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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慕秦收到了秦念發來了連結,打開發現是兩篇博文,博文里的主人公名都碼上了一個字,但能和本子裡的對應上,兩人並不是渣A,但是無一例外都發生了一些意外,導致腺體損壞,精神方面也出現了問題。不過兩篇博文的發表時間相差了三年時間。
雖然三人失去腺體的時間線不同,但無一例外都沒了腺體,並且精神異常。這不由讓她們將這所廢棄的醫院和腺體移植組織聯繫在了一起。
黃纖纖摸了摸自己的腺體,喃喃道:「你們說,我的腺體是不是也是被這家醫院給摘去了?然後趁我老婆精神不太好,賴在了她的身上?但是我為什麼會記憶混亂?」
「我覺得十之八九都和他們有關,具體的也只有找到這個組織才能知道了。」江漓拍了拍黃纖纖的肩膀。
「慕兒,接下來我們要怎麼調查?」江漓問道。
白慕秦合上了速記本,「將證據交給警察,讓她們來調查。雖然你有法力,但我還是不放心讓你冒險。」
「好,都聽慕兒的。」江漓邊說邊咬了咬牙,她覺得她們很快就要找到這家組織了,越是有這種想法,腺體似乎又開始疼了。被她封住的記憶中或許存在著關鍵線索,可是她不敢去看,那種撕心裂肺般的撕裂感,她不想再去回憶。
只是她不去回憶,那些記憶又像是毒藥般慢慢滲進了她的夢境中,痛得她咬破了舌頭才能從夢中醒來,「主人,我的腺體,我的腺體是不是被人割了?」
作者有話說:
不要叫我小姨
第86章
白慕秦被江漓突如其來的問題給驚醒,她知道阿狸肯定又做噩夢了,自從去過那間廢棄醫院,自從江凜的腺體被挖,這些冥冥中都給阿狸帶來了影響。
她抱著江漓柔聲安慰:「阿狸,不要怕,你只是做噩夢了,腺體沒事的。」她釋放出了信息素來安撫,又湊近阿狸的後頸,伸出小舌溫柔的添舐著,腺體顫的厲害,在白慕秦的添舐下漸漸恢復了平靜。
江漓大口的喘著氣,終於在白慕秦的懷抱中將噩夢的陰影給驅散開來,她愧疚道:「主人,對不起,吵醒你了。」
白慕秦揉了揉江漓的後腦勺,「乖,沒事的。」她伸手在江漓的後背摸了一下,都汗濕了,又說:「不想睡了就起來洗澡,都濕的透透的了。」
「主人陪我一起嗎?」江漓的聲音透著虛弱。
「當然,之前你不是答應過我,讓我幫你搓澡的嗎?」白慕秦掀開被子,拉著江漓起身。
江漓想起被兩個媽媽輪番搓澡的「悲慘經歷」,暫時將噩夢都拋在了腦後,她的聲音柔媚又帶著楚楚可憐之意,「那主人要溫柔點對我哦。」隨後她走的每一步都恨不得都黏在白慕秦的身上,她發覺自己的身體越發貪戀主人,也越發貪念她身上的信息素。
「當然。」白慕秦眼裡透著笑意,她將浴缸里的溫水放好後,就去幫江漓脫去衣物。
「主人,我也幫你脫。」江漓說完就要上手。
「媽媽們幫你搓澡脫衣服了嗎?」白慕秦抓住了江漓的手,笑問。
江漓面露紅暈,搖了搖頭:「當然沒有脫衣服。」
「那就對了,我幫你搓澡為什麼要脫衣服呢?」白慕秦面露狡黠。
江漓再一次覺得主人比她還要像只狐狸精,不過她也願意這樣寵著依著她,自己這樣赤生果體的在主人面前晃著,她就不信主人不會被自己誘到。
纖細的指尖順著身體的曲線慢慢滑過,遇到坡度高聳之地,輕柔慢捻抹復挑,再來迴繞個幾圈兒;遇到濕滑的山谷之地,還會好奇的往山谷深處探一探。
江漓眼尾都紅了,「主人就是這麼幫我搓澡的嗎?我想回床上。」
白慕秦不理,指尖只繼續的慢慢捻著一顆紅豆,「是不是因為我們去查那家腺體組織,所以你才會做噩夢?」她知道,也只有在這種狀態之下,阿狸才會將注意力從腺體的疼痛上轉移過來,為了能拔除阿狸的心魔,自己也只能強忍著躥遍全身的感覺,引誘著阿狸說出實話。每次她提到這些,阿狸都會刻意迴避,只說是心理問題,會慢慢自我調節的。可是接二連三的噩夢告訴了白慕秦,她需要像阿狸那時候幫助自己走出心結一樣,幫助她走出來。
江漓只覺得白慕秦的手指攪得她就要飄上了雲巔,她的臉頰紅撲撲的,眼裡也飽含著讓人心動的情愫,說出的話自然也語不成調,「主人...越是要...接近真相,我不知道怎麼的,就越來越...害怕,被挖去腺體的疼痛我明明...能夠忍受的,可是...那種疼痛真的讓我沒辦法去承受,主人,我是不是...很沒用?我明明有法力...明明輕而易舉就能把他們都碾死的,我為什麼會這麼害怕...」
隨著指尖的捻弄,江漓的大腦一片空白,緊緊的扣住了白慕秦的另外一隻手,她笑的滿足又害羞,「主人,我好像又沒有那麼害怕了。」
白慕秦除去了衣物,踏入了浴缸,側躺在了江漓的身邊,她攪了攪池中的水,水下的曲線隨波而動,而這水中混了什麼,二人相視一笑,心照不宣。她牽起江漓的手吻了吻,「別勉強自己,我們不要再想那些,也不要再管那些,我很自私,我不想看著你這麼的難受。雖然我知道,斬斷根源才能解決辦法,但如何後退一步能讓你不那麼難受,我也願意不去計較那些過往,只要你願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