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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清聽到小貓醋味滿滿的發言不由笑出聲,未曾躲開小貓捏上耳垂的指尖,就這樣直接回身將人整個抱住,「不喜歡,我只喜歡昭昭,昭昭才是我心裡最好看的美人兒。」
說著,季清還往小貓肩上蹭,弄得小貓頸側發癢。
「那你剛剛……」小貓也有些猶豫。
「是李玄的表弟要調戲那歌女,我才假意將她帶走,在門口處我就將她放開了。」
「奧……」明白了個中緣由,小貓緩緩鬆開指尖,雖然知道阿季是為救人,可是還是有些吃味是怎麼回事,此前小貓從不知自己是如此善妒之人。
「昭昭~」
「嗯?」
「我想你了……很想很想……」季清眷戀地枕在小貓肩上,放鬆地閉上了眼睛。
小貓覺得季清的話就像一根羽毛一樣輕飄飄地落在心尖上,很輕,但卻惹得心頭髮癢、發燙,整顆心為她都要化了。
季清很少如此直白地表明心意,一旦直白起來,反而令往日主動的小貓有些招架不住、節節敗退。
「我也想你,所以早早就來這等你了。」小貓從耳垂撤下的手繞到季清的腰後,將人往懷裡又帶了幾分。
第21章 纏綿
兩人回到昭陽宮時,已將近亥時,是該沐浴更衣、睡覺的時辰了。
季清醉酒,魏昭擔心季清沐浴後會著涼,所以就打算給她擦擦身子就罷了,小心地將人牽到靠椅處按著坐下,去準備溫水和帕巾。
醉酒的季清乖巧得很,任由魏昭施為,就是眼神不離魏昭,魏昭走到哪季清的眼神就飄到那。
魏昭端著水盆回來,就看到季清的眼神一直黏在自己身上,忍不住走快兩步,將水盆放在案几上,騰出手來摸了摸季清的頭,抿唇笑道,「阿季這般乖,倒像極了我幼時養的一隻兔子。」
「那兔子去哪了?」顯然喝了酒的季清有些楞,仍歪著頭問這傻問題。
「不見了。」魏昭說的隨意,眼角卻有不易察覺的紅潤。
「不見了?會去哪呢?」被酒精麻痹的大腦反應真是夠遲鈍的。
「阿季乖,站起來,我幫你寬衣。」魏昭不再回答,嘗試轉移話題。
「昭昭,我就是有點喝醉了,又不是沒手沒腳,你怎麼像照顧小孩子一樣。」季清很容易地被轉移了注意力。
「誰叫阿季之前也是把我當小孩子的呢。」
「哎呀,我那是……」怎麼還帶翻舊帳的啊,但是自己也不能說自己比昭昭大了10歲,是穿書過來的啊,這等奇聞異事說出來,自己怕不是會被認為被髒東西俯身了,然後拉去作法。
想想都可怕,季清努力咬緊雙唇,不再肯吐露半字。
「哼,我原先只是逗逗你。我不照顧你,誰照顧你,你我理應相互扶持,伴侶不就是應該在對方需要的時候發揮最大的作用嘛,若是假借旁人之手,我還要吃醋的。」小貓見季清那個緊張認真樣,不由笑出聲,伸出食指點點她的鼻尖。
「你還好意思說呢,你自己一個人怎敢在外邊喝醉了?!」語氣隱隱帶威脅之意。
「其實……我還沒喝醉,還差一點點呢……」原本今晚氛圍正好,季清的心一直輕飄飄的,這幾個送命題下來,直接冷靜了不少。
「就差醉倒在外邊,一醉不起了……」小貓毫不留情地揪上季清的耳垂。
小貓的一番勸告,倒是令季清想起前世,自己也是醉酒才出的車禍,這酒當真是禍害,不過還是要謝謝它自己才能遇到昭昭。
小酌怡情,大酌傷身,不過有佳人相伴,還要那死物幹什麼。
季清傾身,吻上小貓還在喋喋不休的小嘴,方知情之一事為何自古令人痴迷,索取似乎成了一種本能,右手自然地護住小貓的腰身。
半晌,兩人才難捨難分地分開一些距離,幾乎同一時間小貓的拳頭就捶上季清的胸口。
「你從哪裡學了這些花花公子的招數來搪塞我?我說那些是為你考慮,你若覺得煩了……」小貓好像以為季清親上來只是為了堵住她的嘴。
季清覺得小貓也太可愛了,沒忍住又親了一下,不過這次一觸即離,但小貓仍是被親懵了,都忘記自己接著要說什麼了。
「昭昭,你知道什麼叫『情不自禁』嗎?我親昭昭,那是因為昭昭太誘人了,可不是什麼用來搪塞你的手段。」
季清反身輕輕地將小貓按在靠椅上,自己卻蹲下來,握住小貓的雙手,對上小貓明亮的雙眸,認真地說:「我的昭昭是大離堂堂的太女殿下,有『文可提筆安天下、武可上馬定乾坤』(1)之能,如此驚才艷艷的女子願與清為伴,是我三生有幸,有人掛念我,我高興還來不及,又怎會覺得煩呢。」
以前季清孤身一人,沒人管,自己也並不怎麼在意自己的身子;但是現在不同了,自己身邊也有了知冷知熱的人,有人在乎的感覺,真的很溫暖。
「我向昭昭保證,以後絕對不在外邊多飲令昭昭心憂了。」
小貓沒想到季清這麼認真,笑著低頭親了親季清的額頭,「這麼乖。」
將人拉起來,抱進懷裡,「阿季,我非刻薄之人,只是你在外應酬男子為多,你又一人,那歌女的境遇你也看到了,雖然你身份尊貴,那些傢伙還忌憚幾分,但就怕有不長眼的傢伙。明日開始我要多派幾人跟在你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