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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里斯說:「公益性的~隊友們自願出鏡,不耽誤他們訓練,也不耽誤製作~」
穆勒聽得一愣一愣的,他忍不住舉起桌球拍打斷:「那個,我有個疑問,可以問嗎?」
幾個人都看向他。
穆勒問:「伊里斯,他們是你的……?」
伊里斯說:「啊,忘記介紹啦,他們是我兄長。大哥和二哥。」
希里安補充:「我們是伊里斯真正的哥哥。」
阿斯蘭點頭:「是這樣沒錯。」
羅伊斯懵懵地說:「伊里斯的哥哥是唱歌的大明星?!」
阿斯蘭抱臂,慵懶地說:「幸會,這還有一個他哥,你們猜他是做什麼的?」
兩個年輕人下意識看向希里安,後者臉上帶著程式化的笑容,看起來像個好人。
阿斯蘭哼笑:「我們都是給人打工的,他啊,是個資本家。」
伊里斯:?
羅伊斯&穆勒:??
希里安無奈:「你又說玩笑話了,我就是給人跑腿的。」
阿斯蘭也懶得跟他爭,只是對伊里斯說:「你哥現在養你一輩子足夠了,還不退役嗎?」
穆勒脫口而出:「不行!」
羅伊斯下一秒要變身了:「你怎麼能這樣說?」
報紙上老有俱樂部叫囂,仿佛下一秒就要買走伊里斯,這親人里怎麼還有讓伊里斯退役的?
阿斯蘭扯起嘴角,懶得解釋。
希里安摸摸伊里斯的頭毛:「阿斯蘭接到葡萄牙歐洲杯主題曲的活兒了,到時候在賽前,你說不定能
聽到哥哥唱的歌呢。」
伊里斯眨眼,先對兩個小夥伴說:「托馬斯,馬口,你們先去打桌球吧,我一會去找你們。」
羅伊斯擔憂地看了看伊里斯,又看看屋內這兩個看著就不像普通人的人:「好,我等你。」
穆勒一步回頭地把門關上,屋內就剩一家人了。
一家人關起門來說話。
阿斯蘭忽然一把抱住伊里斯,怕抱痛他,沒敢用力:「我最近做了幾次噩夢。」
伊里斯:「en?」
阿斯蘭沉悶地說:「夢到你一動不動躺在病床上的時候,醫生說你這輩子不可能醒來。」
伊里斯小聲:「哥哥……」
阿斯蘭咬牙:「那些天才球員也逃不過傷病,我從不敢抱僥倖心理,或許他們還是走運的,你當初卻是差點連命都沒有了。」
伊里斯想安慰他,空曠的記憶卻讓他不知道說什麼好了。
伊里斯想,從前的自己真的是他自己嗎?
從前的自己自小是踢前鋒的,可他還是習慣保留著「上輩子」的踢球思維。
希里安按住阿斯蘭的肩膀:「伊里斯的事,其實和他踢球沒有關係。你不要太擔心了。」
阿斯蘭冷笑:「沒有嗎?如果不是他那個踢球的朋友,老是帶他踢球,那天他也不會跟著人出門了。」
希里安嘆息:「那個孩子也是無辜的。不要遷怒伊里斯的其他隊友,踢球的小年輕大多數都挺單純的。」
伊里斯認真地說:「不管怎麼樣,這是『我』的選擇,哥哥。」
阿斯蘭擺手:「罷了,你什麼時候要用團隊,跟我說就行。」
桌球桌前,穆勒和羅伊斯在組隊打球,不過他們感到對方似乎都興致不太高的樣子。
穆勒趁著去撿球的空隙,嘟囔:「沒想到,最近霸榜新歌排行榜的大歌星,居然是伊里斯的親哥哥。」
羅伊斯若有所思:「我也沒想到,我只知道那個歌手是瑞典人,但是他和伊里斯長得不像。」
穆勒天馬行空:「伊里斯確實不像瑞典人,報紙說伊里斯是荷蘭人,但我覺得曼努的提議挺好的,伊里斯為什麼不能是德國人呢?」
羅伊斯默默說道:
「效力哪個國家隊,從出生那一刻起就註定啦。我只是想,如果能跟伊里斯一直在一家俱樂部踢球就好啦。」
德國杯前瞻。
有歐洲杯的熱度加成,加上臨近賽季末,每一場比賽都是熱門賽事。
聯賽第一與聯賽第的較量十分受關注。
不萊梅今年是絕對的聯賽爭冠勁敵,他們在少帥沙夫的指揮下,在德甲賽場一路披荊斬棘,賽季下半程就沒輸過球,打出了一波青春風暴。
他們的前場叉戳配合得越發好,眼看著就能掀翻第二的拜仁。
但那是之前了,現在,在真正登頂之前,他們還有個德甲無法忽視的對手,已經翻身苟在第一的美因茨。
聯賽沒剩幾輪了。
偏偏美因茨和拜仁、不萊梅的聯賽已經對上過兩局,本賽季沒有機會再遇到,他們現在也就是比誰更能贏其他球隊了。
等到最後幾輪塵埃落定,說不定不用到最後一輪,德甲新秀冠軍就會誕生。
克洛普依然重視聯賽,畢竟美因茨從未拿過聯賽冠軍,他們馬上就能複製「凱澤斯勞滕奇蹟」,在這個記錄上添上一筆「美因茨奇蹟」。
至於德國杯?
與實力強勁的不萊梅練練兵,反正美因茨已經拿過德國杯冠軍了!
不萊梅的反應就和美因茨截然不同。
不萊梅球迷聽到「美因茨」、「伊里斯·蘭瑟」就有PTSD。
真離譜!
太離譜了!
全德國都記得美因茨換門將,起死回生,給不萊梅希望又讓不萊梅絕望的那場德國杯半決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