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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文南滿臉不屑的說道「憨子的世界怎麼想的!你問我,我怎麼知道。」
蕭文炎這會站出來對著蕭文欽說道「老四,今天的你很反常。為什麼這麼著急幫謝憨子出頭。之前,他受委屈的時候,也不見你出頭啊。」
沒等爭論繼續。
一側傳來了一陣太監的高呼聲「陛下駕到。」
所有人匍匐著跪在了地上。
謝巡風總是忘記要下跪,一旁的圓臉十六皇子拉著他說道「謝質子,你愣著幹嘛,跪下啊!」
謝巡風這才回過神。
緊接著山呼著萬歲。
一陣滄桑粗獷的聲音也從殿中央傳來。
「眾卿平身吧!」
眾人起來之後,謝巡風也看清楚了皇帝的臉。
皇帝叫蕭慎天。
約莫著四十多歲,一張國字臉,那張臉上滿是沙場上留下的滄桑,特別是那雙眼睛,堅毅而又沉穩。
蕭慎天在大夏曆代皇帝之中,也算是一個奇葩了。
大夏是以文立國,歷代皇帝都是文采絕艷之輩。
唯獨到了蕭慎天這邊,蕭慎天不愛習文,偏愛習武。
以他過人武力,以及過人軍事才能,愣是從他一眾兄弟之中的脫穎而出。
獨得先皇的鐘愛。
被立了太子,繼承了皇位。
也是大夏歷史上為數不多,在繼位時候沒有流血,兄弟之間沒有反目的皇帝。
相反,他繼位還得到了一眾兄弟支持。
從此可見蕭慎天為人處事是有一套的。
「眾卿剛才都受驚了吧。」蕭慎天坐在了龍椅上睥睨著場內的人。
「托父皇的鴻福!雖然遇險,但是平安度過!萬幸父皇沒在馬車之中的!」蕭文炎十分會抖機靈站了出來對著皇帝說道。
一眾文臣紛紛附和,託了陛下的鴻福。
蕭慎天笑了幾聲隨後說道「我可是聽說了,你們托的不是我的福,而是謝質子的福啊,若不是他及時的出言提醒。怕是在場的人之中,得有一半以上的人,今天要負傷啊。」
全場寂靜,無人接茬。
蕭慎天見狀說道「看來,各位並不贊同啊!那諸卿都說一說,對於此次刺殺,有何意見?」
眾人你看我,我看你。
京兆府尹陳德兆上前一步說道「陛下,您由於當時沒在場內!所以,對於情況並不知曉。但是,臣等都在現場,臣親眼看見。刺客們均未開始行刺的時候,謝質子卻是如同有如神助一般的知道,有刺客!並且當場就擊傷了一個刺客之後,又準確的說出了哪裡有埋伏!這讓人很難不懷疑,他於刺客之間有勾連!」
謝巡風淡淡一笑,這個陳德兆正是陳元元的父親。
遊園會上陳元元被扒光了衣服綁在了京兆府上。
陳元元是他獨女,寵愛有加,這讓他怒不可遏,總算是讓他抓住機會,自然不會輕易的放過。
「陛下,陳大人說的正是。眾所周知,謝質子的智力低於常人。所以很容易被人利用。這事情疑點重重,但是不論如何,謝質子都難逃干係。臣以為,先把謝質子關入大牢,待典獄司的人查清之後,在做決斷!」吳國丈上前拱手說道。
第26章 朕可否試你一試?
吳國丈說完之後,不少文武官員出來附和。
看得出,他們在朝中的勢力不小。
剛才還挺咋呼的眾皇子一言不發。
蕭慎天看向了眾皇子說道「你們剛才不是爭的挺歡嗎?來啊,現在怎麼都啞巴了。都發表,發表你們的高見啊!」
蕭文炎上前一步躬身說道「父皇,雖然我覺得以謝巡風的腦袋不太可能與刺客勾結,但是,諸位大臣們表示的擔心也有道理,謝巡風可能是被人利用了。不如,咱們可以聽謝質子怎麼說,在做決斷。」
蕭慎天點頭,看向了謝巡風說道「謝質子,你能解釋一下嗎?」
謝巡風見狀上前一步說道「回稟陛下,是直覺!我能夠感覺到危險。」
謝巡風話音剛落。
全場哄堂大笑。
「你能察覺到危險,你咋這麼厲害呢?久經沙場的黑鎧衛都沒有任何的察覺,你怎麼能夠感覺!難不成,你比黑鎧衛還要厲害?」陳德兆忍不住對著謝巡風。
謝巡風一臉倨傲的說道「不錯!」
見謝巡風的樣子,現場又是一陣哄堂大笑。
吳國丈依舊是滿臉的笑容,拱手說道「陛下,不要浪費時間了。派典獄司的人來把他帶下去,一審便知!」
「吳國丈!大夏有哪條律令寫明了,單憑藉懷疑就可以把我抓去審問一番?」謝巡風見狀上前一步,對著吳國丈質問道。
「沒錯,事關反賊,刺客!寧殺錯,不放過!」吳國丈依舊是一張笑臉的對著謝巡風說道。
「既然是這樣這樣,吳國丈,大皇子,你們兩個怕是要住在典獄司里了!不知道多少人說過你貪污,說過大皇子養了死士了!貪污乃是國之蛀蟲!而豢養死士更是與反賊無異!陛下,若是能夠把他們一同抓了,我無二話!」謝巡風一臉雲淡風輕的說道。
吳國丈見謝巡風竟然把這些話放在殿上說,還真的是個憨子,臉上的笑容是有點掛不住了指著他說道「你這個憨子,若是有實證!儘管讓典獄司來抓我!若是沒有,就是血口噴人!你知道構陷當朝重臣是何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