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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娘說……」
王霖抬頭望向趙構,小童星趙構擅長表演的面上笑吟吟地:「我娘說,父皇命我視師傅如父,日後我在青州,還請師傅時時處處從嚴教導構兒!」
趙構躬身拜了一拜。
他這聲「構兒」自稱得王霖頭皮一陣發麻。
「我娘還說,郡王爺若是得空,請移駕到她的住處,她想與您好生談談我的事兒。」
「我會去的,構……」
王霖猶豫一會,這聲「構兒」最終還是沒喊出口來,「你若想去軍中歷練,也可。待過兩天我與你娘好生商議商議,然後送你去登州代我巡視海防如何?」
趙構大喜:「多謝師傅,構兒感激不盡!」
王霖以手扶額,嘆了口氣道:「罷了,以後莫要如此說,我可沒有你這麼大的兒子!」
趙構面色一紅,幽幽望著王霖。
……
花榮來見,王霖與花榮談了談青州以及其他數州的政務,就甩手去了會芳苑。
閻惜嬌站在苑門口,見王霖緩步走來,身著蟒袍、頭戴金冠、氣勢凜然,心頭泛起一抹苦澀來。
她被王霖收房甚早,可惜從那以後王霖就再也沒有碰她。
她自知出身卑賤,又不像潘金蓮與王霖情投意合共於患難,隨著府中絕色女子越來越多,她時時自怨自艾,雖不甘心只做個通房的婢女,但又覺得前途渺茫。
王霖一眼看到她,就停下了腳步。
眼前女子星眼渾如點漆,酥胸真似截肪。她目光躲閃,想看他,又不敢看,眸中的畏懼、歡喜、迷茫色彩互為交織。
王霖輕笑一聲,「惜嬌。」
這聲溫柔的呼喚閻惜嬌聽了如同驚雷一般,她猛抬頭望向王霖,眸中複雜的情緒已經換成了兩汪珠淚。
王霖將她抱在懷中,手瞬時在她的水蜜桃上拍了一記:「以後想見我就大大方方地去書房,躲躲閃閃幹什麼?以後不行你就去我的書房伺候著吧,閒的時候,也給我唱唱曲兒彈彈琴。」
閻惜嬌喜極而泣。
旋即狂奔回去大叫道:「娘子,王爺來了!」
王霖望著她的背影微微一笑。
閻惜嬌其實就是一個出身卑微的、有點小野心、又不甘人下的女孩。
不能恩寵過甚,但又不宜冷落。
諾大一個郡王府,還容得下一個有心思的閻惜嬌。
潘金蓮帶著李瓶兒和龐春梅迎了出來,王霖笑吟吟走去當著三女的面把潘金蓮擁在懷中,旋即橫抱而起,也不管身後龐春梅和李瓶兒的驚呼連聲,直接進了臥房,把門關緊。
龐春梅噘著嘴:「完了,又關門了!」
李瓶兒進府晚,呆在潘金蓮身邊的時間短,其實對王霖也不是太熟悉,她遲疑道:「這天還沒黑,王爺和娘子這般……」
閻惜嬌掩嘴一笑:「瓶兒,你來得晚,不知道吶,王爺和娘子啊可是不管白天還是黑夜的,關了門,這就要到夜裡了,春梅,你和瓶兒妹妹去歇著,我在門外守著。」
……
春風幾度喜相逢,一切盡在不言中。
潘金蓮赤著身子蜷縮在王霖懷中,用纖纖玉手在他胸前畫著圈圈,這是她表達親昵的習慣性動作了,這讓王霖想起了兩人在清河縣的過往。
女孩從他深陷牢獄時就開始不離不棄,兩人在患難中相濡以沫,漸至今日。
他已經是貴不可言的渤海郡王。
身邊有了越來越多的女人。
而她,依然還是那個潘金蓮。
王霖緊緊抱住她,心頭感慨萬千,又有幾分慚愧。
「霖郎,嫣兒妹妹有了身子,貞娘姐姐也有了,可為何奴就懷不上啊……」
潘金蓮幽幽道。
王霖輕笑:「一切隨緣就好。有當然好,不管男女,都是我們的孩子,我都會喜歡。可若是沒有,也不打緊,你仍然會是我心中獨一無二的金蓮。」
「哼,少哄我,奴可不是過去的潘金蓮了,你心裡裝了這麼多的人,能留給我多少?」
「嗯,你的確不是過去的潘金蓮了,是二品誥命平妃了,嘖嘖,得了誥命,好像真不一樣了,大了,大了……」
潘金蓮瞬時歡喜起來,翻身騎在王霖身上:「奴家祖墳上冒青煙嘍……王爺又如何,老娘一樣騎著你!駕!」
兩人這些不太靠譜爛到渣的情話說得門外的閻惜嬌俏面緋紅,心道王爺這哄女人的能耐可也真是個絕的,難道就連慕容婉兒那等人都能心甘情願為他賣命。
卻聽王霖又道:「金蓮啊,我書房那邊無人伺候,不如把惜嬌調給我?」
一聽說到自己,閻惜嬌立時豎起了耳朵,將頭貼在了門上。
「惜嬌早就是你的人了,你願意讓她去也成,不過,霖郎,你是不是該考慮下春梅了?她隨咱們一起共過患難,也有幾年了,你一直都不要她,她性子剛強,又說不出口,心裡一直苦著吶。」
王霖笑:「有那麼嚴重?」
「她年紀不小了,你若不要她,我便不能留她在身邊做通房了,不然她以後還怎麼嫁人?」
潘金蓮說著說著話題突然又轉到了李清照身上,不過還沒說兩句,閻惜嬌就聽她「嚶」一聲就閉住了嘴,旋即是海浪滔天。
閻惜嬌滿面漲紅,她實在是撐不住了,就匆匆回房將龐春梅喊了出來,自個兒跑到柴房去匆匆沐浴換了身衣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