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琥珀聽到動靜,睜開眼睛。
三個帥哥整裝待發,其中一個黑皮還眼神關切地遞上了一杯咖啡。
琥珀面癱臉笑不出來,心中卻覺得十分妥帖。雖然這些人能惹事,但養眼還會討好人啊。
琥珀接過咖啡,說:“這個任務主要是兩個點,計算機人才我有自己的門路,不用擔心,關鍵是讓這些議員通過法案,具體的流程很麻煩,今過幾輪投票,我們現在有百分之二十的支持率,現在有一個團體,是日本本地的企業,為了保護自己的企業利益,不讓我們通過,就是這些人。”
琥珀丟下一堆文件,最前面是幾個議員的照片。
波本看了一圈,心中會議之前在上學的時候對這些政壇人物的認識。
他記得好像都不是什麼好人。
琥珀也沒瞞著,說:“這些人和他們支持的那個醫藥集團都有私下交易,錢權、淺色交易算是簡單的,有的還為這些官員提供活體器官移植。”
三人都緊皺眉頭。
琥珀接著說:“我們組織之前也對這些事調查過,但一直沒有證據,我看了一下,之前接過這個人物的幹部們,只調查到這裡,苦於沒有證據,沒辦法威脅這些人。我們現在要做的就是拿到這些人私下交易的證據,那麼,首先,我們需要情報。”
波本自告奮勇:“我這段時間認識了很多情報販子,我去試試。”
琥珀說:“之前的幹部也試過,但是一點線索都沒有,不知道這些人怎麼做到的,但所有的交易都沒有任何蛛絲馬跡,尤其是資金來源,在帳務上查不出問題。”
黑麥閉了閉眼,叼了一根沒點上的煙,說:“這不可能,任何事情都應該留下痕跡,如果怎麼都查不到,那只有一種可能……”
蘇格蘭接話:“調查的人有問題。”
琥珀看了看他們倆,說:“我也懷疑過,但之前調查的人都是組織的得力幹將,也確實把任務進度推進了,而且,還是沒有證據。”
黑麥哼笑出聲,說:“其實我還有一個疑問,以組織的財力,完全可以買下他們支持的那個公司,為什麼要用這麼曲折的方法得到許可?”
琥珀沒說話。
波本倒是參與的很積極,說:“或許,是因為那個公司的性質和組織的公司很像,甚至背後也有別的勢力,在和組織作對。而日本政府選擇支持……”
餘下的話不用說了,日本政府選擇支持本土組織。
作為全球性的組織,想要壓下地頭蛇,也得亮亮拳頭。
這個本地組織和日本政壇的聯繫是多年形成的,和遍地開花的黑衣組織相比,付出的東西肯定更多。
波本笑得殘酷:“想和組織對抗,也不看有沒有資格。”
黑麥也哼笑一聲,說:“如果我們這次成功,大小姐不僅可以在組織一戰成名,甚至可以掌握很多高級幹部的把柄,在組織中也有話語權了。”
是啊,琥珀想想就覺得很爽!
“那你們現在有想法找到證據了嗎?”
波本說:“我可以試試找一找他們最近的動作,組織現在來勢洶洶,這個本土組織也不會坐以待斃,只要動起來那些情報販子肯定有消息。”
蘇格蘭說:“我可以從這些議員的親人入手,找一下誰可能做過活體移植手術,從這方面找點線索。”
黑麥眼神犀利:“我沒有你們這麼有耐心,我想,我應該可以找一下背後的本土組織都有哪些,這麼長時間的支持,現在應該發展的不錯吧。”
琥珀嘆了口氣,說:“說實話,我覺得之前的幹部應該也做過同樣的事情,但是最後都沒有成功……算了,不管怎麼樣,總要先試試,或許試試就能知道為什麼之前的幹部都無功而返了。”
三人點頭稱是,各自開始行動。
部下都走了,琥珀想了想,決定自己去對方的醫藥集團看看,作為普通病患。
這個醫藥集團在日本也算是家喻戶曉了,有很多家門店,在東京就有好幾家。
琥珀在街上隨便找了一家集團的醫院,剛進去就看見一個男人背著另一個男人,絕望地叫著:“醫生,求求你,救救他!”
被他抓住的醫生慌張地說:“都和你說了,他心跳已經停止了,我沒辦法讓死人了復活啊!”
二人拉扯了一會,男人還是被醫生甩下了,琥珀能看到這個男人眼睛裡的恨意。
一種直覺告訴她,這個人有故事,說不定是和這家醫院有關。
琥珀走上前去,說:“他怎麼死的。”
男人兇狠地看上說話的人,看到是一個小姑娘,雖然這姑娘臉上沒什麼表情,他還是收斂了臉上的恨意,說:“沒什麼,小孩子不要看了。”
琥珀蹲下來,和男人平視,說:“ 你告訴我你們發生了什麼事,或許我可以幫你,我很有錢,在日本,有錢可以做很多事……”
男人愣愣地看著琥珀的眼睛,也許是鬼迷心竅吧,收斂了好友遺體後,男人跟隨琥珀來到一家僻靜的咖啡廳,說出了自己的故事。
琥珀有點失望,他的故事和自己想的醫患糾紛沒有關係,男人叫時任,死者是他的好友,因為二人合夥開的軟體設計公司被人針對破產,接受不了自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