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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請您注意安全。」阿福用和布魯斯一樣的話叮囑哈利。

　　  「我會的，謝謝你，便士一。」

　　  為了防止伯納擔心，哈利已經在出發前跟伯納說過自己今晚會繼續參加蝙蝠俠的夜巡，下班之後乾脆沒有回家。不過好在趕上了這次的緊急行動。

　　  哈利通過密道來到鐘塔基地，正為自己只能用之前的面具而煩惱，沒想到進去之後第一眼就看到了端正放在自己滑翔翼上的新面具。

　　  「我會為你準備新的。」哈利突然想起蝙蝠俠說過的這句，他自己都已經忘記了，但蝙蝠俠還記得。

　　  這是和他溫柔親吻自己眼睛時不一樣的珍重。

　　  哈利幾乎稱得上雀躍地換好了衣服，瞬間將滑翔翼的速度加到最快衝出了鐘塔。

　　  全員將臉抹得慘白的，小丑的拙略模仿者們，帶著各種先進武器衝進了小丑所在的療養區域。

　　  受到武器限制的守衛們幾乎被壓制到無法冒頭，不過雙方本身能力存在落差，即使對面武器再先進，他們還是沒辦法即刻衝進去。

　　  但療養區的守衛原本就沒有阿卡姆精神病院守衛多，這些模仿者在人數的加成下還是大笑著沖了進去，而那些面容扭曲倒在路上的根本無人在意。  

　　  小丑早聽見了外面傳來的騷亂聲，槍聲、尖叫、大笑，這些詞幾乎帶著沖天的血腥氣撲鼻而來。

　　  他躺在床上，腰部以下完全沒有知覺，但他似乎對此並不在意。

　　  小丑用藏在袖子裡的匕首劃破手掌，然後一隻手的食指沾著自己掌心的鮮血為自己塗出一個鮮紅的嘴唇，鮮血描摹的嘴角咧到耳根，在他慘白乾枯的臉上看起來詭異無比。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小丑大笑著。

　　  直到穿著紫色西裝，染著綠色頭髮，臉上塗滿顏料的人一腳踹開他的病房門。

　　  小丑幾乎要吐了：「看看誰來了，妄圖取代小丑的劣質品？」

　　  「你已經不是以前的小丑了，」領頭的男人舉槍對準小丑：「你再也站不起來，再也沒辦法給哥譚帶來些改變！」

　　  「哈哈哈哈哈哈你覺得你可以？」小丑語氣帶著好奇和嘲諷。

　　  「今天誰在這裡殺掉你，誰就是下一個joker！」

　　  病房已經快要被這些紫色上衣的人擠滿，他們猩紅的嘴角詭異的上翹著，每一個都舉著槍瞄準了病床上的小丑，臉上帶著朝聖般的虔誠和瘋狂。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小丑似乎被這樣的場面愉悅到：「你們如此無能，絲毫不有趣，沒有任何笑點，僅僅想要憑藉殺掉小丑來取代小丑嗎？」

　　  「聽我說，」小丑收斂起自己的笑臉，將惡劣寫在臉上：「我在哥譚下水道里藏著足以籠罩整座城市的笑氣，誰能第一個拿到它，並且將哥譚變成一座歡樂的城市，誰才能成為下一個joker！」

　　  儘管今天來的這些人中沒有任何一個有資格成為小丑，不過……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足夠大量的笑氣一定能在哥譚萬千市民中催生出另一個自己！

　　  在這些人舉著槍遲疑的時候，小丑已經乾脆利落地用衣袖中的匕首抹了脖子。

　　  誇張的笑臉定格在他猙獰的臉上，他帶著嘲笑和期待融入哥譚的黑夜。

　　  如果我寫的很尬的話……既想知道又不想知道。

　　  看了很多版小丑，最後混合了個四不像

　　  第97章

　　  蝙蝠洞裡的阿福同步看到了小丑病房內發生的一切，他將小丑疑似自殺和他在哥譚下水道內放置了大量笑氣炸彈的事情轉告了蝙蝠俠。  

　　  那些假扮小丑的人不能放走，但下水道里的笑氣也不能不去找。

　　  小丑並不是個言而有信的人，他們需要警惕的太多。

　　  恰好這個時候綠魔已經踩著滑翔翼跟上了他們，四個人剛好可以兵分兩路。

　　  「羅賓，紅羅賓，你們去找到小丑的笑氣炸彈。」

　　  紅羅賓立刻調轉了方向，羅賓看了一眼飛過來的綠魔，才在蝙蝠車停下時面無表情地下去。

　　  剛剛趕到的哈利聽便士一簡單介紹了情況，眼看著羅賓和紅羅賓離開，他立刻加快速度往阿卡姆療養區飛去。

　　  蝙蝠車緊緊墜在後面。

　　  小丑殺死自己後，他的病房裡舉著槍猶疑的人好像都被按下了靜止鍵，他們想過小丑會死在他的病床上，並且為自己的想像而熱血沸騰，但現實卻是，哪怕小丑無法動彈，他們依然沒有人殺得了他。

　　  「……給哥譚帶來歡笑的人，」有人喃喃自語：「就是下一個小丑。」

　　  從現在開始，他們是對手。

　　  第一個開槍的人出現之後，整間病房似乎變成了點燃中的炸藥桶，他們立刻從鬆散的聯盟轉變成絕對敵人。  

　　  一時之間，病房內槍聲不絕於耳，火花四濺。

　　  飛射的子彈在空中交織成網，這個過程中又有十數人倒下。

　　  不過更多的是趁亂從門口離開的，他們想方設法從同伴的槍口下逃離，然後出去給更多人帶來傷害。

　　  哈利趕到的時候，已經有不少人開車從各個方向逃離，他在上空看著這些四竄的車輛，一時之間有些頭疼。

　　  「蝙蝠俠，分頭抓嗎？」

　　  阿卡姆門前只有一條直通的路，不過這些人大部分都已經開車從這條路離開，甚至有人搶了阿卡姆運送犯人的押運車，哈利一不做二不休，乾脆先朝著阿卡姆停車的地方扔了幾顆南瓜炸彈，炸掉了剩下的幾輛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