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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慕秦:【爸,我沒事的,你放心在國外出差,明天我就回公司了。】
白河又叮囑了幾句,這才掛斷電話。
放下手機,白慕秦輕撫著白繭,喃喃自語:「阿狸,你最好是快一點出來陪我,不然我會移情別戀的。」
白繭不為所動。
白慕秦被自己幼稚的要挾逗笑了,她怎麼捨得移情別戀。
她將臉貼著白繭,隱約能聽見裡面微弱的心跳聲,她捧起白繭親了親,聲音溫柔帶著無限的寵溺:「你安心休養,我會耐心的等著你回來。」
翌日,她將白繭放在包里,帶著它一起去了公司。
秦念是第一個到辦公室找她的,秦念面色紅潤,似乎已經走出了之前的陰霾。
「姐,這幾天一直聯繫不上你,去找你,你也不開門,擔心死我和小姨了。」秦念拖了個椅子坐在了白慕秦的旁邊,撒著嬌的扯了扯她的衣角。
白慕秦輕輕拍了拍她的手,嘴角微微翹起,「我沒事的。」
秦念欲言又止,斟酌再三還是問出了聲:「姐,那天我看你抱著個毛茸茸的東西,那是不是阿狸留下來的?」
「是。」白慕秦從包里將白繭取出,「眼熟嗎?阿狸應該在白繭裡面。」
秦念不可置信的伸手碰了碰,絨絨的觸感好像有著鮮活的生命力,「她怎麼又變成白繭了?那天晚上到底發生了什麼?媽媽走的...痛苦嗎?」她將想問的都一股腦問出了口。
白慕秦答應過秦水悅不會告訴秦念真相,便也遵守了這個約定,她將真相參雜著謊言,編了個故事告訴她:「外公被惡靈附了身,阿狸為了保護我們,同惡靈同歸於盡,只剩下了一條尾巴,靈力的碰撞引發了地震,悅姨將我推了出來,她最後是微笑著的。」
「之後我嘗試用信息素滋養阿狸留下來的尾巴,幾天後她就變成了這個白繭。」
秦念眼眶紅紅的,「我就知道沒有那麼簡單的,該死的惡靈!所以外公才會已經去世了一個星期。」
「姐,我好難過,為什麼我發現媽媽的異常,卻沒有好好的陪在她的身邊,我應該好好陪陪她的。」
白慕秦往她的身旁靠了靠,托著她的後腦勺往懷中帶了帶,「別自責了,誰也不想的,你現在還懷著孕,不要總是沉浸在悲傷里,多想想開心的事情。」
「嗯。」秦念在白慕秦的身上蹭了蹭眼淚,然後傻傻的樂了,「姐,你這限量款被我弄髒了。」
白慕秦看了看月匈前,除了眼淚外還有些粉底,她笑道:「又不用你賠我,我一會兒去休息室換一下就好。」
秦念點了點頭,「姐,以後我可能會更加黏你,你不要煩我就好。」她只有白慕秦這麼一個娘家人了,依賴感比以往日裡倍增了許多。
白慕秦寵溺點著頭,又笑道:「你這麼黏我,莊澄安會吃醋嗎?」
「她吃醋也吃不到自己女兒的頭上。」秦念理直氣壯的說,她看著白慕秦桌子上積壓的文件,默默往後退了幾步,「姐,你先忙,我今天就不煩你了。」
說完,腳底抹油,跑了。
白慕秦看著桌子上堆積成山的文件,無奈的搖了搖頭,不過眼下還是先把衣服換掉為好,她有預感今天還會來幾位客人。
她走向休息室,想了想回頭又把白繭抱著一起了,她想著是時候餵信息素給它了。
進了休息室,開了燈,她先將白繭抱在懷中,然後緩緩釋放出信息素來,片刻後,休息室內的信息素依舊是那麼的濃郁,看來白繭並沒有吸收。
白慕秦難免失落,摸了摸白繭說:「好好吃飯才能快快長大,你不想早點見到我嗎?」
可惜白繭沒有任何反應。
白慕秦還特意查了一下狐狸的懷孕周期,她想阿狸從白繭里孵出來,或許也需要五十天的周期,她不能太過心急。想到此,她輕輕摸了摸白繭,然後自顧自的去換衣服。
當脫掉上衣,露出裡頭的內衣時,白慕秦明顯感覺到空氣里的信息素似乎稀薄了一些,她欣喜的靠近白繭,將它摟在了懷中,月匈前的圓潤緊貼著白繭,這一瞬間,她仿佛覺得白繭正在呼吸,並且大口的吞噬著信息素。
她低頭看了看衣衫不整的自己,一個奇怪的想法浮現在了腦海里。
她將內衣帶解開,讓白繭與月匈前的雪白毫無遮擋的貼在一起,然後她緩緩的釋放起信息素,她能感覺到白繭正在同步的吸食著剛剛釋放的信息素。
「你怎麼變成白繭還是這麼色。」白慕秦紅著臉嗔怪道,因為和白繭親密的貼在一起,身體莫名有了奇怪的感覺,她又羞又臊,為什麼自己還會對變成白繭的阿狸有感覺...
釋放了一會兒後,她覺得差不多了,連忙放下白繭,將衣服穿好,看向白繭的眼神也變得奇怪了,顯然白繭在白慕秦的印象中已經從一個嗷嗷待哺的乖寶寶變成了一個好色之徒。
出了休息室,正好接到了秘書打進辦公室的電話。
大秘:「白總您在了?黃總監在外面想見您。」
白慕秦:「好,讓她進來吧。」她正巧有關於江漓的問題想要問問黃纖纖。
「白總。」黃纖纖進來時面帶愧疚。
白慕秦朝她頷首,「坐吧。」
「白總,地震那晚我想起來一些事情。」
「我確實是黃纖纖,不是那個黃鼠狼,這一切的幕後黑手其實是你的外公,準確來說他並不是你的外公,是他和黃鼠狼聯合起來侵占了你外公的身體,之後又故技重施的將我和黃鼠狼的靈魂互換了。我想知道,是不是因為冒充你外公的人已經死了,所以才會讓我想起那些封存的記憶。」黃纖纖儘量簡單的將事情交代了一遍。