

    有人看到了溫黎和念月起了衝突,看到了溫黎身邊的少年將念月帶走,現在在海岸邊上找到了念月的高跟鞋和一灘血跡。

    事情已經很清楚了,擺明了是溫黎和念月起了衝突之後,溫黎惱羞成怒動手了。

    「二叔。」黎漓攔著沒讓開,一副擋死了的樣子。

    這裡是黎家,出了事情自然要按照黎家的規矩來,哪怕從屬傅家,黎家也有自己的一套處事方式。

    不少人冷眼旁觀,看著剛才還幫著黎漓一起成為全場最贊的女孩子,一瞬間變成了殺人兇手。

    「根據你們的規矩,如果我真的對念月做了什麼,會被如何處置?」溫黎忽然開口問了聲。

    黎漓頭也沒回的說了句,「你不會做那種事情,淺淺已經去找人了,你先別說話溫黎。「

    黎漓自己就是在黎家長大的孩子,不會傻到認為四大家族和傅家都是乾乾淨淨正經的商人,有些暗地裡的東西她是清楚的。

    陰暗的世界,有另外一套處事方式。

    

    按照黎家的規矩,一定要給出念偉說法的話,溫黎今天晚上是凶多吉少了。

    「這個需要等到調查之後再給出結果。「黎遠志看了眼女孩子。

    從始至終,這姑娘臉上都沒有出現過驚訝或者是恐懼的神色,未免也太過鎮定的可怕了。

    「溫黎小姐,請跟我們走一趟。」黑衣保鏢對著人做出了請的姿勢。

    蘇婧婧往溫黎身邊一坐,不愧是黎家,無論什麼事情都不需要理由的。

    寧沐漳眼中的笑意越來越癲狂,這樣孤立無援的境地,以後還會越來越多。

    既然註定了是個上不了台面的人,就永遠都待在桌子下面多好。

    偏偏要不合時宜的冒出來,結果就只能是這樣。

    無論是誰,只要他想,一樣的可以玩弄於股掌之間。

    夏宸在門口將人放進來的時候警告了一句,念月聽懂了他的話也不敢再和溫黎作對了。

    胳膊擰不過大腿,這點她還是很清楚的。

    「大家要記住這個女人的真面目……」

    「爸爸!」

    

    就在念偉義憤填膺的想要和在場的人說些什麼的時候,一道女聲打斷了他。

    一群看好戲的人回頭,見到了從門口急匆匆跑過來的念月。

    剛才指證溫黎「殺人滅口」的高中同學們瞪大眼睛,看著出現的念月。

    這人好手好腳的出現在這裡,活生生的將溫黎從輿論的風口浪尖上給救回來了。

    念偉有些不可置信的看著出現的女兒,愣在原地臉上沒有表情。

    「爸,我們先回去。」念月上前拉著父親的手就要離開。

    念偉一把將女兒的手甩開,「你為什麼會出現這裡!!」

    明明那人說了,他的女兒已經沒了,只要能將這件事情鬧大,他念氏就能更上一層樓。

    「爸爸?」念月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的看著他。

    為什麼她好好的回來,爸爸看上去那麼的不高興呢。

    「你不該回來。」念偉看著女兒,眼中滿是責怪和憤怒,總歸就是沒有喜悅。

    溫黎和蘇婧婧對視一眼,眼中的不屑乍現,一個能用自己的女兒換取榮華富貴的父親,不值得尊重。  

    「沒有看到屍體就確認了自己女兒的死亡,我很想知道念總你到底是怎麼這麼肯定的?」溫黎抬眸,視線和寧沐漳對接。

    他眼底的猖狂收斂,臉色的確不太好看。

    「我……」念偉被這麼質問一句,半響也想不出來解釋。

    「高跟鞋,血跡,再加上看到她被人帶走樁樁件件,都指向了我的確不是個好人,出身背景,是你們所有人衡量一個人品德的唯一標準,如果出身貴族,帶了個鑲金邊的姓氏,這個人哪怕是奸淫擄掠在你們眼中也都是品性高貴?」溫黎起身掃眼看過了身邊眾人。

    在這些人眼裡,姓氏和出身就代表了一切,穿著昂貴的衣服,在華麗的餐廳里,這才他們的標配。

    而那些街邊的,陰暗的東西,是他們所不恥的。

    原先鄙視溫黎和蘇婧婧的人也都低下頭,在他們眼中,不入流的街頭混混,是不配進入這樣的場合的。

    這個世界有這個世界的法則,不是別人能隨意顛覆的,哪怕溫黎今天真的被弄死在這裡,也不會有人惋惜。

    「這是個誤會。」黎遠志率先開口,態度誠懇。

    溫黎抬手示意,「我和你們也沒有再多需要討論的,黎漓的生日也過了,今天就到此為止。」  

    蘇婧婧跟在溫黎身後往大門口去,大廳內剩下的一群人面面相覷。

    半響之後有人回過神來,揚高語調喊了句。

    「這丫頭沒規沒矩的,是從哪兒冒出來的!?」

    敢這麼和他們說話,真是不知道天高地厚。

    蘇夢沂面含欣賞之色,「她的性格挺傲的,但也的確是個人才。」

    「這樣的人,哪怕是出身地下世界,也活得光明璀璨,絕對不是任人拿捏的主兒。」雲笙頷首,瞳孔里是女孩子瀟灑離開的背影。

    黎漓和去而復返的席沫淺抓緊追了出去,在大門口攔下了溫黎和蘇婧婧。

    「溫黎!」

    兩人腳步聲雜亂無章,蘇婧婧和溫黎回頭,看到了跑的氣喘吁吁的兩個小姑娘。

    「對不起,是我們沒用,明明你是來祝福我的,卻變成了這樣。」黎漓慚愧的低頭。

    今天晚上這件事情,和他們在場的所有人都脫不了干係。

    「和你們無關,不用愧疚,真正的愧疚不是往自己身上攬事情。」溫黎看著兩人慚愧的樣子開口。

    這話也算是勸了兩個小姑娘。  

    蘇婧婧抬手揉揉他們的腦袋,「這和你們沒關係,回去吧,裡面不是還有你們的不少朋友嗎?」

    今天晚上雖然來的人都不是普通人,但是從老太太送了黎漓項鍊之後,各家家主大部分也都撤了。

    剩下的也就是年輕人多一些,和黎漓是同一個年齡段的孩子,畢竟是黎漓過生日,主次不能顛倒了。

    也因此年少輕狂,自然出的紕漏會更多。

    「是我沒用。」黎漓低頭。

    席沫淺也跟著耷拉著腦袋,這兩人都被人寵著護著,小打小鬧見的多了,正式的場合的確沒出過這樣的事情。

    蘇婧婧也不知道怎麼安慰這兩個鬥敗的小公雞,再抬頭就看到了從門口過來的寧沐漳。

    她拍拍兩人的肩膀,「回去吧,我們還有點事情要處理。」

    這罪魁禍首都還沒處理呢,回去估計溫黎也睡不著。

    兩人回頭,看到了帶著幸博走過來的寧沐漳。

    「去吧,真要賠罪改天再來,會給你們機會。」溫黎看著兩人說。

    黎漓牽著席沫淺的手往大廳內回,快到門口的時候看了眼在溫黎面前站定的寧沐漳。  

    「你說,他會不會是認出溫黎就是那天晚上的人了?」席沫淺盯著那邊的人說。

    「不知道,但是我總感覺不對勁。」

    黎漓回頭盯著寧沐漳,每次她看寧沐漳都有種陰氣沉沉,撥雲詭譎的意味。

    現在他面對溫黎的時候,那種感覺就更加強烈了。

    蘇婧婧往後一步站在溫黎身邊,眼神不屑的看著寧沐漳。

    手段卑劣,如果寧家以後是交到這樣的男人手上,怕是這權勢還不如還給傅家了。

    「挺有本事的。」寧沐漳在她面前站定。

    難怪能將傅禹修拿下。

    「任何事都沒有萬無一失的時候,你最大的錯,就是沒有留後手。」溫黎看著寧沐漳輕笑。

    眼中毫不掩飾的不屑,看在寧沐漳的眼中就是最大的輕視。

    「無論如何,這次是我輸了,小小年紀就能周全至此,還平白無故的讓你給擺了一道,這是我的疏忽。」

    他早該想到,大名鼎鼎的神算,讓姜雲昊聞之色變的人,怎麼可能是個能讓人輕易欺負了的。

    就是沒想到她能從一個挑釁的女人身上猜到他的意圖,最終化解這場局。  

    時時刻刻都要將一切掌控在手中。

    這樣的心思,讓人可怕。

    「寧少,你還是多花時間在寧家身上,別到最後雞飛蛋打了才後悔,不是什麼人都能逆來順受,也不是任何人都會輕易的息事寧人。」蘇婧婧勸了句。

    這人是妥妥的因愛生恨的典型代表,就因為看上了女扮男裝的溫黎,最終發現了溫黎是女孩子之後就開始瘋狂的報復。

    跟神經病差不了多少啊。

    「我可以回答你剛才的問題。」溫黎盯著他,語氣雲淡風輕,「我就是我的靠山,不用依附任何人。」

    寧沐漳臉上的表情有了鬆動,這是在諷刺他。

    這的確是在諷刺他。

    「還記得我上次說過的話嗎,如果你再招惹我,我斷了你的手腳,這次依舊不例外,我給你備了份大禮,過去看看吧。」溫黎輕笑。

    「你做了什麼?」

    寧沐漳眼中有了警覺,身後的幸博接了個電話之後急忙到他耳邊開口。

    聽完他的話,寧沐漳臉色大變,「是你乾的?」

    溫黎看看時間,夏宸的手腳也算是快的,兩個小時的時間,一切完成的很好。  

    「這是我的第一次警告,希望是最後一次。」

    寧沐漳帶著幸博匆忙而去,留下蘇婧婧和溫黎在原地。

    後者看到他慌張的樣子,不免有些大快人心。

    「我們現在去哪兒啊,用不用去接一接夏宸?」

    蘇婧婧剛問完這句話,就看到了不遠處停著的車子,斐然站在車子旁邊,目光直視兩人。

    得,這又得被人接走了。

    大廳內,出了這麼一件事情之後,大部分的賓客也都回去了,剩下的年輕人也都被黎漓給遣散了。

    她今天這生日算是過的開心,也算是過的不開心。

    「二叔,我奶奶呢?」黎漓走到正在送別賓客的黎遠志身邊問道。

    黎遠志轉頭看著她,「你奶奶身體不舒服,還在樓上呢,你去陪著說說話,今天太晚了我們都住在這裡,明天再回去。」

    黎漓點頭,轉身往樓上去。

    助理看看黎漓,「先生,我們是不是應該好好的查查那個慕溫黎。」

    這人身上肯定有不少的秘密,光是憑著她今天的表現,和寧沐漳說話的時候那種劍拔弩張的氣勢半點不輸人,肯定不是普通的女孩子。  

    「肯定是要調查的,不過我更奇怪一件事情。」黎遠志開口。

    黎琅華在見到溫黎的時候臉色驟變,這是他清清楚楚看在眼裡的,素來穩重的老太太把持黎家這麼多年,什麼大風大浪都沒見過。

    偏偏在看到這個慕溫黎一個小姑娘的時候臉色變得那麼難看,這其中肯定有問題。

    更加別說慕家還牽扯到了其他,總歸是要調查清楚的。

    「我有種不太好的預感。」黎遠志開口。

    這個女孩子,身上好像有很多秘密。

    二樓的房間內,黎若冰蹲在地上給老太太扎針,剛才血壓一下子就上來了,瑞秋沒辦法只能下去找了黎若冰過來。

    畢竟黎若冰一直都是調理老太太身體的,很多情況她是最熟悉的。

    「大小姐,怎麼樣了?」瑞秋在旁邊開口。

    黎若冰手裡的濕帕子擦著手起身,「問題不大,可是奶奶到底是怎麼了,怎麼忽然血壓就上去了?」

    瑞秋看看黎琅華,面帶笑意,「老太太這是念舊,忽然就想到了些事情,一下子沒想通。」

    黎若冰看著奶奶,語調柔和,「奶奶,您好好休息,那些過去的事情就別想了,總歸這是過去的事情了,您總是掛念著也不太好啊。」  

    黎琅華握著孫女兒的手笑了笑,「沒什麼,就是今天忽然想到了幾個故人,一時間感傷罷了,對了,外面的事情都解決了嗎?」

    「已經處理好了,您放心吧。」

    黎琅華看著黎若冰,尋常說話的語氣關切,「我可算是見到你和漓漓口中都誇獎的女孩子了,不過沒能說句話,挺遺憾的。」

    知道她說的是溫黎,黎若冰安慰老太太,「溫黎是個外冷內熱的人,反正她在帝都,以後想見面的機會也很多,您要是真的想見她,明天傳統藥學正式開賽,我碰上她了,邀請她到家裡吃個飯。」

    黎琅華捕捉到她話中的關鍵信息,坐直了身體,「她也是藥師?」

    「是啊,上次我也提過不是嗎?」

    「漓漓有沒有提過,這個溫黎是哪裡的人,在哪裡出生長大的?」黎琅華問的這個問題有點不太對勁。

    黎若冰搖頭,「沒有。」

    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錯覺,奶奶對這個溫黎好像很關心的樣子。

    黎漓衝進來的時候黎琅華身上的針剛剛被拔完,她撲過去坐在了奶奶的身邊,纏著黎琅華說了一會兒話。

    「你很喜歡溫黎嗎?」黎琅華看著孫女兒問出這句話。  

    黎漓點頭,「嗯,我很喜歡她。」

    和溫黎待在一起的時候,有一種很安心的感覺。

    黎琅華眸中暗了暗,再沒說什麼。

    ……

    帝都城東港口。

    隸屬寧家的範圍之內,整個港口火光沖天,燒成的火光煙霧連成了一片,寧沐漳下車的時候港口已經是兵荒馬亂。

    往來奔跑的人都在努力救火,腳步聲雜亂無章,附和著水流聲和木頭炸裂而開的聲音,幸博抓住從身邊跑過的人扣到面前。

    「怎麼回事兒?!」

    男人臉上都被火燻黑了,氣喘吁吁的回應,「砰的一聲就炸開了!所有的貨全燒了!」

    寧沐漳一把揪住人的衣領拖過來,「你說什麼?全燒了?!」

    「那和麥斯先生交易的貨呢?」

    「都在那裡面!」男人指著熊熊燃燒的倉庫。

    今晚上交易的貨物全部在這裡了,原本打算是從晚宴上回來之後寧沐漳親自乘坐郵輪到海上交易的。

    結果一把火,全燒了。

    

    「滾!」寧沐漳將人甩出去。

    貨物的損失先不說,寧家的名譽才是最重要的,這批貨是最新的,從其他地方調貨需要的時間起碼需要半天時間,絕對趕不在兩個小時之後交貨。

    「少爺,我們現在怎麼辦?」幸博也崩潰的撓頭。

    一把火說燒就燒了,一點預兆都沒有。

    「先穩住麥斯,把火救了,兩外先生那邊風聲不能透露。」寧沐漳開口。

    無論如何寧家的聲譽不能有半點損失,如果寧業清知道,就更加不好處理了。

    吵吵鬧鬧的救火聲之間,所有消防栓都連接上了水管噴射救火,水落在建築上被蒸發發出滋滋的響聲。

    這是寧家的地界,哪怕火燒的再大,沒有寧家人的允許,帝都的救援隊也沒資格進來。

    「少爺。」幸博叫了聲。

    已經急火攻心的寧沐漳沒答應他,幸博伸手扯扯他的衣服。

    他將視線落在幸博身上,這才隨著他的眼睛看過去,望見了站在不遠處的男人。

    寧業清氣勢洶洶的走過來,剛到寧沐漳面前便是一個耳光甩了過去。  

    響聲分明,寧沐漳臉偏過去,舌尖舔乾淨嘴角的血跡,口腔里瀰漫著鐵鏽的味道。

    「沒用的東西。」寧業清罵了句。

    從寧沐漳的角度能看得到站在車子旁邊衣衫不整的女人,唇角諷刺的笑意分明。

    「還有兩個小時交貨,你要如何解決這個困境!我告訴你,寧家的聲譽這次要是有損失,我饒不了你!」寧業清厲聲道。

    幸博也沒敢勸,寧業清的性格整個寧家都是清楚的,事情交到了少爺的手上,無論過程如何,先生只要結果,結果不利,就是少爺無能。

    「少主的事情是一點,這次又來,你是不是覺得我寧家只有你一個繼承人了?」寧業清指著他的鼻子罵。

    「出了氣就回去吧,這兒人來人往的,一會兒傷了你的新歡。」寧沐漳毫不介意,絲毫沒有因為寧業清的話而有任何的難過。

    「我警告你,如果再有下一次,可就不是請家法那麼簡單了!」

    寧沐漳正了臉,指腹捻去嘴角的血跡,輕笑出聲,「你現在就算是動手打死我也沒有任何意義,等我解決完了這個問題,你再吵鬧也不遲,況且你在這兒也幫不上什麼忙。」

    寧業清看著對面的火勢已經控制住的倉庫,寒著臉越發陰沉,「處理不好,給我自己去跪著。」  

    火勢最終控制下來,可是裡面的東西也燒的什麼都不剩了。

    「少爺,我們現在怎麼辦?」

    幾十億的貨,一下子燒成了這樣。

    而且這是今年K神最新設計的機械槍枝,只有寧家拿下了這個款式,無論從哪家都找不到,也不可能有貨源能調度。

    再抓緊批量生產少說也需要半個月的時間,這期間寧家的信譽也就毀了。

    「砰!」寧沐漳一腳踢在燒黑的物體上。

    他雙眼赤紅,「這次還真是讓她擺了一道……」

    幸博是從頭到尾將溫黎和寧沐漳的對話聽的一清二楚的人,當然也知道這把火是誰放的。

    她還真是無所畏懼,在溫黎的眼中,她敢動手,絲毫不是因為背後有什麼人支撐著。

    她自己就是那個底氣,無所畏懼,他不會覺得這批貨只是溫黎隨便挑出來一個燒的。

    在動手之前,她肯定是知道這批貨對寧家的重要性,在交易之前兩個小時點火,從偌大的碼頭港口內準確的找出這批貨存放的倉庫。

    而且先生知道的速度那麼快,這麼迅速就到了。  

    這不是個普通人。

    少爺這次,是真的踢到鐵板了。

    我傅爺回來啦!猜猜他帶來了什麼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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