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貝爾摩德有一雙迷人的眼睛,瞳色很淺,卻又很深邃。
她看著琥珀,像是盯著自己的愛人,說:“不,這不是重點,boss從來不把子嗣帶進組織,你是唯一一個,我想知道,你身上有什麼不同的地方,或者,是你的母親有什麼特別嗎?”
琥珀在心裡問系統:“老統子,我再和你確認一下,沒人能查到我的母親吧?”
系統說:“我確認,除非是你自己主動完善這個背景,不然沒人能查到,放心和她剛!”
琥珀頓時底氣十足。
反映在她的動作上,就是琥珀的腰挺得更直了。
貝爾摩德又是一陣大笑。
這個人笑點這麼低的嗎?
貝爾摩德說:“或許你是故意的,但你這種坦誠讓我很開心,說實話,之前也就是看琴酒吃癟的時候讓我這麼開心,現在又多了一個看你表演。”
琥珀死魚眼看著她。
貝爾摩德和喝了口飲料,說:“好了,我說了這麼多,你也說一說吧,我想你應該也話要說。”
琥珀點頭,說:首先,我並不知道需要有個監護人,所以對於監護人的權利和義務完全不了解,我想知道這些,我最關心的是,這個被監護人的身份會不會影響我的事業,你知道的,我很喜歡編程,我有一家公司而且我希望把這家公司發展壯大。”
貝爾摩德:“嗯哼,很務實的願望,不過容我提醒你,你的身份是組織boss的女兒,不可能單純當個企業家。”
琥珀:“我知道,但我現在未成年,還有權利任性。”
貝爾摩德:“嗯,很好。那我來解釋一下組織的監護人制度。”
按貝爾摩德的解釋,組織的監護人是專門為組織中未成年幹部成立的制度,未成年人在出任務、賺取佣金等方面由監護人從旁協助,作為報酬,監護人可以獲得百分之十的費用。
除了這些身外之物,最重要的就是,監護人要教授保命技巧,保證未成年幹部的生命安全。
琥珀:“哇哦,聽上去很棒。
貝爾摩德:“當然,在你之前,曾經有好幾個未成年幹部因為組織內鬥死亡。”
琥珀:“……”
貝爾摩德:“那些孩子都是組織費心尋找的各個領域的天才,結果就這樣死在無意義的內鬥里,boss覺得這樣不行,後來就訂下這樣一條規矩。怎麼樣,現在有什麼想法嗎?”
琥珀“額……感謝boss?”
貝爾摩德:“哈,你又在逗我笑。好了,規矩說完了,其實我們知道你要進入組織的時候,我們就在猜想,會不會有監護人,後來你完成了很多任務,十分出色,還是boss的孩子,不會有人敢弄死你,我們都以為不會有監護人了,結果……你知道的,現在我成了這個幸運兒。”
說著她點了一支煙,在說到幸運兒的時候,她的神情格外諷刺。
琥珀說忽然想到一個問題,說:“為什麼琴酒聽到你是我的監護人會是那種表情?”
貝爾摩德忽然咳嗽起來,半晌才緩過來,看著一臉無辜的琥珀,說:“額,或許,是因為……他想看我們爭奪boss的寵愛?”
這種複雜的男女關係,這個小屁孩能聽懂嗎?琴酒也真是無聊。
和貝爾摩德的談話還算愉快,琥珀甚至得到了一筆零花錢,不過後來她仔細回憶了一下和貝爾摩德的聊天,似乎完全沒聊到在組織內部要怎麼晉升,甚至臉對組織的忠誠都沒說,最多就是說因為在組織內部,很多事情不能做。
這是一個跟boss很親密的高級幹部會做的事情嗎?
系統:“暫時不用想那麼多,看樣子暫時不會害你,甚至可能會被你爭取過來。”反正以後也是個反水的角色。
琥珀眼睛一亮:“真的嗎?”
這樣的大美人如果是自己這邊的,不管會不會用到,看著都養眼啊。
系統多說了一句:“她有一招絕學,會變聲會儀容,還是那種整容級別的,外表完全看不出來,你要是學會了,以後用處大著呢。”
琥珀更加堅定了要把貝爾摩德勾搭過來!
被惦記的貝爾摩德並不知道自己已經成了某人的目標,此刻正騎著大摩托去找琴酒。
成年人會面的地點定在了酒吧,嘈雜混亂的換經讓貝爾摩德皺了皺眉,找到琴酒的包廂,對方正在教訓手下。
貝爾摩德自顧自推開門坐在一邊,拿起一瓶新啤酒小酌。
等琴酒收拾完,包廂才算安靜下來。
琴酒點了支煙,說:“怎麼樣,見到大小姐了?”
貝爾摩德點頭:“還可以,不過,關於她的母親,一點線索都沒有。”
琴酒哼笑一聲,說:“boss 都放棄了,你還要找嗎?”
貝爾摩德坐到琴酒身邊,伸手拿走他的煙,放進自己嘴裡,還故意對著琴酒吐出煙圈,說:“怎麼,你不擔心她的母親會對組織有影響嗎?”
琴酒皺眉把跨就推走,說:“boss已經說過了,她的母親不會干擾他們的決定,當然也就不會有影響了。”
貝爾摩德被推走也不生氣,回身看他,眼波流轉,說:“這不是已經影響了嗎?boss從來沒有讓自己孩子來組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