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琥珀:“不,我沒計劃,只是近距離觀察一下,看看有什麼機會沒有,相信我,我現在身上沒有毒藥更沒有兇器。”
系統哦了一聲,就沒聲音了,正好這個時候主人開始致辭,大家都安靜下來。
宴會主人舉杯請大家共飲,隨後回憶了一下自己當上議員的心得,最後感謝了一下各位親朋和工作夥伴。
按一般的儀式,致辭到這裡就結束了,但到最後宣布宴會開始的時候,議員話還沒說完,忽然停頓了一下,接著整個身體僵硬的直直倒下去。
身體倒地的聲音隨著話筒尖銳的嗡鳴聲一起被放出來,會場安靜片刻,瞬間響起一陣尖叫。
“快叫救護車!所有人不要動,保護現場!”工藤新一的聲音蓋過了尖叫聲,十分沉穩有力。
琥珀看著工藤新一幾乎是立刻就出現在議員旁邊,熟練的探脈搏,聽心跳和呼吸,最後遺憾地搖頭,站起來說:“沒用了,叫警察來吧。”
琥珀躲在一邊,看小蘭同樣熟練的報警,說地址和對事件的描述十分清晰。她的眼中慢慢浮起疑惑。
為什麼,為什麼這些人這麼熟練?
系統:“你真的不知道她們是誰?”
琥珀皺眉:“我應該知道嘛?”
系統一瞬間想把三人主角團的身份告訴琥珀,但身為系統的職業操守讓系統止住話頭。
不可以,還不到時間,不能劇透。
於是系統只能看著琥珀提出一個又一個問題,忍住吐槽。
琥珀確實很多不解,當最大的疑惑是,這人是誰殺的,難道是哪個手下這麼快動手?
琥珀掃視了一下會場,雖然做了簡單的便裝,但還是能一眼就看出兩個服務員和一個送餐員是自己的帥哥屬下,他們和人群有種格格不入的感覺,但似乎只有自己能感覺到,大家都被帥哥的便裝給糊弄住了。
三人看了有眼琥珀,似乎知道她的疑惑,各自發過來郵件,說明自己沒動手。
呦呵,難道她是瞎貓撞上死耗子了?今天的運氣格外的好。
三個屬下分別守著出口,眼神犀利地看著在場的人,似乎是在試圖找出兇手。
和他們一樣動作的人還有一個,那就是工藤新一。
工藤新一好像十分有名氣,琥珀幾乎是驚訝地看著他亮出身份,詢問證詞,尋找證據,甚至在警察來了之後,還能指使警察做事。
琥珀幾乎是被刷新世界觀一樣的,重新認識了系統之前說的一句話——偵探在這個世界很受尊敬。
看這樣子不僅是受尊敬,簡直就是讓警察言聽計從啊!
琥珀跟在小蘭身後,看著小蘭和園子像個氣氛組一樣,守在屍體身邊,尋找真相。
說起來,這個案子的嫌疑人已經被選出來了。
議員的秘書,議員的妻子和議員隊伍的副手。
三個人都有動機,議員的妻子和秘書原來是戀人,後來因為妻子的家裡做生意失敗,為了償還債務,只能嫁給當時能幫助家裡生意的議員,和秘書分手。
多年過去,妻子發現當初自家做生意之所以失敗,就是因為議員動的手腳,原因就是因為垂涎妻子的美色。
正好這個時候舊情人秘書也來到了議員身邊,這個議員仿佛有什麼大病,非要把這些自己得罪死的人放在身邊羞辱。
秘書當年分手之後本來遠走他鄉醉心藝術,但後來也是因為股市動盪,家裡破產,秘書只能從事自己不喜歡的金融事業,還要給當初搶走自己女友的當秘書。說是秘書,其實就是個傭人,議員對身邊人的態度真的不好。
至於副手,那就更加簡單了,智囊團想做執刀人。
琥珀看著工藤新一仔細核對三個嫌疑人的證詞,和在場的工作人員核對,還讓警察做了一些試驗。
因為找不見下毒的容器,且只有議員的手帕上檢測到了毒物,無法確定是誰下的毒。
琥珀看工藤新一還在認真思考,覺得他還得想一會,餘光一掃,看到自己的三個屬下,靈機一動,給三個人群發了信息:對兇手有沒有想法?
幾分鐘後,三個人給了同一個答案——妻子。
琥珀抿唇,感覺自己有點落後。
她到現在完全沒有任何思路,感覺誰都有可能,為什麼一定就是妻子呢?三個人都有機會給死者的手帕下毒,怎麼確定這個毒是誰下的?
琥珀決定要努力了,她補了一下自己走神期間發生的事情,得到了新線索。
手帕上的毒藥是□□,在手帕上分布的很均勻,中間深邊緣淺,如果是從藥瓶里倒出來,不會這麼均勻,唯一分方法就是噴上去。
這個案子的難點在於這個手帕是議員走隨機從會場取的,因為會場被布置了很多花,引發了議員的花粉過敏只症狀。
工藤大偵探找到了為議員服務的醫生,得到結論,這個會場的布置是議員夫人建議的,還有就是,那個手帕上有一股香味,很淡但;留存時間很長,這麼久都沒散。
到這裡,琥珀覺得就是議員了,拿香水瓶子裝了毒藥噴在手帕上。
琥珀看著大偵探一步一步推理,讓警察和圍觀的人一個接著一個問問題,他在慢慢解答,最終將真相展現在所有人面前。
不過出乎意料,兇手居然不是夫人,而是秘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