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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納蘭剛想說話,卻被文太公給制止了。
而謝巡風負手而立,就開始背了起來!
「君不見,黃河之水天上來,奔流到海不復回。」
...
背完一首之後。
謝巡風對著蕭納蘭說道「服不服!你說我偷詩,趕緊想想我是哪裡偷的詩!」
說完繼續背了起來。
「明月幾時有,把酒問青天,不知天上宮闕,今夕是何年...」
謝巡風慷慨激昂,聲情並茂在背。
一旁的莫曉年激動的拿著筆在記錄。
寫著,寫著,不由的淚流滿臉!
心中不由的感嘆!
究竟是一個內心世界如此豐富的人,能夠寫出這樣的詩詞!
一旁的世家子女們,都看傻了。
這還是他們認識的那個憨子嗎?
他們也是讀書人。
他們從未聽過這些詩。
謝巡風又是從哪裡去偷呢?
隨便一首詩放出去,就可以讓大夏的文壇震動!
臉色最難看,還是蕭納蘭。
謝巡風每背完一首詩之後。
都會問他服不服...
就這樣,謝巡風接連背了三十多首!
「你還要我再偷幾首嗎?」謝巡風滿臉驕傲的對著蕭納蘭說道。
蕭納蘭臉色難看的說道「哼,你也自己說,你是偷的了!還這麼光榮!」
「蕭納蘭,你腦子是不是有病啊。這些詩,我都記錄了。你去張貼出去,看看有誰來認領嗎?我莫曉年自問飽讀詩書,從未聽過這些詩詞。就足以證明這是謝巡風所作!」莫曉年實在是聽不下去了懟道。
蕭納蘭面色難看的說道「你算什麼東西?一個名不見經傳的人,就敢訓斥本公主!信不信,把你打入天牢」
莫曉年冷笑一聲,直接掏出了一張金燦燦的令牌。
這個令牌正是皇帝隨身攜帶的令牌。
見到令牌,如同見到皇帝!
此時,除了謝巡風之後,所有人都跪在地上。
「你...你是誰?你怎麼有父皇的金牌!」蕭納蘭面色難看的問道。
「哼,你管我是誰?你不是要把我打入天牢嗎?你打一個試試?」莫曉年滿臉倨傲的說道,說完就收起了金牌。
去扶起了文老太公,隨後說道「老爺子,這場比試勝負已分吧。」
文老太公連連點頭,看向了袁曜說道「袁曜,事到如今,你還不準備跟我說實話嗎?你若再不說實話,我就沒有你這個徒弟!」
袁曜噗通一聲跪在地上說道「老師恕罪...是長公主指使我...」
袁曜把蕭納蘭出賣的徹徹底底。
惹得蕭納蘭面色鐵青的,一腳把袁曜踹翻在地。
「什麼當世第一才子,我呸...連個憨子都比不過!還想取得本公主的傾心,做夢去吧。」
說完蕭納蘭就想走。
「蕭納蘭,你似乎忘記什麼了吧?既然勝負已分,你也要兌現賭約了吧!」謝巡風冷冷的說道。
第19章 跪地求饒
蕭納蘭停下了腳步,面色極其尷尬的看著謝巡風。
隨後看向了他身旁的蕭依然冷聲說道「我跪你,你敢受嗎?」
蕭依然想說話,被謝巡風給制止了。
「依然,你不用怕她。我就問你一句,你還想受她的欺負嗎?」謝巡風對著蕭依然問道。
蕭依然非常肯定的搖頭,表示不想。
謝巡風對著她說道:「那你聽我的。」
說完,就指著蕭納蘭說道「跪下,道個歉,你就可以走了!」
蕭納蘭宛若聽到了一個笑話,對著謝巡風說道「你真是個憨子,和你打賭的是袁曜。要跪,讓他給你跪!要我給你跪?做夢去吧,想要我跪,除非你今天殺了我。」
「就是!長公主可是皇帝嫡女,當今聖上最寵愛的公主,讓她跪你們,你們受得起嗎?」
「你想讓長公主來跪,想問問我們同意嗎?」
一些個世家子女們紛紛挺身而出。
這些個都是皇后一黨的。
謝巡風面色微沉說道「上次繡樓之事,我還沒有找你們算帳!如今,你們一個個都跳了出來!今天,正好咱們就新帳舊帳一起算了!」
謝巡風說著就朝著長公主走去。
蕭納蘭和一些世家女是見識過謝巡風的憨力。
紛紛嚇的連連後退。
「你們這群男人幹嘛呢?擋住這個憨子啊...」
「你個憨子想幹嘛?你想動手嗎?」一個世家公子想當英雄,擋住了他的去路。
被謝巡風一把揪住衣領。
隨後如同提一隻小雞一般,扔了出去。
蕭納蘭見狀連忙對著文老太公說道「文老太公,你看看這個憨子發狂了!你趕緊制止他啊,若是我在你們文家,有個三長兩短!我母后,我皇兄,我外公都不會放過你們的!」
「謝質子,還請...」
沒等文老太公說話,謝巡風就停下了腳步,扭頭對著文老太公說道「老太公,你放心,我不會讓你難做的。我只是要和長公主講道理!」
說完就朝著蕭納蘭那邊走過去。
一群世家子女們,也是和蕭納蘭一起退。
一直被逼到了一個角落裡,退無可退。
「你...你敢動長公主一根汗毛,保證讓你死無葬身之地!」一個世家女哆哆嗦嗦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