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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兄,我那是小看她了!而且,她什麼事情都讓那個憨子出面,讓我有種有勁無處使的感覺!你相信我,這次,我一定...」
沒等蕭納蘭說完,吳國丈開口打斷道「納蘭,你就是太單純了!之前是蕭依然沒有抓到機會,如今被他發現了這個憨子。她也是牢牢抓緊這個機會了,讓那個憨子死心塌地的為她出頭!無論是繡樓,還是上門找茬,甚至於是這次遊園會,你哪次占便宜了?」
蕭納蘭面色並不好看的低著頭,她從小到大什麼時候受過這委屈。
「行了,你母后不是跟你說了嗎?幾天都等不了嗎?他們兩個不是如膠似漆嗎?到時候,你父皇回來了,你就說蕭依然勾引那個憨子,謝憨子不是要找你退婚嘛。我會號召一些文臣共同煽風點火,你父皇必定會勃然大怒的,屆時還怕不去處罰他們嗎?」吳國丈臉上掛著一抹淡淡笑容說道。
皇后接茬道「父親,我不想讓納蘭嫁給那個憨子。本想著控制著那個蕭依然也一樣,如今看來,那是一個白眼狼,不能讓她如願的嫁給那個憨子!這可如何是好...」
吳國丈笑著說道「這個倒是!如今看來蕭依然的城府極深。若是讓他和謝憨子在一起,有朝一日若是讓謝憨子有了權力,蕭依然難免會搞事情!依我看,納蘭還是要嫁給那個謝憨子,才是目前最為穩妥的方式!」
「外公,我不要!我才不要嫁給那個憨子...」蕭納蘭滿臉委屈的說道。
蕭文炎陰沉著臉對著蕭納蘭說道:「你不要?明眼人都知道,父皇想用謝憨子這顆棋子,攪亂大周的朝堂,隨後通過控制謝憨子,來控制大周!只要你不嫁,你去看看後宮之中有多少人想把公主嫁給那個憨子!換言之,哪個宮若是能爭取到謝憨子這個駙馬!哪個宮就得到了儲君的資格,懂嗎?」
蕭納蘭皺著眉頭,紅著眼說道「為你的太子之位,就要付出我終身的幸福嗎?」
蕭文炎上前目光陰鷙的看著蕭納蘭說道「蕭納蘭,你以為你為什麼能夠在宮內外橫行霸道,就是因為母后是皇后,我是嫡長子,我是最為可能被立儲的!但是,一旦儲君之位被他人奪去,別說蕭依然了,之前在你身旁耳提面命的人,隨時都會跟你翻臉!你自己好好想想吧,你這個脾氣得罪了多少人!」
「納蘭,你皇兄說的不錯!如今蕭依然也不牢靠,咱們只能靠自己!你嫁給那個憨子不過一個名分罷了!屆時,咱們只要大權在手,你喜歡哪家公子,讓他做你的幕僚,你也養個三千幕僚,隨你挑選,這樣的日子豈不是快哉?」皇后對著蕭納蘭說道。
蕭納蘭這會才有些動情說道「母后說的也不是不可,這滿龍陽城的男人,我沒一個能夠看上的。本以為袁曜是個有才之人,經過這個遊園會,不過是個庸碌的腐儒罷了。納蘭聽母后,外公,皇兄的!」
三人見蕭納蘭這麼說,臉上的笑容更甚了起來。
蕭文炎對著蕭納蘭說道「妹妹,你記住。只要讓謝憨子成為你的夫君,那個蕭依然就沒有了依靠,你屆時怎麼樣凌辱他都行!至於,你想和誰生孩子,都是你的事情。屆時,我們只要咬定,他是謝憨子的。只要大周的大權在握,殺了謝憨子,你就是大周的國母!」
蕭納蘭聽著蕭文炎畫的大餅,眼神之中也是滿臉的興奮「皇兄說的不錯!是我糊塗了!蕭依然不是想嫁給那個憨貨嗎?我偏不讓他如願。」
...
謝巡風從文宅離開之後。
和蕭依然先是去最熱鬧的街上採辦了質子府內的東西。
蕭依然和謝巡風一起經歷了這些事情之後,也感覺到了謝巡風是真心對他好。
她也沒有把自己當成外人,親力親為的採辦府內家具,用品。
謝巡風又拿著一張紙,讓荊飛按照紙上的東西去採買。
並且告訴他有多少買多少,哪怕高價也都要買回來。
荊飛雖然不知道謝巡風要買這麼多的海鮮做什麼?
但是,謝巡風如今不憨了,自然做事有他的道理。
一直忙活到了晚上,謝巡風他們才回去。
到了質子府
還沒進屋就聞到了一股濃郁的腥味,滿滿一院子的乾貝,干蝦,海菜...
荊飛也是帶著一個面罩,看著謝巡風他們回來,迎了上去。
「公子,我把整個龍陽城所有店裡的乾貝,干鮑魚,干蝦,干海菜,都買來了!你要這麼多海鮮做什麼?」
謝巡風露出一臉狡黠說道「當然是賺錢!」
「這些東西都是高價收的?公子,難不成還想再賣出去不成。這不成了虧欠嗎?公子,你難不成又變憨了?」荊飛一臉認真的問道。
「等會,我告訴你怎麼做。然後,明天你請人來幫忙弄!咱們就指著這些東西發家致富呢。」謝巡風笑著說道。
「大哥,我看你是不是到了晚上又犯憨了?就這些臭魚爛蝦,能發家致富?」關翀捂著鼻子十分嫌棄的說道。
沒等謝巡風開口解釋,門口傳來了一陣敲門聲。
荊飛跑去開門。
來人,正是那個白天手持著皇帝金牌的莫曉年。
莫曉年聞到了這股濃郁的海鮮味,也不由的掩鼻,下意識的問道「謝公子,你們這是準備賣海鮮嗎?」
謝巡風知道莫曉年能夠拿著皇帝的金牌,肯定並非普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